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冢5(2 / 2)
这天晚上,他俩出去吃饭的时候,苗艺蕊突然把两根手指放在陆承言的脉搏上。
“哥哥,我帮你把把脉。”
“把脉干什么?我身体健康得很哩。”
“我是在把把你有没有练超体功的天赋。”
苗艺蕊把着把着,突然惊喜地说道:“你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你浑身上下的经脉都很强壮,我能感觉到里面有气息的流动。”
陆承言忍俊不禁,动脉静脉难道还有强不强壮的说法?
这时候,苗又让陆承言伸出手掌,然后把自己的右手缓缓举到他的手掌上方,相隔一寸。
“感受到了吗?手掌心是不是微微发烫?”苗艺蕊说。
“有点烫。”
“这就是‘气’,只有具备练超体功资质的人,才能感受到这种‘气’”。
陆承言觉得这和气没啥关系,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者空气摩擦生热什么的。
“你最近怎么老说这些功不功的?”
“你可千万别乱说渎了神,我爸爸练大法好几年了,几年里连感冒都没得过,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两人说着说着,突然餐馆的电视机里插播了一条重要新闻。
国家领导人、中央总书记卢曜康,于今日15时28分因病在北京市协仁医院去世,享年八十五岁。
餐馆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大多都是讨论卢曜康生平的一些往事,不时发出阵阵叹息。
就在卢去世的第二天,北京大学几个头带白巾,手捧卢曜康遗照的学生就来到了国民广场。根据第一批看到他们的老百姓描述,这几个学生早上到纪念碑前,下午就开始声泪俱下地演讲。
当时没人能想到,这几个小小的大学生,以及由他们引发出的一系列事件,竟影响了新共和国整整三十年的历史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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