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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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谢池墨如果不是眼高于顶,早就成亲了,怎会拖到现在。

如今,谢池墨看中雾宁,非卿不娶,他能有什么法子。

同为男人,他不得不承认,谢池墨眼光毒辣,要清楚,雾宁的图册价值千金,一出来立即卖断货,没有路子,有钱都买不到,秦岚云收藏的图册还是他托人买的呢。

秦岚云叩桌,埋怨道,“他的脾气不就是被惯成这样子的?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着他。”

谢池墨是谢家大房长子,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性子就霸道,那会老国公老夫人都宠他,养得他无法无天,抗旨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不是有太后从中周旋,整个谢家都要遭殃,再不管教,往后不知闯出什么或是呢。

这样想着,秦岚云打定主意不应这门亲事。

谢正均将茶杯递到秦岚云手边,轻声道,“池墨是你肚子里出来的,什么性子你心里有数,这么多年,别说通房,连个丫鬟都没有,外边的风声你也听着了,都说池墨好男风,和刘贤他们不清不楚,难得他肯亲近个姑娘,我看哪,以他的性子,娶妻后不会纳妾了,你真想把他逼到边溪不回来了?”

秦岚云一怔,不说话了,谢正均知道她听进去了,又道,“娶个不衬他心意的回来,整日吵吵闹闹,家宅就安宁了?”

女子嫁人先挑家世,再看容貌,男子何尝不是如此?

男子除了正妻还有一大群妾室,为何男子喜欢纳妾,除了觊觎对方美貌,还有对方身体了,正妻自恃身份,在床上放不开,久而久之,让人索然无味,那些妾室不同,拉拢男子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于是在床上费尽了心思。

新鲜,刺激,男子追求的。

但凡,一个女子能让男子念念不忘,不是求而不得就是磨人的功夫了得,前一种发自内心不甘,后一种,则是身体诚实的反应。

雾宁无论容貌还是功夫,整个京城没人能越过她去,不怪谢池墨会动心。

秦岚云握着茶杯,小抿了口,“但不是非得娶她不可。”

“怎么就不是了,太后懿旨都拟好了,难不成你让池墨抗旨?”谢正均听她语气有所松动,再接再厉道,“你如果担心她丢脸,待二人成亲后,让她随池墨去边溪,等新的图册出来,这桩事自然而然就被人遗忘了,听说边溪日子清苦,隔几年回来,她容貌会变化也不一定。”

秦岚云哼了声,闷声不坑,想到谢正均双眼都快黏到雾宁身上移不开了,抬腿踢向谢正均小腿,咬牙道,“往回你对池墨可没像现在这般上心,方才说的话都抵过前两个月和我说的话了,你打什么主意?”

谢正均讪讪,老脸红了红,不过他皮肤黑,倒是让人看不出来,“我能打什么主意,池墨是我唯一的儿子,二弟三弟子孙成群,我连儿媳都没见着影儿,我不是着急吗?”

秦岚云盯着他,谢正均毫不退避的与之对视,片刻,秦岚云先败下阵来,忿忿道,“被我察觉到什么,大家鱼死网破。”

谢正均眉头一皱,肃然道,“说什么呢,传到池墨耳朵里,让他怎么看我们?”

秦岚云放下茶杯,收了声。

哄好秦岚云,谢正均心底松了口气,二人回到福寿园,脸上已恢复了平静。

老夫人不知夫妻说了什么,对秦岚云的态度还算满意,饭桌上,老夫人问起雾宁小时候的事,雾宁皆老实作答,谢正均竖着耳朵,听得入了神,直到秦岚云在桌下掐他,他才反应过来,悻悻一笑,和谢池墨聊起边溪城的事。

奈何谢池墨注意力在雾宁身上,压根不理他,谢正均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沉了下来,看谢池墨为雾宁夹菜,脸上闪过复杂的目光,不得不说,他心里泛酸,谢池墨这小子,运气真好。

一顿饭,老少尽欢,谢池墨记着白日雾宁答应他的事儿,攒着劲儿要重振雄风,心不在焉和老夫人说几句话后就拉着雾宁回了。

急不可耐的样子让老妇人蹙起了眉头,昨晚驿站的事儿她听说了,但如今情形不同,没有成亲不能睡一起,可谢池墨横起来,谁的话都不听。

想了想,老夫人道,“你啊,十年回次京,不是雾宁估计还不会回家,我得留雾宁住我这院子里,拘着她,不怕你跑了。”

谢池墨不悦,沉着脸道,“我明早要接旨,怎会跑了,再说了,院子里不是有侍卫守着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我这么个大活人。”

前边还说里三层外三层困不住他,才多久就转了风向?老夫人又气又好笑,谢池墨的性子真和老国公一个样儿,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雾宁是女眷,你那院子她住不惯。”老夫人索性开门见山把话敞开了说,没有成亲,睡一块影响名声。

谢池墨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个,他执起雾宁的手,轻松道,“中午她睡过了,没什么不适,天色已晚,祖母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再来请安。”

“......”老夫人不知白天二人已同榻而眠了,老脸不禁一红,怔神间,谢池墨拉着雾宁已经走了。

月色清明,院里枝叶舒展了身子,吸着夜里凉露。

老夫人回神,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不成亲的时候我不踏实,如今要成亲了,我更不踏实了。”

月光倾泻,照着手拉着手的二人出了院子,背影颀长,男高女低,极为和谐。

常嬷嬷扶她起身,回道,“世子爷心里记着您的好呢,每年送来的水果比宫里赏赐下来的还新鲜呢。”

“他就是来讨债的,罢了,你去吩咐声,将雅筑院里的侍卫撤了。”谢池墨初尝滋味,把持不住,一群侍卫在院子里听墙角算什么事儿?

常嬷嬷俯首称是,扶老夫人在拔步床上坐好,徐徐退了出去。

谢池墨斗志昂扬,回到屋内,迫不及待扯开雾宁衣衫,手滑进去攀上两团丰盈,“为我宽衣。”

雾宁乖乖照做,手指搭在他玉质的腰带上,脸色绯红。

谢池墨嫌她速度慢了,将她放在竹席上,撩起袍子,解下裤子褪到膝盖处,欺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刘询:刘贤啊,你说,世子爷会不会继续溃不成军?

刘贤:不好说,第一回对人来说极为重要,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刘询:“能不能别装……逼,我都问过了,许多人第一回都草草了事!照你的说法,岂不是留下阴影了?”

刘贤:那你留下阴影了吗?

刘询一怔,胀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道,“没有,我第一回又不是……”刘询望着自己左手,说不出来。

他的第一回,什么情形来着?

☆、009 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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