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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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给孩子想名字。”

萧真:“……”

韩子然被妻子看得略微不太自在:“我是不是想早了?”

“是。”萧真说着,爽朗笑出声来,她知道子然对于这个来的孩子很兴奋和激动,尽管他并没有表露出来,但从他第一时间就握住她的手来说就知道他也是非常的期盼的,只是没想到这份激动到现在都没平息下去。

“反正明天也不用去学堂,今晚就先想想吧。”韩子然任妻子笑,上了床继续握着妻子的手开始睡觉。

隔天,太阳一出来就热得不行。

萧真和韩子然都起晚了,一出屋就听到喜丫和吴印在拌嘴,仔细一听,吵的原因竟是一个说她肚子里怀的是男孩,一个却说是女孩,为此,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便是二人吵架的内容。

看到萧真与韩子然出来,二人这才闭了嘴。

小神医正在晒着草药,对于二人的吵架充耳不闻。

“夫人,你醒了?”喜丫赶紧走过去扶过萧真:“你现在可是双身子,走路可得小心一些。平常要拿些什么东西,做些什么事,尽管跟我说,千万不能再自个做了。肚中的孩子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慎重一些。”

萧真:“……”看着喜丫这一板一眼的动作,还有说话的模式,又联想到昨个她朝着赵家小姐出手的那模样,额头不禁有些抽疼,喜丫虽然出了宫,可言行举止,还如同在宫里那般,这习惯一时恐怕也改不过来。

韩子然笑笑,喜丫的性子一会泼辣,一会沉重,一会伶牙利嘴的,倒是多变,可再多变,他感觉得出来,喜丫对妻子很关心,但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喜丫与妻子二人的互动,不管是眼神还是举止,都不像是刚认识的人该有的。

第819章 负荆请罪

“姐夫,早饭的菜我和望临已经洗好了,”吴印指了指井边洗好的菜:“柴我也劈好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做早饭呀?”

“我这就去。”韩子然朝着灶房走去。

“我来帮你。”吴印赶紧也进了灶房。

“一说吃的,就他最积极。”喜丫对着吴印白了白眼。

萧真失笑:“喜丫,你和吴印这般越闹,我便觉得你们越配。”

喜丫愣了愣,跺跺脚:“夫人,你又开我的玩笑。”

“我可没开玩笑,要不,你考虑考虑?”萧真可真没开玩笑,她是希望喜丫在现实中真能与吴印在一起。

小神医晒好了草药,走了过来说道:“我虽不觉得你和吴印很配,但你确实适合。”

“适合?”喜丫不解的问:“不知道小神医所说的适合是什么意思?”

小神医不凉不淡的说道:“吴印是外室子。”说完,小神医就走了。

“外室子?”喜丫心中疑惑,便问萧真:“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一般大族之间的恩怨,你听得还少吗?所谓外室子,就是当家男人在外头跟别的女人生下的私生子。”

喜丫一愣,就那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还大大咧咧的吴印,竟,竟会是个没名没份的私生子?

“听傻了?”喜丫这模样让萧真看着好笑:“大户人家,谁家没个外室子呀,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认与不认而已。”

“夫人,那我先前对他是不是太凶了?”喜丫脸上略有歉意的道。

萧真:“……”怎么滴,吴印的身世这是引起喜丫的同情心了?吴印可压根不觉得他这外室子是多么的让人同情啊,不过,一道心思计上心头,萧真假似叹了口气说:“吴印身世可怜呐,他7岁那年就失去了母亲,吴家本家又不要他,之后的生活全靠乞讨才活下来的,从小就受尽了人间冷暖,哎,后来为了饱腹,这才不得不参了军,你日后真要要对他好一些。”

见夫人这般伤感的模样,喜丫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吴印的不好,这心头也颇为内疚,谁会想到吴印身世竟然这般可怜呢?联想到自己五岁被卖入皇宫与亲人分开,在宫里也是受尽冷落,与吴印倒有几分相似,逐点点头:“我知道了,夫人,我以后肯定会对他好一些的。”

此时,吴印正好从灶房里出来拿井边洗好的菜,不经意与喜丫视线对上,被她那满是同情与怜悯的目光看得一头雾水。

喜丫回去后,小神医走到了萧真的身边,笑说:“姐,你把吴印编的也太可怜了吧。”

萧真亦笑道:“不说得可怜点,怎么能让喜丫去同情他呢,我这可是为他们的未来考虑。吴印这是有点着落了,那你呢?”

“我如此优秀,这世上配得上我的女人……”

没等小神医说完,萧真便道:“我去灶房看看你姐夫有没有做好饭了。”说着就朝灶房走去。

小神医:“……”

还是大清早的,三人边吃着饭连流了一身的汗。

这才刚入夏呢,已经这般热了。

自从韩子然做了教书先生后,灶房的事就分工明确了,由韩子然负责饭菜,吴印负责洗碗,小神医则负责清扫,至于萧真,指挥。

当然,这个分工也是萧真定的。

这会,韩子然看着吴印乖乖的去洗碗,小神医开始扫地,先前他早早就去镇上了,并没见到二人劳作,没想到做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且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就连平常看起来最为桀骜的小神医,也将地扫得很是干净,这般姐弟情深,真是难得。

“陆秀才,有人找。”外面响起了村人的声音。

萧真与韩子然走出了灶房,便见到村人带着一五十岁左右面慈和蔼的男子站在他们的院中,男子身着绸衣,身后跟了三四名小厮,小厮手中还带了礼物来着。

萧真的目光落在男子身边低着头的年轻人身上,年轻人虽低着头,一身子一抽一抽的,手还时不时的擦着脸,看起来像是在哭。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赵钩,不用说,这五十左右的男子应该就是赵员外了。

果然,韩子然走到了男子面前,做揖:“见过赵员外。”

“陆时啊,”赵员外赶紧扶过韩子然,“老夫此来,想来你也知道是为何事,实在是没有脸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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