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2)
盛嘉彦看着画绿秋末的气,还穿着夏日里头的豆绿色纱罗裙,她冻的指尖发红,面上也羞赧一片。他知道她刻意打扮过,只是盛嘉彦的面色仍旧淡淡的,像是高山上堆砌的皑皑白雪。
画红见他不话,便想主动出击,目光在他身上一转,就看到了盛嘉彦挂在腰间的羊脂玉佩。还是貔貅形状的,画红观察过很多次,盛嘉彦几乎每日都戴着这一块玉佩,想必是心爱之物,夸一夸总是没错的。
于是便道:“二少爷这块玉佩雕工精美,不知奴婢有没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
“你想看?”盛嘉彦淡问一句。
画红本想点头,可触及到盛嘉彦的神色时,她一愣。为什么觉得二少爷的表情怪怪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还不等她回应,盛嘉彦便又开口了:“相传貔貅以四面八方之财为食,吞万物而不泻,可招财聚宝,只进不出。我倒是真的想看看,将人后庭堵上以后,是否真的能吞万物而不泄。你想看,我就让你亲自尝试,也好清楚明白。”
画红脸色刹那间惨白,她慌忙跪下:“奴婢不敢!求少爷饶命!”
盛嘉彦却不为所动,神色冷硬:“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让人把你做成‘人形貔貅’,二是你自己寻个错处,我会给你一些银两,从此以后不要再回孟府。”
画红身子一颤,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盛嘉彦,只能重重叩首:“奴婢今日不慎毁了二少爷的两籍书卷,愿意被发卖出府,请少爷降罪。”
盛嘉彦颔首,知道她是选择了后者,于是道:“下去,白高会替你安排后面的事。”
画红颤巍巍地站起出了门,她至今都难以想象平时看起来俊美少言的二少爷,骨子里竟是个这么可怖的一个人。人形貔貅……他竟也得出做得出来……
画红走后,阿容从内室出来,盛嘉彦那时已经坐在案后翻看孟府的日常支出。
阿容递上热茶,道:“大夫人送来的人,少爷不好明着打回去,只能用此办法,也算是便宜了那画红。”
盛嘉彦眉眼也未抬:“吓唬她罢了,否则真做成貔貅,第一个害怕的会是萋萋。”
阿容笑笑,不置可否。
第212章 宜慧的出嫁
孟萋萋刚从孟宜慧的院子里头回来,就听盛嘉彦身边服侍的一个婢女因为坏了他的两本书籍被发卖出府了。孟萋萋跑去他的院子里头,盛嘉彦还在细看孟府的账目支出,见孟萋萋来了,头也不抬,就道:“桌上有你想吃的桂花糯米糕。”
他完,半没动静,于是盛嘉彦抬头,看到孟萋萋盘腿坐在他对面的罗汉床上,蹙眉思考着什么。
她难得这样正经的样子,于是盛嘉彦搁下账目簿,走到孟萋萋一旁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在想什么?”
孟萋萋煞有其事道:“我刚才去大姐那送贺礼,大伯母也在那。我们本来一起着话,可是大伯母忽然拿出一个匣子递给大姐,还什么男人女人的不同都在这里了!让大姐一个人躲着偷偷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一个匣子里头就能看出男女的不同了?真是怪哉!”
盛嘉彦听她完,一个不慎手中茶盏里的热茶泼了半数出来,浇在他衣袍上。孟萋萋诧异,盛嘉彦也有这样一反常态的时候?!她连忙掏出手绢,扑过去替盛嘉彦擦掉衣袍上的水渍,慌乱中她好像隔着衣袍摸到什么东西,孟萋萋是没什么感觉得,倒是盛嘉彦面色一变,猛地捉住她的手腕。
孟萋萋看着他眼里忽而搅动起来的风云:“怎……怎么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盛嘉彦嗓音带着些许嘶哑,罢他自己起身走到内室,孟萋萋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想来是他在更换衣裳。
半晌,听得盛嘉彦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会儿他情绪压下去不少,声音也显得镇定多了:“大伯母给大姐看的,你就不要去管是什么了,以后我再给你看。”
“你给我看?你难道也有这玩意?”
盛嘉彦轻笑:“何止有,我还知道怎么用。”
孟萋萋简直要大惊失色了,到底是什么新奇的东西全下人都有,就她没有的!?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看?”
此时盛嘉彦已经换好了衣裳,出来时嘴角藏一抹戏谑,跟平日里的他很不相似。他问:“你想什么时候看?”
“越快越好!”孟萋萋是个急性子,一件事不得到答案她就会一直记着。
盛嘉彦的手掌忽然按住她的额头,他弯下腰,近距离的与孟萋萋对视,只听他十分温柔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
孟萋萋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以为盛嘉彦故意卖关子,于是她盘算着哪问问其他人。可是她的想法刚刚爬上心头,盛嘉彦捕捉到她的表情,立刻阴冷威胁:“要是敢问别人,我就再也不许你吃甜食。”
孟萋萋连忙保证:“不问不问,那你要让我等多久!”
盛嘉彦不知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居然又笑了出来:“很快。”
孟萋萋投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盛嘉彦今晚很奇怪耶,情绪起伏这么大吗?一会笑一会不笑的。孟萋萋见状不对,决定开溜。盛嘉彦望着她跑掉的背影,似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喜悦毫不掩饰的攀上眼角眉梢。
当夜,盛嘉彦就做了一个不可告人的梦。
他梦到自己推门进来,发现孟萋萋背对着他坐在梳妆镜前褪去珠钗鬓发。孟萋萋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发着淡淡清香,她在烛光下冲着盛嘉彦缓笑,盛嘉彦喉结一动,已是上前横抱起孟萋萋,往榻上走去。
盛嘉彦吹熄烛火,放下床帘的层层纱幕,躺到了她的身边。
“你的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盛嘉彦凑得越发近了些,鼻尖贴着孟萋萋的脖子,他呼出的热气于是扫过她的皮肤,察觉到孟萋萋浑身绷紧,他喉头间滑出一丝低笑。
看着孟萋萋红透的面颊,盛嘉彦好整以暇撑着头,另一只手在孟萋萋身上上下游走,逗弄的她喘息不断:“萋萋,你这样不行。匣子里教的,房事时女子是要叫的。”
孟萋萋抬了抬迷茫的眼:“叫?”
盛嘉彦正要继续循循善诱,忽而被一串鞭炮声吵醒。美梦随之散去,他额上已出了大片汗渍,某处更是肿胀的不行。他眉眼依旧冷峻,看了看外头的色,喊了白高进来伺候。
“少爷,是否现在穿衣去用早膳?”
盛嘉彦套了件薄衣,幽深的眸色渐渐清朗:“不必,先让人备水沐浴。”
泡在浴桶里的盛嘉彦,雾气渺渺升起盖住他眼里的神色。他非但没有为昨晚的梦感到羞耻,而相对地,他想到一件事。
他的萋萋也长大了,对?
孟萋萋一大早就起来了,外头的鞭炮吵得人难以好眠。她简单用过早膳,就去了孟宜慧的屋子里,看着福婆替她簪发。
两位福婆一左一右,往孟宜慧面上先涂****,上一层轻油拍牢后,毫不手软再刷了三道****,接着便是描眉擦脂。她们力道大,孟宜慧一张细白的面孔不知是胭脂红还是被搓红的,孟萋萋在一旁看着,觉得孟宜慧忍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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