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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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你的。”陈易生笑了一声,紧了紧胳膊继续睡。

唐方埋在他肩头半刻,手往下摸,摸到微凉干爽软着的小小易生,梦里的焦灼和不忿减轻了不少。

“这个也是我的。”

陈易生被她又摸又捏又撸,硬了,也彻底醒了,亲了亲她的脸:“好,是你的,都是你的——怎么哭了?”

唐方手下用力拽了一把,气着哭诉:“我对你那么好,还想着每次有客人来吃饭都留出一千块做101的场地费给你,结果刚才我被怪物追得快死,你竟然在和别的女人上床,还那么卖力!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出来她自己也觉得无理取闹,但顾不得了,手里又拽了好几下泄愤。

陈易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手护住自己的优秀作案工具,闷哼了两声:“你这是练挂挡呢?我怎么和别的女人上床了,真没有啊,我看完图纸就赶回来了,赵士衡他们还在忙呢。我急着回来吃你的凉拌米线——你是不是做梦了?”

“就是做梦!梦里也不行!”唐方被挂挡两个字逗笑了,转眼又哭起来:“我看得可清楚了,你眼角都红了,脸都变形了,快到了的样子——气死我了!”

陈易生完全明白过来,笑得不行:“你这也要生气啊?”

“你还笑?你还笑!”唐方气得翻身压住他,四肢划水耍赖:“你在我梦里快活,气得我,现在还笑?”

陈易生撩起她的t恤裙,深深吸了口气,埋进她胸口闷笑:“那你闷死我报仇吧。”

唐方真就用力压住他了,片刻后撑起身子:“死了没?”

“死了,快活死的。”陈易生咬了两口,暗夜里眼睛闪闪发亮:“我在你梦里怎么做的?什么姿势?快不快?说说嘛,我想知道,我现在算不算你的性幻想对象了?”

“变态!”唐方愣了愣:“不许说话。”

“哦——”陈易生几下扒光自己,摊成一个太字:“不说只做,你快来惩罚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订阅正版。

谢谢大家的留言,祝大家假期玩得开心。

第153章 南翔小笼

“几点了?”

“四点了。”唐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

陈易生睏睏地搂住唐方:“这么早——惩罚得还满意吗?”

唐方含混地嗯了一声。是罚还是赏, 天知道。

“糖啊,你真是令人发指。”陈易生手指头动了动:“你男人加班到半夜一点半, 你三点半还要把他密西掉, 如狼似虎,总有一天我满足不了你, 你会无情地抛弃我的。”

唐方按住他惯性犯案的手,笑了起来,现在她恢复正常了, 的确很羞愧,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梦的原因,两个人都倍觉刺激,全程高能。

睁着眼半天,心绪如潮, 再不能安眠, 唐方看看窗外, 终于轻轻挪开陈易生的手臂。

“嗯?”陈易生不依,努力睁开眼皮又耷拉上:“你干嘛?”

“我去外滩,突然想看个日出。”唐方轻声说。

“啊——?” 陈易生睁开迷蒙的桃花眼:“不是吧?”

唐方自己也笑了:“你继续睡, 别管我,文艺女青年偶尔发发神经, 几年才偶尔一回, 没事的,你别怕哦。”

陈易生挣扎了两秒钟:“下次再去吧,我陪你好不好?”

“真不用。我一时兴起而已。你好好睡。放心, 上海最安全了。”

“真不用我陪?”陈易生努力抬起上半身,困死懵懂地问:“你说真心话,万一我不陪你,你心里生闷气就不好了。”

“不用陪。”唐方把他压回去,温柔地吻了吻他:“如果要陪我一定拖你起来,我可不是那么贤惠的女人。”

“——好吧。”铁打的陈易生也有精力不济的时候,强撑着叮咛:“那我睡啦,你别叫滴滴,叫强生大众锦江什么的,上车记得发个车牌号和司机工作证给我。”

唐方轻手轻脚出了卧室,背上久违的尼康单反,走出老洋房大门的时候,黑夜里带着水汽的青草味扑面而来,月色清凉温柔如水。她舒展了一下手臂,回头看了看102的窗户,微笑着快步离开。

弄堂里静悄悄的,路灯寂寥地照在石板路和密集的各色车辆上,弄堂口的门房间还亮着灯,空调外机呼喇喇地吹着热风。拉开人行铁门的时候发出吱呀的一声,警醒的保安师傅推开窗户,习惯性地按下遥控器,车挡慢慢升了起来,广告牌翻转着。

“噶早出门啊?”

“嗯,师傅早,勿好意思,吵到侬了。”唐方挥挥手。

“值班,勿好睏高哦。再会啊,路浪当心。”师傅缩了回去,关上了窗。

唐方沿着愚园路往静安寺方向走,想不起来那些大出租公司的叫车电话了,边走边搜索,试着打了两个,这么早呼叫中心也还要等待。

身后突然有车灯闪了两闪,跟着又闪了两闪。唐方回过头,却是白色的吉姆尼正慢慢靠近马路边沿。

刚才还睁不开眼的陈易生探身出了窗外,哈哈笑着问:“哈喽美女,这么巧,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要去外滩看日出,要不要一起去浪漫一下?”

***

延安路高架灯火通明,前方是闪闪亮的陆家嘴超高建筑地标们。

“上高中的时候,每年国庆节,我们好多同学都约在静安公园门口碰头,沿着南京路一直走到外滩。”唐方笑着告诉陈易生:“为了不走散,我们在公园门口会买那种很大很大的气球,结果一过人民公园,总会有很多更大更大的气球,我们从来没能不走散过,基本上到了四川北路就根本找不到其他人了,不过我和君君总能在一起。现在想想很傻的,也不知道那么挤走上几个小时还要走回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当时特别开心,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陈易生哈哈大笑:“原来学生都这么傻啊,我大一国庆的时候,全寝室的兄弟都从五角场走去外滩了。”

“你呢?”

“我当然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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