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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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乔司宴厉目一转,来到她的身上:“好了,现在来说说我们的事。”

白童惜下意识的正襟危坐:“你要说什么?”

“你是我的妹妹。”

明明淑姨说的是“姐姐”,但乔司宴却将“妹妹”两个字说得毫无压力:“你应该认祖归宗。”

闻言,白童惜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人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她“便宜妹妹”的新身份?还说要让她认祖归宗?!有没有这么好的事啊?

见状,乔司宴不禁解释道:“我不在乎多一个兄弟姐妹,因为我没有争夺家产和父爱母爱的压力,恰恰相反,我的父母需要一个可以在膝下尽孝的孩子,而现在,我找到了。”

白童惜为他的话而感到不悦,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乔司宴手里的板砖,哪里需要就搬哪里,比如他需要威胁孟沛远的时候,再比如他需要摆脱身为儿女应该肩负起的责任的时候……

见她皱眉,乔司宴继续慢条斯理的说:“换句话说,如果你坚持要当孟沛远的妻子,孟沛远孩子的母亲,那么你和你们的孩子只能是死路一条,反之,如果你当我的妹妹,那么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外甥了,我会让你们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白童惜被他话里的杀气刺激了下,终于有了反应:“你可真够不友好的,我才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世,你不觉得比起谈条件,应该多给我一点安抚比较好吗,我亲爱的哥哥?”

这种宛如在斥责他冷漠的话语却叫乔司宴淡淡开怀,女人适时的示弱他并不讨厌,尤其是像白童惜这种倔得要命的女人,他真担心要把她的骨头打碎了,她才会向他低头。

“当然了,如果你需要的话,哥哥的怀抱随时向你敞开。”乔司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双臂。

随着他的动作,他胸前的肌肉自然而然的鼓了起来,透过布料都能看出其内的结实紧致。

“不过前提是,你可不能再挠我了。”他又似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如此男色前,白童惜却一动不动的说:“肉体的安慰就不必了,我可以向你打听件事吗?”

“可以,我们是一家人,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乔司宴无时无刻不在拉拢她。

白童惜勾了勾唇,心里却不为所动:“我到底是怎么被丢弃在锦心院的?”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你大可放心,这并不是爸的主意。”

乔司宴“善良”的替乔如生甩锅,免得白童惜因此记恨上乔如生,这对他的大局不利。

“那是谁的主意?”

“是你的妈妈,也就是和爸发生一夜情的对象,在生下你后,她怕事情败露,会让爸和整个乔家染上丑闻,所以便将你交给了她的同乡,她的同乡没有抚养你的能力,故而又把你转赠给了锦心院,直到你后来被白建明正式收养。”

闻言,白童惜脸上浮起一丝嘲弄:“没想到乔叔叔是这种人。”

一夜情,哈!难道她一直以来,都错信了乔如生的为人?

乔司宴看了眼她的脸色:“这件事,不全是爸的错,那天晚上,他喝多了,你知道的,他是制酒的,跟酒离不开关系,只是后来因为哮喘病的原因,所以才没怎么碰酒了。”

白童惜脸上嘲意加深:“你是说,他不仅出轨了,还是酒后乱性?”

乔司宴嘴角一抽,怎么搞得?他好像越描越黑了……

白童惜接着轻嗤:“喝醉了不过是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时的借口罢了,他有生理上的需求,为什么不回家找自己的老婆解决,而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

乔司宴点了点头,显然内心深处是认同她的说法的:“爸并非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事实上,你妈妈是住在乔家的佣人。”

此话一出,白童惜整个人都怔住了。

“那天晚上,爸错把你妈妈当成我妈,而你妈妈也没有拒绝他,两人就这样天雷勾地火的过了一晚,后来,你妈妈发现怀了你,当时她还没有做好决定,仓促间,她接受了乔家一个园丁的示爱,并很快嫁给了他,十个月后,她生下了你,但她婆家本来就重男轻女,再加上你并不是她男人的亲生骨肉,所以她最终决定把你遗弃。”

怎么说呢,在听完这个故事以后,白童惜的第一感觉就是,谢谢她那个抛弃了她的“母亲”没有在怀她的时候将她打掉,要不然她上哪儿遇到白建明、秦姵玲、慕秋雨这样好的父母,和孟沛远这样好的丈夫?

“你还好吗?”在她发怔的时候,乔司宴随口问道。

“换做是你,你能好吗?”白童惜没好气。

乔司宴不以为然的说:“至少,你的亲爸不是什么杀人犯、瘾君子,而是一个既成功又对你和蔼可嘉的企业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可是人生赢家。”

“呵呵。”白童惜抑制住冲他竖中指的冲动。

“难道我说错了?你的养父是建辉地产的董事长,你的生父有一个规模可观的制酒厂,再加上有我给你撑腰,足够让你在任何地方横着走。”乔司宴充满诱惑的说。

他就是说出花来,白童惜的心也像一潭死水,她现在只想被孟沛远纳入羽翼,即便他没有金钱,没有地位,只要那个人是他,就足够了。

香域水岸。

此时,宫洺和阮眠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苦大仇深,一个直接抹起了眼泪。

如此一来,最冷静的那个人反而是孟沛远了。

他睨了他们一眼,问:“你们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哭给我看的?”

闻言,阮眠的哭腔一顿。

而苦大仇深的宫洺则不客气的捶了下茶几,暴躁道:“孟沛远,这都一个多月了,小白一点音讯都没有,你难道就不着急吗?”

“我当然着急。”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宫洺指着墙上那撕了一半的墙纸和墙纸剂,发出了咆哮:“你居然有心情在这装修房子?!”

“宫洺,这不能怪他。”阮眠放下抹眼泪的手,改而扯了扯宫洺的衣角,轻声道:“你难道没看见别墅内外都是警察吗?”

“他们是特种兵。”孟沛远淡声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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