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2 / 2)
不过吴刚为人本身就很正直,在燕京那种是非地,像他这种脾气根本就吃不开,不然也不会被家里丢到苏杭来,也正是这种性格,倒也没有看不起方墨的身份,况且他的父亲确实和方墨的父亲关系不错,只不过来往不多罢了。
方墨一听不禁挑了挑眉稍,仔细打量了一下吴刚的眉眼,心里不由一动,脱口道:“你是吴洁的哥哥?”
“嘿,我就说嘛,想起来了吧?”吴刚立刻就喜道。
“想起什么?”方墨疑惑的看着吴刚。
“嘿,你瞧你,你丫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怎么就忘了?”吴刚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
“大哥,你能正常点么?你还记得你两岁的时候不下心掉尿桶里的事么?”
“我,你,你怎么知道?”
“噶......”方墨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去,心说,真的假的?
“哈哈哈哈........”
吴刚也有些傻眼,心说这小子太坏了,怎么一不小心就把老底儿给兜出来了,太特么丢人了。
一脸不耐烦的说:“行行行,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么?招魂儿啊?”
“啊。”吴刚点了点头。
“不会.....”方墨干脆的回道。
他感觉吴刚人还不赖,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吗,但是倒也没骗他。
吴刚听完,明显神色有些黯淡,眼神中多少有些失望,长长的呼了口气才说:“好吧,当我没问,你等会儿吧,我通知那些人,过来谈谈赔偿的事,兄弟,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据估算那些丢失的珠宝可是一大笔钱,如果没办法赔偿,一旦他们联合起诉你,判个几年也是有可能的。”
方墨淡淡的笑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过刚刚他看吴刚的神色似乎问自己会不会招魂倒不像是真的好奇才问的。
只是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自己确实不会,若是惊吓还好说,招魂就要找崔妍兮了,所以他虽然对吴刚没有看法,但也还没有到主动去关心的地步。
见吴刚出去,那些商人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正好闲来无事,拿出自己新开户的银行卡,抄下卡号就给华致远发了条短信过去,省的一会儿再麻烦,后面也留言说,钱数稍后再说。
.........
华致远接到短信的时候人已经进入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经过李玉宁和叶国栋的协商,最终决定由华致远主导,李玉宁打下手单独为叶文涛治疗,其他不相干的人全部等候在外面,至于各种仪器的检测更是直接被华致远拒绝,就连房间里的摄像头也被李玉宁要求关闭了。
而且连一个护士也没留下。
房间中就只剩下了躺在床上一脸忐忑的叶文涛和华致远、李玉宁三人。
听到短信的声音华致远掏出手机看了看。
“师傅发了个卡号。”说着话便将手机递给了李玉宁,自己则开始按照家传的方法准备接下来的手术。
华致远先是将叶家弄来的蛞蝓放到了一个小玻璃瓶中,紧接着捏了一点点精盐,小心的酌量撒入瓶子中。
蛞蝓,俗名鼻涕虫,状如蜗牛,无壳,专门夜间出来活动,蚕食绿色植物,白天则潜伏于近水青苔石缝之中。由于长年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它的身体里含的水分特别多,大约占全身的90%以上。
华致远家传医书云:此虫汁水可化人**残渍,接断骨经络血管,实为天地造化之物。
拿出在市场买回来的猪哥佛,也就是猪睾丸,中医认为,猪睾丸性味甘、咸、温,入肺、肾经,有温肾壮阳,补肺益气之功,适用于肾虚衰之阳萎、咳嗽、喘气和腰膝酸软等症。
而后又兜里拿出一个纸包,这还是昨天从李玉宁带他去的四合院里弄来的梁上灰,不过想了想,觉得有些用不上。
中医认为,梁上灰,有消肿去炎之功效,不过这里多得是西药,倒也用不上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华致远将装有蛞蝓的瓶子打开盖,此时里面的蛞蝓已经化作了水儿,只剩下了一层皮漂浮在上面。
蛞蝓的身体和水母差不多,体内水分很多,撒上盐以后就会化成浓汁,把上面的皮挑出去后,华致远这才将那两颗猪哥佛泡在在了里面。
叶文涛两只眼滴溜溜的转着,心里有些期待,有些忐忑,这些天来自己躲在医院不愿意出去,就是受不了被人嘲笑的滋味,如今一想到就快要重振雄风,心里更是期待异常,甚至目光总是在李玉宁的身上来回瞄着。
那种淫邪的味道虽然有所掩饰,但是依旧让李玉宁不喜。
直接一伸手,就点向了叶文涛睡穴。
“你,你干嘛,我.....”叶文涛大惊之下,没说完就觉得两眼一黑,死死的昏睡了过去。
“呵呵,玉宁姐,没想到你也这么厉害,比崔妍兮还厉害,以后你也要教教我啊.....”
华致远露出招牌式的憨笑说道。
他感觉师傅的朋友一个个的都不是普通人,自己又是师傅唯一的徒弟,尽管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但也没有否认过,那自己也要多学点东西才是。
“你师父比我厉害,以后叫他教你呗。”李玉宁一直都在观察着华致远准备的东西,虽然她是个外科医生,但是对中医也多少懂一些,只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手法。
“好了,我们开始吧......”
两人说话的功夫,华致远就已经准备好,这才拿起那个装有猪卵的小瓶子掀开了盖在叶文涛腿窝子处的被单......
第393章 酸爽【二更】求鲜花
要说商人为财,唯利是图,这话一点也不假,方墨本以为要等上个把小时那些珠宝店的管事人才能到齐。
结果是令他有些咋舌,仅仅不到20分钟,和他一同在屋子里等待的吴刚就对方墨坏坏的笑了笑,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快得有些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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