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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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然怔住,张张嘴,喉咙被酸涩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瑾低头,重复:“这一个月内,出现过几次晕厥症状?”

谈莞兮低头:“两次。”声音紧绷,艰涩得不像话。

一直以来,时瑾给她的感觉都是这样的,专业,克制,礼貌却疏远,从不给人难堪,却也没有一丝人情可言,因为他对谁都这样,她就理所当然以为,或许这个男人骨子里便是如此,不会有起伏,不会有喜怒。

时至今日才发现不是这样的,时瑾他只是把所有人分成了两类,姜九笙,和除她之外,然后,把他所有的情绪都留给了她。

“咯血呢?”时瑾低着头,不喜不怒。

谈莞兮答:“没有。”

他在病例单上写了一行字,抬头:“有没有呼吸道感染?”

目光清雅,太安静,没有一点波澜起伏。

她回答:“没有。”

“还会咳嗽?”

“会。”

“……”

例行公事,一句一句问下来,不带丝毫个人感情。

时瑾没抬头,在病例上写着什么,唤了一声医助:“肖逸,带谈小姐去做心电图和心血管造影。”

肖逸上前。

谈莞兮没有动作。

肖逸提醒了一句:“谈小姐。”

她怔忪了很久,才起身,跟着肖逸出了心外科的诊室。

肖逸走在前头,不知在说什么,她一句都听不进去,周遭的声音就像她犯病时的耳鸣声,嘈杂又刺耳。

“谈小姐!”

她突然抬头,却已经来不及了,腰腹被撞得一麻,整个身子往医用推车上扑,她下意识用手去支撑。

推车倒了,乒乒乓乓的一阵响之后,护士扶住了谈莞兮,战战兢兢地反复道歉。

她摇摇头,说没事,转身继续走,身后,护士惊呼了一声:“血!”

谈莞兮低头,才发现手掌全是血,撞落在地的一把剪刀上,尖头上也沾着血,她看着手心汩汩往外流的血,才有了几分真实的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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