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1 / 2)
皇后怔住了。
当然是奋起反击了,哪个蠢蛋还会坐在那里让人来宰的?
“可,可若是你们一开始便表明态度我区家又会如何相逼?”
“表明态度?我亲爱的皇后娘娘事情到了现在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凌王府中的人向来都是老实善良的从未想过卷入任何党争之中。”
“呃,你?”
皇后彻底没话了,当年大皇子也不止一次的找到宗政九,而宗政九也不止一次的表明不想争斗一心只服从于皇上。
可,可这谁会信啊,毕竟宗政九的实力是众人有目共睹的,谁要是将这样一个人才收拢到自己的麾下那成为太子还远吗?而事实证明,他们的想法的确不错,只可惜,他们用力过猛将这样的人才拱手相让,便宜了南亦辰。
叶琉璃不等皇后回答,轻轻的站了起来。
“皇后娘娘,本王妃还是那句话,我们一向不涉党争,一生所求的只不过是一个快活的生活,这一次的回来也只不过是因为来处理一些私事。……我的话也放在这里,若是皇后娘娘想要与本王妃合作,本王妃很高兴,但若是不想,本王妃也不会加以强求。皇后娘娘,臣妇这便就不打忧皇后娘娘的思虑了,告辞。”
说罢,她便迈着优雅的步子竟就真的这样离去了。
皇后看着那个消失的绝美的身影,眼神一片迷乱,许久之后才吐出一句,“这,这世间是怎的了?叶琉璃她真的没有疯吗?”
身边的嬷嬷紧紧的低下头,当没听到皇后这话,毕竟能说凌王妃疯掉的也只有她们“可爱”的皇后了。
庄姑不解,“看皇后这模样只怕是还没有想透啊。”
叶琉璃轻叹,“是啊,她可比惠贵妃差远了,当年惠贵妃可是二话不说的应了下来,她在那个时候早就想到了事后要如何处理到我们,而这个皇后娘娘呢,就像是一块馅饼砸在她的头上而不知所措,而不是像惠贵妃一样当时就想好退路。”
庄姑听着她这话,又震惊了。
“王妃,你该不会是心软了想要帮皇后吧?”
“我秀逗了我去帮她?你当她区家没有对我下过手吗?我只不过是在想,要不要给南亦辰留个隔应的东西下来。”
她又不是蠢蛋,才不会想到去助皇后。
南亦辰是太子,这也是得到当今皇上首肯的,也就是说等现在的皇上号嗝屁了,这南亦辰自然而然的就是下一个皇帝,铁板定钉论谁也改变不了。
可,她怎的就感觉胸口的这口气咽不下去呢?堵得慌。
皇事是决定了,可是私事呢,他们过河拆桥一事呢,这件事情可不能没个定论。
她看了看这蔚蓝的天空,而后道,“走,去御书房,看看那边谈得如何了。”
夫妻二人一同进宫,她便入了后宫见两位老朋友,而后再毫不客气的气上一气,当气得差不多了她便又出宫,拦下了刚要进宫的陈娴给惠贵妃婆媳小小的制造了个“隔阂”,而后再回到皇宫与皇后淡合作之事。
而宗政九呢,则是直接进御书房与那个“糊涂”皇上谈着某个国家大事。
此时,皇上怒气冲冲的看着宗政九,一副想要杀了他的表情。
“你,你既然已经到了纳兰王的身边,为何,为何不一针解决了他?”
第九百零八章 回来的目的
一针解决了纳兰王?
宗政九双眼微眯的看着龙椅上的皇上,完美的唇角微微勾起,只道,“皇上,你是想让微臣与那纳兰王同归于尽吗?还是觉得微臣真有那滔天的本事可以一针便将纳兰王给解决了?”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西漠的王宫里随处都是漏洞,可是他知道,这暗中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名西漠高手,只要他们的纳兰王有一丝的异动,他们绝对会在你下手的同时他们也会下手,而结果就是两个人“双双”损命。
他宗政九日子过得不错,有妻有儿还有妹妹,他还没有这般的想不开的去自寻死路,所以皇上这“主意”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更何况。
“若是皇上真的想要让纳兰王去死那就该用国与国之间的法子,要么动用军事力量,再要么就是安排几个能说会道聪明点的人进去西漠搅乱他们的朝政而后乘机祸国。”
总之一句话,皇上他想用哪一招都与他宗政九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看着宗政九,足足憋了大半柱香的气,而后就着这口气重重的坐了下来。
“哼,宗政九,你说朕怎的就用了你来做臣子呢?他人的臣子费尽心思的想着如何为君分忧,可你倒好,自己打发自己去了愉州,如若不是这回宗政焉之事,只怕你永远都不会踏入南渊一步吧。”
皇上想想也是有够生气的,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权者竟还不如一个消失多年的妹妹?宗政九的感情重心还真是叫人吃惊。
宗政九也理所当然的说道,“皇上就不必吃这样的小醋了,皇上您最近不也是春风得意吗?太子能力超强,南渊国强有望,再过不久待您安排好一切便就可以功成身退皆大欢喜。”
啪。
宗政九的这句话就是一道无形的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皇上的脸上,叫人暗中生疼。
皇上没好气,“也就是你敢在朕的面前说这样的风凉话了,眼下是什么样的局势你会不知道?太子看上去是不错,可惜啊,他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自以为是的认为掌握到了朝臣就掌握到了朝政?哼,看看他用的那些个人,还不如一个纨绔安知宴的能力来得强。”
顾御史是太子举上来的,先前被钱御史压得死死的,后来钱御史被调入内阁顾御史的苗头才算是冒了出来,可,终究不堪大用,在行事上头还不如安知宴。
皇上讽刺一笑,“曾经的纨绔都有了这样叫人刮目相看的变化,而一个正儿八经的读书出来之人却不如他,这也是对我南渊的一种鄙夷了。”
皇上的心只怕也是疼的吧。
谁又能想到表面上看上去风光的朝臣,私底下的能力竟是这样的差劲呢?
宗政九却道,“境遇不同,所观之事自然不同,皇上也不必过于忧虑了,安知宴自小便在京都富贵人家中成长,所见所闻,行事之猖狂无肆,自然是如鱼得水了。再加之原本便就是昌国公之子,背后又有安太妃坐镇,这样的思虑朝臣们也不得不想想要不要得罪这位贵公子了。顾大人则不同,一生苦读,一朝得势,也难免得会有些缩手缩脚起来,不过,若说聪明这顾大人也还是有的,太子也没看错人,此翻辽城一行便就做得不错,隐隐有压了区海一头,皇上尽管放心便是。”
他,一语中地,一针见血。
皇上点了点头,许久之后,皇上认真的开了口,“说说吧,你突然回京到底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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