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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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温柔太短,这男人从来都是霸道强势,趁她微微愣神之际,依然顺势撬开了他的齿关,近乎贪婪的需索着。

在情爱方面,慕槿歌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来不及挣扎便没了力气去挣扎。若非此刻她是坐着,怕是早已经无力的瘫软下去了。

揽着她的手臂暗暗用力,仿佛要将她给镶嵌进身体里,他的唇辗转着她的唇,撩人的气息萦绕在唇齿间,低低哑哑的嗓音透着蛊惑,“去睡觉?”

慕槿歌睁着一双莹润的眸,眼底彰显着明确的拒绝。

“资料,还没看完。”她轻启唇瓣,言语轻柔,但态度却坚定。

看样子,现在是不打算睡觉了。

第467章 我们速战速决

他稍稍退开,双手落回两边的椅臂之上,他俯首凝视着她,“明天再看,不急于一时。”

这话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今日事今日了,明日还有明日的事情要做。慕槿歌是不喜欢将当天的事情推脱到第二天的。

但跟前的男人已经不由分手的一把将她抱起,无视她的抗议与愤怒的眼神,脚步轻快的朝隔壁走去。

回到主卧,霍慬琛将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妻子身上。他转身过去随手拿了件睡袍进入浴室,“你先睡,我先洗澡。”

慕槿歌看着头也不回进入浴室的男人,思考着这个时候回到书房继续的可能性,最后她却是轻叹一声后双手扯着被子盖在了眼睛之下。

这人就这样放任自己呆在房间,进入浴室一个眼神或一句警告都没有,俨然就是算准了她不会再过去,或者就算她过去也无法,待再次被抓怕就不是让她睡觉这么简单了。

罢了,罢了。

睡觉,睡觉。她也不是明天就上任,如他所言,这次事件倒是充足,无需将自己逼得太紧。

但,许是白天在他办公室里休息了,这会倒是没什么瞌睡,以至于霍慬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才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湿气,霍慬琛并未立刻躺到她身边,而是就在她的身侧坐下,黝黑坚韧的发丝不时滴着水珠,霍慬琛俨然不在意,指腹轻抚着她的面颊,“睡不着?”

昨天睡了那么久,今天下午又睡了好几个小时,这个时候睡得着才奇怪了。

慕槿歌点头,她撑起身体坐起来,看着他还滴着水的头发,秀眉皱了皱,“怎么都不把头发擦干?”说着已经掀开被子去了浴室,再出来手上多了条毛巾。

在他面前站定,慕槿歌替他擦拭着头发。

霍慬琛索性坐直身体,她就站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相同的沐浴露气息,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有着不同寻常的有人气息。

双手自然的落在她的腰际,隔着不算薄的睡衣。

手落在腰际还算安分,慕槿歌也没多想。而且这人最近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她想快点替他擦拭干净后让他早点休息。

但这样的安分不过几分钟,长指便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指尖刚触上她的肌肤,慕槿歌便浑身僵了下,好在这人也不过流连在腰腹处,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慕槿歌低估了这男人的恶劣本性。

指尖辗转网上,一手游弋在后背,在慕槿歌措手不及之下,吧嗒一声解开了后背内衣暗扣,立刻便能感觉那挂在肩头松散的痕迹。

而另一只手已经快速的攻城掠地了……

慕槿歌单手落下,撑在他的肩头,想要将他推开。霍慬琛早有准备,落在后背的手用力一暗,倒是直接撞在了他的身上,一坐一站,高度恰好是她的胸直面他的俊颜。

这人早就算计好,在睡衣内的手顺势剥下她的衣服,薄唇覆盖而上……

慕槿歌蓦然一颤,脸上有热气缭绕,她推搡着,推不掉,只得气息不稳的开口,“你需要休息。”

霍慬琛就这样抱着她不动,薄唇辗转,极尽所能的撩拨着,温热的气息更是随着言语喷薄而出,“你不是睡不着吗,睡不着我们做些其他的。”

他向来是个自律的人,慕槿歌也不觉得他有多贪恋床一事,但这人,除了每个月的那几天,或者她生病,但凡他碰了自己势必都是不满足不罢休的。

其实也没饿他多长时间,之前在帝都每夜夜都有给他,但大多克制,她知道他顾念自己的身体,并未尽兴。

今晚,见她精神不错,哪里肯放过。

这样一想,下午让她休息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现在?

不是她心思深,实在是这人太狡猾了。

“但你需要休……”一个息字淹没在了男人的唇齿下,霍慬琛扒掉她的内一衣后,推高她的睡衣,露出莹润的肌肤,没有胸衣的映衬,弧度却越显惑人。修长的手指覆盖,一手扣着她的脑袋,逐渐加深这个吻。

霍慬琛手与唇齿丝毫停歇,他放开妻子的唇,却是辗转往下,而大掌已经朝下,快速的扯下了宽松的睡裤……

“呀……”慕槿歌惊呼一声。

埋首在胸前的男人,却轻笑出声,他扣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转将她压在了床上。

“我要睡了,我想睡了。”敏感之处被他的唇齿讨好着,慕槿歌只觉得脑子像是缺氧一般,只觉一阵头重脚轻,只能急切的呢喃着。

“我们速战速决。”喑哑的嗓音传进她的耳里,伴随着她跟他最后一件衣服的脱落,慕槿歌清楚今晚逃脱基本无望了。

欢一愉来得疯狂而强烈,他做足了准备,当他有心想要讨好一个人的时候,他表现出的耐心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想要拒绝能拒绝的言语,早已经在他的动作间荡然无存,那一阵阵的快一感,让她脑袋里一片模糊,浑身绵软得不像话,任他予取予求,耳边是他极尽缱绻温柔的嗓音,“宝贝,舒服吗,嗯?”

那样用心,又如何不舒服?

只是在最后一丝理智都被驱散前,慕槿歌迷迷糊糊的想——是不是每一次发生一些事情,他们之间都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带过?

……

第二日,慕槿歌注定无法醒来得太早。不过一日没有,那人就跟被饿了很久很久一样,一连几次,每次都还弄很久,最后她隐约记得自己有求饶,可都被他充耳不闻,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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