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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厌问他:怎么样?
不懂。他说,我真的不懂,我以为要搞也是搞那个唱歌剧的姑娘。
徐凉云估计是用脑过度,说话都不和陈述厌一个频道了。
陈述厌没有责怪他,问:为什么?
那个姑娘以前是唱歌剧的女高音,去年用嗓过度,做了手术,术后声音恢复得很好,但是音色和以前不太一样,她对自己很不满意,于是自请退出了舞台,去做了音乐博主。
她和吴夏树关系不错,她和吴夏树说过自己选择退出舞台这件事,吴夏树觉得很不能理解,两个人也有过意见分歧
徐凉云一边说着一边叹气,道:我还以为下一个肯定是她,所以在她家那边布了好多警力谁知道出事的是松赴。
陈述厌说:说不定是因为吴夏树这次自己也生病了,所以一下子就感同身受了,理解了,就没有对她下手?
钟糖也是这么说的。
陈述厌:是哦。
我是真没想到他会盯上松赴。徐凉云说,松赴从来没有在艺术上放弃过什么。我们会怀疑他,只是因为他对艺术造诣的要求很高,是那种近乎于病态的高,对学生要求也很严格,接触过程中又感觉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才把他列到了嫌疑人里。
陈述厌想了想自己大二那年可怜兮兮的艺术鉴赏的擦线分,很难不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很严,明明看起来脾气挺好。
徐凉云愁得直犯嘟囔:我明明还在单元门口派了两个人监视,也不知道吴夏树怎么避开的
徐凉云正说着,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他把手机从兜里拿了起来,看也不看地接通了:喂。
结果出来了。
是蔡勉。
徐凉云一听是他,瞬间精神了,一下子坐直了身,眼睛都亮了起来,把电话紧紧贴到耳边:你说。
不是吴夏树。蔡勉慢吞吞地说,血液里的DNA,不是吴夏树。
不是吴夏树。
徐凉云心里一沉,轰隆一声。
他答对了,但是他高兴不起来,脸色反倒更加难看了。
徐凉云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问:是谁的。
吴夏树死后三天,被报失踪的一个男的。蔡勉说,咱这儿有备案,是个叫余信恒的人。
果然如此。
徐凉云眸色渐深。
蔡勉接着道: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一拿到结果就觉得很离谱,明明牙是吴夏树的,怎么血会是别人的呢,所以刚刚就去复盘了一下当时的检测报告。
我很幸运,真让我发现了一件事。当时在尸体四周,发现了一个被烧得焦黑的小器具,看起来像个钳子。
我当时没在意,刚刚去仓库里把东西找了出来,又仔仔细细看了一下,试着用软件复原了一下样子,发现这可不是个单纯的钳子,是牙钳。
徐凉云怔了一下。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禁不住眯了眯眼:不会吧。
是啊,不会吧。蔡勉悠悠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世道真是离谱啊,徐队长吴夏树居然把自己的牙全部拔了下来,安到了余信恒嘴里。
第39章 三十八话 警方认为,该犯人似乎并没
钟糖得知这件事的时候, 正在喝水。
他直接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在那儿咳嗽了好半天,咳得满脸通红, 活像关公。
咳嗽着缓了半天以后,他才哑声叹了口气,开了口:我服了我真的服了,为了让自己假死能干出这事儿来人类的潜能果然无穷大。
徐凉云声音冷冷:这不是值得夸赞的事。
我当然知道啊,你让我感叹一下不行吗!!
钟糖嗓子还是不行, 说完这话,他就又咳了起来。
陈述厌把目光从钟糖身上收了回来,看向徐凉云。
徐凉云已经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 正在那里来回踱步着走,手捂着半张脸,一边走着一边沉思,应当是在想抓捕吴夏树的办法。
现在怎么办, 钟糖声音沙哑道,得去抓人吧?
老刑警向徊也在现场。他靠在门边,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 道:肯定得去啊, 但是又不知道他在哪儿。要网上发布通缉令搜集消息吗?
现在肯定不能发通缉令。徐凉云说, 吴夏树心理状态很疯,现在全网发通缉令告诉他我们破案了, 那松赴就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样了,得考虑民众的生命安全。
那怎么办?向徊一愁莫展,明明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什么都不做?
那不可能。钟糖说,现在只能想个办法把吴夏树引出来。
向徊问:怎么引?
钟糖说:不知道啊。他现在把松赴抓走了,我们还不能太过刺激他, 但是又不知道他人在哪这他妈怎么办啊,去找闻人玉帮忙?
这是个很令人发愁的命题。
钟糖说完就叹了口气,可这口气刚叹到一半,徐凉云却开口把它打断了:不用找闻人玉。
所有人纷纷一顿,抬起头,神色各异地看了过去。
徐凉云站在全员的目光里,声音十分平静:我们钓鱼执法。
钓鱼执法。
一个听起来不是很靠谱,而且很心机的词。
但是不得不说,大多数时候都很好用。
抓捕行动说干就干,徐凉云很快就把所有人都安排妥了。他让钟糖和向徊去联络相关人员和警方编制外的友情赞助方,其余人则去钓鱼执法的地点蹲点。
这次他们是准备和吴夏树面对面刚了,自然不能带上陈述厌,徐凉云便把他送回了家。
陈述厌听完他的计划,有点迟疑:他会因为这个跑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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