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2)
卫卿手里拿着□□,正收回手。
西跶们满脸苍白地看着首领缓缓倒地,都没能反应过来首领是怎么死的。
看着首领头上的血洞,他们差点吓死,这是妖术吧!这些人竟然都会妖术!!
他们都畏惧地后退着,也不知道喊了一声:
“跑、快跑!”
首领死了,他们又被对方可怕的兵器震慑住,哪里还有进攻的胆量,他们吓得赶紧跑,而这是,卫卿下令道:
“射箭!”
箭雨从天而降,将那些逃兵射杀了大半,那些人在惨叫声中逃跑。
史立军他们要去追,却被卫卿和常云青他们拦下来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把下面的战场打扫一遍,而不是浪费时间去追逃兵。
他们知道西跶们肯定还会再来,不如趁这个时间好好准备下次战斗。
萧县令那群人看着西跶们就这样逃了,都还有些不敢相信,西跶们竟然这样就逃了?!
萧县令他们之前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可他们都没想到,这弓弩的威力那么大,尤其是八牛弩,一箭就把那些盾阵攻破了!
其实最让他们震惊的是卫卿手里的枪,那一枪取了西跶军首领的枪,他们都没搞清楚,这东西是怎么杀人了,他们甚至都没看到任何东西。
不过萧县令好歹之前便看过流匪们头上带着血洞的尸体,所以当他们看到西跶小首领头上血洞时,算是彻底明白,之前流匪们的血洞就是这个兵器打出来的!!
明明是凶悍无比的西跶们,在祁一白和卫卿他们面前,却好似不堪一击一般,他们那些多人,竟然除了几个受轻伤的,一个死伤都没有,打扫战场时,数了一下,竟打死了一千多个西跶,差不多都杀死一半了!
西跶们的兵器全都缴了,还能用的箭矢也被全都记收回来,被射死的马也被宰了犒劳将士们。
史立军和萧县令他们第一次看到卫卿那群人面对西跶们有冷静,而且卫卿实在太神了,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西跶们布阵的薄弱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便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也没有把握能看出这一点。
而且这些八牛弩和弓弩的威力,他们打过西跶军后,才彻底清楚有了这些兵器,提高了他们多少战斗力。
之前他们都觉得这次守城一定会损伤惨重,可最后轻松到让他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他们吃着马肉喝着酒,第一回 赢得这般轻松,别提士气多高涨了。
然而第二日开始,卫卿和常云青他们便让两千兵马都训练起来,战时更是不能松懈。
而祁一白则回到溪北村,让人制作更多的箭矢。
水西郡,西跶们已经占据了水西城,几个副将、将军以及他们的五皇子正在商量大概什么时候彻底占据水西郡周围。
“估计再五日时间,他们就会传回消息了,不过是几个县城而已,每个县城最多不过两千兵马,我们一日就能攻破,休整半个月,便继续进攻吧五皇子!”
“是啊,没想到衍南国这么不堪一击,当初若不是北域那些人屡次多管闲事,我们或许早就已经把衍南国占了,幸好据说北域国卫家军都全灭了,五皇子,这个机会难得,我们最好趁着士气高涨,继续进攻!”
穿着金色铠甲的西跶五皇子也有些激动,他这是第一次打仗,就那么轻松地拿下了水西郡,这太守还是他射杀死的,他从小苦练箭术,论箭术,整个西跶,他相信绝对没有几个会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这衍南国,怕是一个都找不出来!
五皇子就要点头,可突然,喧闹声在外面响起,他们还没出去,便有几个浑身狼狈的人冲进来:
“五皇子,达达副将死、死了……”
他们全都惊得站起来,立即厉声问道:
“怎么回事,达达副将怎么会死!”
“不、不知道,他头上突然有血洞,砰的一声,就死了!”
“不、这是妖术,水西县里的人会妖术,他们的箭能变大数十倍,一箭就能把我们打得溃不成军!”
“快跑吧,他们太可怕了,我们打不赢他们的,我们肯定打不赢那些会妖术的衍南犬!”
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有些疯癫,一个脾气比较暴躁的副将提起刀就砍下了那西跶军的脑袋,狠狠地呸了一口道:
“他奶奶的,敢在这里危言耸听,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术,你们谁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把你们全都宰了!!还不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狼狈的西跶军脸上都溅了血,个个瞪大眼睛满是惊恐,磕磕碰碰地说着当时的情况。
听完后,这些人不但没有一丝轻松,反而觉得荒谬,什么莫名头上有血洞,什么十几倍大的箭矢,什么叫那些人都被射中头死了,这也太诡异了吧。
那砍人的皮肤黝黑有着一双豆眼的副将直接请命道:
“五皇子,让末将去会一会他们吧,末将可不相信这些衍南犬有什么本事!”
第88章 无耻
这次缴获的东西不多,但他全都折算给祁一白, 并表示这些兵器他都会照价给银钱, 不能让祁一白和卫卿他们白白出人出力。
萧县令也知道这兵器的威力, 若是没有这兵器,西跶哪能如此轻松打退。
祁一白还没来得及推脱, 就有人匆匆来报说西跶又打来了, 这次竟然有六七千的兵力。
当祁一白和卫卿看到城墙下的豆眼副将时, 才发现他们这一次似乎准备更加充分了, 那些盾牌数量更多,将最前面的先锋将士挡的严严实实, 后面几乎有好几千的弓箭手。
豆眼副将不等他们有所准备, 直接下令让他们发射箭雨, 几千支箭一齐发射, 威力还是很吓人,很快就杀死了城墙上好些士兵。
祁一白都差点被射到, 被卫卿抱着斩断了箭矢。
祁一白第一次直面被箭射的感觉, 有些余惊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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