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小心点,别弄醒了。”俞文静叮嘱道。
“我知道。”聂辰景说道,等着俞文静揭开被子,他才小心翼翼将小家伙放到床上,俞文静给她盖上被子,聂辰景坐在床边,说道:“她可是小祖宗,尤其是在她刚睡着的时候,我如果把她给弄醒了,她哭闹起来可是惊天动地,我可招架不住。”
很多话糖果都听不懂,他又不能跟她讲道理,想想都觉得头痛。
“她睡着了,吃饭的时候要不要叫醒她?”俞文静问道。
“不用,等她睡到自然醒,醒的时候给她冲奶粉喝。”聂辰景说道,看着女儿的睡颜,聂辰景的心都软化了。
“糖果的病还没好吗?”俞文静问道,刚刚她们一起玩,小家伙很没精神。
“感冒很正常,你不用担心。”聂辰景说道。
俞文静不语,有些话她不敢说出口,听蒋珊珊说,可乐生病的时候,刚开始也只是感冒,感冒久不好,并非一般的感冒。
可乐的情况不同,希望糖果不是。
晚饭做好了,欧阳雪上楼来叫他们吃饭,糖果睡着了,没叫醒糖果,俞文静跟聂辰景下楼吃饭,饭桌上,欧阳雪不停的给俞文静夹菜,弄得俞文静很不好意思,无论是她爱吃的,或是不爱吃的,欧阳雪给她夹菜,她能拒绝吗?
俞文静求救的望着聂辰景,她跟聂辰景之间还没培养出这种默契,聂辰景看不懂她求救的眼神,俞文静只好放弃了,认命的吃着欧阳雪夹进她碗里的各种菜。
晚饭结束,欧阳雪拉着俞文静聊天,她跟聂辰景算是新婚,才领证第二天,不是新婚是什么?
为了不打扰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夏婶陪着糖果睡觉,小家伙睡醒了,就喜欢朝聂辰景的房间跑去,夏婶留下来,是为了阻止糖果跑去找聂辰景。
聂辰景洗完澡出来,见俞文静站在衣帽间,错愕的望着衣帽间里的衣服,除了聂辰景的衣服,还多了女人的衣裙。
俞文静见聂辰景出来,问道:“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吗?”
“除了你,还会有谁?”聂辰景白了俞文静一眼。
“你准备的?”俞文静又问道。
聂辰景摇头,回答道:“我妈准备的。”
俞文静嘴角抽了抽,这些是上次她来聂家照顾糖果一个月的几倍,什么季节的衣服都有,各式各样的款式都是当下流行的,连内衣裤的款式都多,甚至还帮他们准备了情趣睡衣。
说真的,这种睡衣,她真心没勇气穿出来,她跟聂辰景是情侣,结婚水到渠成,她还敢穿,可她跟聂辰景顶多算是熟悉。
她可没勇气在聂辰景面前穿这种睡衣,俞文静又翻找了一遍,没有其他睡衣了,只有欧阳雪给她准备的几套。
“你妈可真是贤惠。”俞文静更想说,你妈这是在断她的退路,不穿睡衣睡觉,她在聂辰景面前,还不能这么大方,穿着睡衣睡觉,这些睡衣穿了如同没穿。
“别磨蹭了,去洗澡。”聂辰景催促道。
“你催什么催?客房那么多,为什么非要安排我睡你的房间?”俞文静郁闷的说道。
“因为我们是夫妻。”聂辰景提醒道。
俞文静哑然,她能否认吗?结婚证可是铁证如山的证据。
他们是夫妻,他们是夫妻……俞文静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
聂辰景也说得很清楚,即使是试婚,也要试有名有实,俞文静想了想,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儿有脸蛋儿,她还怕他吗?他就让她见识一下,没有浓妆艳抹的萘萘。
俞文静随手拿了一件情趣睡衣,朝卫生间走去。
二十分钟后,俞文静从卫生间里出来,聂辰景坐在床头玩游戏,俞文静穿着透明的真丝睡衣,这件睡衣的设计很露,身体重要的部位没有尽显露,而是隐隐约约,更能点燃起欲望。
俞文静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诱惑他,甩了甩微湿的秀发,十足的诱惑,勾起了聂辰景体内的燥热。
她都对他发出这种信号了,他没立刻化身为恶狼扑向她,居然还淡然处之的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站手机,却无心玩游戏。
看来她要下猛药了,俞文静迈步,赤着脚走向聂辰景,随着她的走动,真丝睡衣微荡着,重要部位隐隐约约露出。
俞文静坐在床边,白皙的大腿映入聂辰景视线内。
“俞文静,你疯了吗?”聂辰景挑眉,这样的俞文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就是一个妖精。
“我没疯,我们是夫妻,我记得谁说的,不跟我做人名无实的夫妻。”俞文静笑着说道,洗了澡,又没有上卸,这样的她是素颜了些,达不到浓妆艳抹的效果,如果她化妆成萘萘,他还能谈定的问她疯了吗?
“你确定?”聂辰景吞了吞口水,这个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吗?
俞文静笑了,唇火辣辣地贴上他的唇瓣,只是贴着,并没有吻他,聂辰景那丁点的防御瞬间瓦解了。
下一秒,连聂辰景自己都没有想到,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狂肆地掠夺她的红唇。
男性的力道过于生猛,俞文静瞬间从主动变为被动,在他的热情狂野的吻之下,她竟有些不适应地想要逃离。
她是在点火,可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点火自坟了,这个男人不是身经百经吗?怎么如此经不起诱惑呢?
窒息般的吻结束,彼此大喘气。
“聂辰景。”俞文静叫着他的名字,此刻,聂辰景沉浸于她所制造的情欲当中,不允许她有半分的退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激情整整燃烧了一夜,彼此没有一丝倦怠。
翌日,日上三竿,俞文静醒来,微微一动,酸痛的身子让她皱眉,俞文静忍着痛意坐起身,身边已经没有聂辰景的身影,房间里也不见他,俞文静松了口气,想到昨夜两人的疯狂,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还好聂辰景不在,如果他在,她还不知如何面对他。
他们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第一次是三年前,第二次是昨晚,两人都是清醒的,没有任何药物的推动。
俞文静起身,赤着身子朝卫生间走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身子的痛意才缓和了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