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复仇二合一(2 / 2)
呼呼……
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几片枯黄的树叶,四周的空气骤然降低了不少,连哈气时都能看到那白泽的雾气从口鼻中冒出来。
辛巴打了个寒颤,原本还愤愤不平的表情变得警惕。
“王重、木子,一会儿看我信号,如果不对劲,你们就先走,不要犹豫。”
艾俄洛斯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又到了这里,他和木子上次就是在这小木屋前感受到绝大的恐怖后知难而退的。
这次三兄弟聚首,非但加入了王重这个灵魂高手,依然不容乐观,尤其是他不想王重在这里出什么危险。
……………………
“轰!”
那是一批批参天巨树,从四面合围,粗壮的树干此时处于扭曲的状态,就像是软化了一样,满天的枝丫则像鞭子一样从半空中狠狠的拍击下来,砸中地面,溅起无数的尘埃。
一支九人小队正处于攻击的中心,配合无比娴熟,在枝干拍击的同时飞速分散,退散到攻击的缝隙之外。
“小眼睛、偶数,九点钟方向!兰斯、封,六点钟方向,其他人三点钟!”带着鸭舌帽的奥斯卡喊道。
话音刚落,九点钟方向一群树妖的枝干已经再次扑打过来,它的体型比起其他树妖稍小,但速度却最快,那是一株柳树,数以千计的奇特柳条就像是一根根鞭子,先前第一击落空,此时已经是二波攻击,朝着距离它最近的小眼睛和偶数疯狂抽打下来。每一根柳条都粗壮得好似孩童的手臂,上面还长满了倒刺,散发着绿莹莹的光芒,抽打时的力量破空,直似要撕裂空间,重逾千钧!
漆黑的光芒瞬间在偶数的手上闪耀,作为团队中最年轻的男人,手中的家伙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年轻,那是一只漆黑的护壁,上面布满了古朴的符文纹路,受到偶数魂力的催动,整个护壁猛然展开,形成一面漆黑的巨大圆形盾牌,将他和身后的女孩护在其中。
啪啪啪啪啪啪!!
数以千计的柳条枝瞬间拍击到盾牌上,巨大的抨击声简直震耳欲聋,盾牌倒是没事儿,可偶数站直的身子却被那沉重的攻击打压得瞬间跪了下去,对一个刚刚迈入中阶英魂的战士来说,这样的攻击力量显然并不那么容易承受。
“小眼睛!”偶数大声喊道。
“交给我了,”被他护在身后的那个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的小眼睛姑娘咧嘴一笑,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杆灰色的炮筒。
嗡嗡嗡嗡嗡!
原本灰色的炮筒猛然闪耀起来,发出炙白的光芒,白光竟然穿透那漆黑的盾面,牢牢锁定住柳树树妖的主体。
她的小眼睛眨了眨,露出一个狡捷的笑容:“只需要给我一个正确的方向。”
配合的默契就在于随便一句看似完全无关紧要的话、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动作,可你的同伴却总是知道这时候你需要什么。
漆黑的盾牌收缩回偶数的手臂上变回护臂形态,狰狞的万千柳枝在刹那间感觉失去了目标,悬停在空中微微一顿,下一秒,炮声轰鸣!
恐怖的火力在刹那间宣泄,粗壮炮筒完全不像是一柄笨拙、射速奇慢的重武器,倒更像是挺机关枪。
轰轰轰轰轰轰轰!
数以百计的能量炮弹犹如连珠爆射般冲了出去,柳树树妖感受到了恐怖的支配,无暇再进攻,而是挥动着它无数的枝条疯狂的抽打向那些能量炮弹,可能量炮弹却实在是太密集了,犹如连射的高架炮,神挡杀神、魔挡屠魔!漫天都是被打得碎散的柳枝四处落下,连续的炮弹几乎是在瞬间便已穿透所有一切阻碍,连串的轰击在树妖的主体上。
这个小丫头竟然也有英魂巅峰的实力。
‘嘎’!
柳树树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惧的惨叫,足有五六米直径粗的身子已经被那连珠炮直接打断掉。
小眼睛却还意犹未尽:“封姐姐,我帮你!兰斯躲开!”
话音刚落,炮筒已经调转到六点钟位置,那里是一株更加粗壮的红木树妖王,但却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所禁锢,动作慢的出奇,一个长得很妩媚的女人正漂浮在半空中,她额头上有着一道奇异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力量,似乎在压制树妖。
听到小眼睛的声音,巨汉兰斯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往后退,可还没他等退到安全距离,那边恐怖的连珠炮已经接上。
轰轰轰轰轰轰!
硝烟弥漫,参天巨树轰然倒塌……
战斗持续的过程很短,九人的配合实在太默契了,等小眼睛轰掉红木树妖王,另外两边也已经解决了战斗。
“小眼睛,你是想干掉我啊?”兰斯有点火大,自己干活儿都干了一半了,这丫头非要插一脚,而且哪有刚打招呼就直接上手的?还好自己反应快、退的既及时,要是慢一点,估计现在的下场比那株红木树妖好不到哪里去,小眼睛手里拿的可是墨菲的绝望手里炮,圣地非常昂贵的魂器。
这次为了复仇,流浪旅团也是拼了,上一次意外陷入这个秘境损失惨重,只能狼狈逃窜,这次在团长带队下是倾家荡产买足了魂器而来!
小眼睛嘻嘻一笑,她有着尖尖的耳朵,虽然外形很像人类,但这耳朵可真不像:“人家有计算过你的速度哦,好啦好啦,一个大男人别唧唧歪歪的,要不是我,你还得多卖点力气才能干掉它呢。”
“就你好表现,火力省着点。”奥斯卡则是伸手弹了弹小眼睛的尖耳朵,声音有点严肃:“这才刚进来,用魂器常态就好,那样汲取魂力爆发,别刚开始就被抽空了。”
小眼睛吐了吐舌头,尖尖的耳朵灵巧的扇了扇:“知道了知道了,刚换了新魂器,手痒嘛!”
九人重新聚到了一起。
童话秘境,树妖森林,上次是在无意中掉了进来,只回去了九个,在圣地很多年了,对于生死他们好像是看开了,生死有命,可实际上,多年的战友,如何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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