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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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虽还没有开张,但因厨房却已经开灶了。

因为林月兰不喜欢外面吃,所以,每一次来这,都会让人去买菜,然后亲自下厨,做几个菜,大家一块吃。

这个时候,酒楼上上下下的帮工,都觉得分外的幸福和愉悦,就是听说林月兰很会做饭的周县令,只要一听到是林月兰来了,亲自下厨做饭,都会跟着周文才过来赠饭吃。

吃过一回之后,他觉得以前吃过的饭菜,简直就是在吃猪食。

只是,让他遗憾的是,这样美味无双的饭菜,他只能隔很长时间才能吃一次。

再说周县令已经知道这酒楼是他儿子和林月兰合开的,周文才已经告知过他,他没有阻止。

实际上,他知道自已之前这几年一直下放在这个小县城里,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金钱打点,就是连本家那边也对着他们有些不屑和忽视,这让他很是难受。

现在,他们自已努力筹钱,也没有什么不对。

虽说他一开始很是怀疑他儿子与林月兰合作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不过,他还是给以支持。

只是结果出乎他的预料,这酒楼的壮丽和宏伟漂亮时,心里有些惊叹不已了。

林月兰几个人在县城在筹备酒楼开张事宜时,在林家村林三牛却在大棚里不住的转悠,眼睛不住往四处瞄,表情明显有些心虚、不安和紧张。

第201章 卖身葬父

你来我往酒楼的开张,林月兰是打算在好大棚里的蔬可以采摘时,正式开业,把酒楼设计,酒楼的名气和大棚蔬菜的名声一炮打出去。

你来我往酒楼的开张事宜算是已经准备好了。

但唯一让林月兰有些蹙眉的是,这酒楼的掌柜还没有找到。

之前,周文才介绍了两三个过来,但是,林月兰都不是太满意。

因为这些人不是太老,就是在思想上有些固步自封垢,不太愿意上进改变。

这样于要发展的酒楼来说,是万万要不得的。

这天,蒋振南和林月兰走在街头。

蒋振南本是一个木讷的男人,平常嘴笨,不会说什么,所以现在一直沉默寡言的陪着林月兰在这大街上走动。

他们走着走着,就看到前面墙角处围着一大群人,在人群中还时不是的传出一些对话的声音,有人惋惜,有人可怜,更有人幸灾乐祸,总之,他们所针对的对象好像就一个人。

“哎,这张秀才真是可惜了。听说他是最有可能中举的,没有想到却发生这样的事,让他一个书生做出卖身葬之事。”

“切,谁说他就一定能中举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百人秀才难得一人中举,谁能保证张秀才就能中举的?”

“不管张秀才能不能中举,他现在被张家除名除族,这辈了,他就甭想在走仕途了。”

“唉,说得也是。这张秀才真是可怜,这爹一去,尸体都还温热着,头七还没过,就被张家除名除族。别说继续读书,就是他爹的安葬费,还要卖身葬父来安葬。只是,”

说到这里,这人摇了摇头道,“如果他是个女人还好一些,可以被那些大户人家买回去当个小妾或奴婢什么的,但是,他卖身又不是死契,又要花上十来两高价,啧啧,恐怕没有几人愿意了!”

“呵呵,这张秀才看来只能以乞讨为生了!”说这话,明显有幸灾乐祸的感觉在里头。

林月兰和蒋振南挤进人群,一看,角落里一个二十来岁,书生模样的青年,面前竖着一个牌子,写着:十两银子,卖身葬父!

在他的面前,还有一具草席裹着的尸体。

因为天气寒冷,这尸体散发出来有恶气倒并不明显。

林月兰站在跟前瞧了瞧。

这书生眼里遭遇这么一个重大的变故,却并没有因此变得麻木不仁,或者是怨天尤人自抱自艾,更或者把一切不幸发泄无辜人身上。

他的眼底虽说有着浓烈的怒火和不甘,但更多的则是失去亲人的悲痛和心酸。

在大冷天,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握拳,却因为天气寒冷被冻得发紫发黑,可却仍然没有让失去卖身葬父的念头。

林月兰垂眉低眼,深思了片刻之后,清清脆脆稚嫩的声音,在这群中响起,她问道,“如果让你弃文从商,如何?”

她没有说买下,也没有说不买,直接说开门见山说目的。

听到一个突然突起孩子的声音,张秀才表情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斯文有礼不卑不亢的说道,“愿服从主家一切安排!”

这是在告诉林月兰,只要买下他,要他做奴或者从商都可以。

林月兰微微点了点,“嗯。”

随即她拿出二十两银子,对着张秀才说道,“呐,这是二十两银子,你先安排好你父亲的丧事,及处理其它事情,之后,再到你来我往酒楼报道!”

林月兰拿出银子的那一刻,惊诧了周边的围观群众。

这人卖身明明明码标价是十两,可她偏偏拿出的二十两,最主要的是,她一个孩子随随便便就拿出了二十两,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富家千金啊?

只是一听到,让人去你来我往酒楼报道时,心里更是惊讶不已。

这家酒楼横空出世,且周县令家的公子频繁出入,有时还能看到周县令的影子,所以,任谁都能猜测到,这家酒楼肯定与周县令一家关系扉浅。

张秀才之所以一大半天跪在这里,十两银子没人敢买,除了他是男人之外,更主要的是顾忌张家。

张家,是安定县的三大家族之一,买下张秀才就等于得罪了张家,因此,没有哪个会冒这个险的。

可是,偏偏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孩子随手二十两,就买下了,这是得罪张家啊。

然而,这人一报出你来我往酒楼之后,顿时所有人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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