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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与对钟珩也算是有求必应了,除了极少数的原则问题以外,她几乎不怎么拒绝他。他想接吻、抚摸、自慰、甚至是要褚与帮着自慰,褚与也都由着他。
唯独在他学校里和他做爱这件事,她一直拒绝,即使有套也拒绝。
钟珩尽管想,当然还是不会强迫她。对于他来说,最傻的行为就是强迫褚与。
那还是六月份的时候,褚与周六早上去找钟珩。
他们本就见得不多,明明在一个城市却像是异地恋——褚与有自己的学习生活,钟珩也有自己的学习生活;褚与并不想为了恋爱舍弃学业和她的朋友圈,她也不希望钟珩这样。
她所认为的恋爱——不是让你不得不失去去换回恋人的甜蜜,恋爱应该是你和他都可以因为这段恋情变得更好。
周五晚碰面的话,钟珩不出意外就会把事情的发展方向引向做爱。周六褚与来学校找他的话,则会变得纯洁得多。
褚与是这么想的。
清早的校园没什么人,微微带着凉意,钟珩带着褚与在学校里闲逛。教室里有自习的人,也不可能带着她进寝室,钟珩左转右转,把人带到了寝室后面的洗衣房。
洗衣房里有四五台投币洗衣机,还有一张小沙发,人少的时候可以坐着等待。
“来洗衣房干嘛?我以为你会带我去教室一起自习。”
钟珩把门带上锁,他边锁边说话,落锁的声音并不明显:“平时已经学得够多了;再说了,你真想去教室和我一起自习?”他把咬字的重音放在“我”字上,按照钟珩这种专吸视线的体质,褚与肯定是不愿意的。
“那来洗衣房坐着聊天吗,你不会觉得无聊吗?”褚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帆布包放在身旁,用力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抖落掉一些灰尘杂质,然后朝钟珩示意。
钟珩嘴角明显有笑意,“怎么会无聊。”
钟珩在她旁边坐下来,侧着身体捧过褚与的脸和她嘴对嘴亲吻。这种程度的,褚与往往不会拒绝。她下意识迎合着他,尽力张着嘴任他采撷。他和她交缠着舌尖,彼此啃噬对方的嘴唇,灼热的鼻息喷打在对方的脸颊上,彼此扫过对方的软腭然后迎来一阵通体的颤栗。
钟珩的进攻心比以往更强烈,他似乎有些急切,像是饥饿的野兽终于捕获到了猎物——新鲜食物的气息惹得他血液里的暴力因子纷纷跳动着、挤破头颅想要冲出血管,他的太阳穴甚至因此跳动,汩汩的血液仿佛就要溅射出来。
褚与感受到他的急躁,他甚至不给自己呼吸的时间,一味地吻着,追着她的舌尖不放,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软腭上的每一寸细胞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一波一波的电流窜过她的身体,她麻木了一般、抖得停不下来,她甚至有些恐惧。
还好钟珩及时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他像是瞧好了时机,给了褚与一根搭救的稻草;可他一点也不闲着,沿着褚与的下颌骨啃咬,嘴唇留在她的脖颈上吮吸,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衬衫扣子,等到褚与喘气喘得差不多几乎平静,他覆上她的双乳,重新吻上她。他将她柔软的乳肉从她三角状的乳罩里掏出来,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她还未挺立的乳头;舌尖压制着她的舌尖,连抗拒的声音也不叫她发出来,直到把她吻得又没了力气,好心退出来给她时间恢复,一刻不停地又含上她的奶子。柔软的奶子被他挤得不成样子,好似一包奶水似的往他嘴巴里灌,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乳头周围的肉就被他吸得泛红,若有似无的齿印留在那里,真像是被野兽糟蹋了的样子。
趁着他没有继续吻上来,而是辗转去折磨她的另外一边乳房,褚与伸手覆上他的头顶,忍着声音却并不阻扰他,只是抓着这个机会:“钟珩。”
褚与其实有些疑惑,他们是有些日子没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劳动节那会,但也让他做了——到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多两个月罢了。
果不其然,褚与一出声,钟珩便又重新覆上来要吻她的嘴,似乎要重复刚才的招式,把褚与的呼吸都拦腰斩断了才足够。
他一次一次重复着这样的路数,褚与没有多余的力气顾及其他,只能在一波一波的攻势勉强恢复着自己的呼吸而已;他却一寸一寸扩张着他的进攻范围——他半蹲在褚与身前,左手兜着褚与的奶子,随意地揉出无所谓的形状,右手探到她的A字包臀裙下,隔着一层纯棉内裤,挑逗着她的阴蒂。
包臀裙限制着她的双腿,甚至不允许她过分张开,钟珩把她的裙摆从下往上推至她的腿根,沿着褚与内裤的边缘,往上一撩,将布料与她的肌肤剥离,空气进入,褚与下意识夹紧腿根,钟珩却趁势将食指挤了进去。她的穴壁上的肉紧紧包裹着他,外面的布料款着他,他的手指抽动得艰难,他用上了另一只手,把布料往旁边拨,方便他的手指进出。褚与出了水,钟珩的手指沾上了透明的黏液,他还觉得她情动得不够彻底,头伏到她的腿间,伸出舌头帮褚与助兴。
钟珩的手指在褚与屄里来回动着,舌头和口腔又同时玩弄着褚与的阴蒂,他一边取悦着褚与,一边不忘抬起眼皮来看褚与的反应:褚与的衬衫被解开了几粒扣子,多少滑到了肩膀,胸罩向内折进去,垫着挺翘的胸乳,石头红红的两颗朝向空气里,在纯黑色胸罩的映衬下,乳肉过分白皙,很轻易就掀起钟珩的摧毁欲,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褚与的眼神渐渐迷离,她注意到钟珩的视线,她不敢看,抬起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糜烂的绯红色从脖子蔓延到她的锁骨和胸膛,钟珩移开自己的嘴,手下动作不停,开口说话:“褚与,看着我。”他探起身伸出手去掰褚与的手,握着褚与的手腕把她压在她的大腿上,借着她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勾着,钟珩重新舔上褚与的阴蒂,直到那圆圆的一粒变得鼓胀充血,盈盈不堪触碰,他说:“让我看看你高潮的脸。”
绝顶的高潮过后,褚与靠着沙发无意识发着抖,钟珩自顾解着腰带,他的海绵体充血,阴茎充盈,硬的像是一根铁杵,他戴好套,拨开褚与内裤,打算挤进去。
褚与看见他竟然戴了套,即使腿还在抖,拖着往旁边逃,“钟珩,我···我们回家再···”
她很抗拒,钟珩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家,这里又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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