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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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之下,外表斯文内心傲娇的马文才,就……

就……

就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嘛!

哪怕他跟梁山伯一样长篇大论训她一顿,也比“老子不跟你们这些人计较”然后直接跑了要好啊!

至少该让她知道他到底发什么神经吧!

带着这样的怨气,祝英台由梁山伯陪着(壮胆),来到了他们所住的小院。

除了一开始那满是狼藉的情况,祝英台再也没来过只有一墙之隔的小院,自己和马文才同住是一回事,没事的时候乱串门子不是她的习惯——她没有逛男生宿舍的喜好。

所以当她见到傅歧的院子被整理的,犹如祝英台大哥祝英楼所住的别院一般时候,忍不住惊讶地张大了嘴,傻瓜一样看向梁山伯。

“非我之功。”

梁山伯笑着摇了摇头。

“马兄的手笔。”

啊!

哦!

想起自己屋子里的地毯和屏风,祝英台了然地点了点头。

谁料祝英台等了半天,没等到马文才,倒等到了一身臭汗披头散发进来的傅歧。

见到祝英台也在这里,傅歧呆了呆,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又重新跑出去确认了一遍,这才跑了进来。

“傅兄刚刚练武回来?”

马文刚从角屋里烧了水出来,看着傅歧脱了鞋径直进了屋子,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随手丢下,忍不住叹了口气,认命地跟在他后面拣。

他也太不顾形象了,这里还有客人在呢!

“啊,马文才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见到我后突然要跟我比试比试,我们去小校场比划了下。”

傅歧热的不行,脱得只剩中衣瘫倒在席上。

祝英台一听便皱起眉头,看了眼梁山伯,梁山伯心中也有所猜测,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微微叹了口气。

怕是马文才心情不好,拉着傅歧发泄去了。

梁山伯将傅歧的衣服搭好在外间的窗台上,一转眼见傅歧躺下了,只好又走上前,要去拉他。

“你一身大汗,得擦干净了再躺,这样睡在风口上,非着了风寒不可!”

“我累死了,实在不想起……你也别管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么?从小到大我就没得过病!”

傅歧在席上没有形象地一滚,躲开了梁山伯的手,缩在小墙角。

“让我歇歇!”

梁山伯见傅歧执意不起,也只能找出一条汗巾丢在他身上,让他自己给自己擦一擦。

“我不擦,你非要我擦你就来擦,我懒得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简直是在自残……”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祝英台感觉到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她是不是该走?

她现在好像比马文才带的琉璃灯亮度还大。

她进的片场怎么好像画风特么一直不太对?

祝英台咳嗽了一声,见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连忙开口发问:“傅兄,马文才和你比武之后去哪儿了?”

“他骑了寄存在小校场马廊里的马,说是要出去散散心。”傅歧眼睛闪闪发着光:“他带来会稽学馆的是魏马,真正的战马!我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那样的马,就学馆里那些草驴,杀了吃了都嫌肉老!”

“啊,出去了,不在啊……”

祝英台语气失望。

“今天一天你也经历了不少事,应该是累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马兄要回来了,我会和他说的,或者我去喊你。”

梁山伯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那多谢了。”

祝英台的眼神从翘着腿敞开衣襟躺在那里的傅歧胸前扫过,忙不迭地道过谢,撒丫子溜了。

等祝英台走的没影子了,傅歧才重新平躺着摊在地上,懒洋洋地对梁山伯说:“你少和那祝英台接触,他们两个要吵架也别劝。”

“为何?”

梁山伯以为他只是少爷脾气,轻笑着坐下。

“我看那马文才和祝英台之间怪怪的,寻常朋友吵架,哪里有这样的。”傅歧打了个哈欠,“真话不投机,何必还把东西留在那里,以他马文才的家世和贺馆主入室弟子的身份,重新交换个室友或是住到贺馆主的院子里都是易如反掌之事,可他偏偏窝在这里跟我们挤,还跑去西馆上什么丙科,这哪里像是吵架,简直就像是女人使小性子。”

说着说着,傅歧突然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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