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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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卿趴在她身上低笑:“没必要紧张,我知道就行。”他的手往下探去,周文菲的双腿紧闭,他耐心哄:“张开腿。”

只分开一只手勉强能进去的宽度。喻文卿索性抬起一条腿,周文菲惊呼一声,上半身反射性地抬起,看他挑眉望向自己,又乖乖地躺下去。

像只明明害怕却愿意躺在砧板上的小羊羔。可爱又无辜。

喻文卿心想,我有那么害怕么?他一度想收手,可又怕周文菲真以为自己没那么喜欢她,在今天的打击上再加一层霜。她的紧张害怕,也没到不能碰的地步。这一关总是要过的,这次过不了,下次阴影更重。

他亲吻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摁住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一声声地唤她小名。刚开始她会清楚地应答一声,渐渐地只在嘴角溢出“嗯嗯”声。

身体也随之温热柔软起来。等察觉到喻文卿有进入的意图,主动地屈了膝。

这段前戏对喻文卿来说,真是过分的长,长到他以为以前的都只是“做”,今天的才是“爱”。

不过是不想鲁莽,伤害周文菲。

等到能做时,他伸手往床头柜探,才意识到这儿不是瑞景公馆,酒店里没有避孕套。狂躁到想捶墙,知道这样对周文菲更不好,但前戏已把他的耐心都磨光了。

周文菲紧紧搂着他的肩背,感觉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心满意足。

她没想这么快她就能接受喻文卿,这么快就和他合二为一。像是她变成了喻文卿的一部分,像是喻文卿成为她身体某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们之间再也不是没有关联了,再也不是随便就能散开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和妹妹。她从前觉得喻文卿对她太好,受之有愧。今天觉得他理所应当要疼爱她,因为是他在让她疼痛、酸胀,浑身无力,犹如海上漂浮的小船。

触底那一刻,一切将要浪止声歇,喻文卿上半身压下,咬了周文菲的肩一口,她疼得叫出来。

喻文卿趴在她肩窝里笑。笑毕,捧着她的脸看。红晕未退,气喘未歇,脸上薄薄一层汗,沾着零乱的发丝。他把头发别到耳后,鼻尖碰着鼻尖:“妙妙,你是我的了。”

周文菲点点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然而有了这样的关系,她的心不再飘忽,而是长出了根,被拽到了地上,她对明天好像又有了一丝丝的奢想。

喻文卿翻身躺在另一边,她又滚去他的怀里。

“跟我住一起。”喻文卿搂着她,下巴在她头顶磨蹭。

周文菲环视卧房一圈:“酒店?”

“暂时酒店。”

怕她着凉,喻文卿起身去衣柜拿浴袍,顺便也给自己穿一件,回来时见周文菲跪坐在那儿,拿纸巾擦床单上弄脏的地方。

“明天他们会换的。”

“哦,”周文菲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低着头,手里搓着那团纸巾,尚没全干的头发在白皙的胸前微卷。

如此的我见犹怜,只想让喻文卿再把她推倒。不过,接下来周文菲的话,让他觉得自己离只会下半身思考也不远了。

她的声音很小,他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我没有流血。”

一下就让他怔在那儿。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他们之间不能说破的秘密。

喻文卿走过去,把浴袍帮她穿上,再把长发从浴袍里拉出来:“我知道,就算是第一次,也很常见。去吹干头发。”

周文菲松口气,顺从地下了床。吹完头发回来,喻文卿半躺在床上,他点了烟抽,也在想事,不用猜就知道和她有关。

爬上床坐在他身边,周文菲说:“不知道我妈会怎么跟你爸妈还有南姨姨父解释。”她想了想,决定坦白,“我妈让我说,是你强要了我,她想把责任都推给你。”

喻文卿嘴角浮起的那点笑意,表明他并不意外周玉霞会这么做。他手指勾起,轻轻掠过周文菲的脸颊:“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你这个星期先不去学校。”

校园从来不是清净之地,喻文卿十来岁时听说过的婚外恋、师生恋起码有两打。他是无所谓名声好坏,但是周文菲不可能不在乎。

可呆在酒店也未必安全,他不可能24小时都守着周文菲。

两家父母都知道和他这个人没什么道理可讲,定会再找周文菲。周玉霞气急败坏会打人,他们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好了。

谁让周文菲是个很容易就按别人意思办事的人呢?

到那时,姚婧未必会再稀里糊涂地通知他一次。

“既然他们这样对你,你也没必要再事事为他们着想。”

喻文卿说得平淡。他永远是自信的,相信就算没有别人,不需理会别人,他一个人也能完全撑起周文菲的世界。

周文菲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钻进被子里:“好的。”

烟抽完,喻文卿去冲凉,回来时周文菲没睡,睁开眼看外面的夜景。他把窗帘拉上,灯给熄了,世界马上就坠入深沉的黑暗里。

周文菲着急了,想抬手阻止他关灯:“喻哥哥。”

喻文卿已爬上床:“有光我睡不着。”

“哦,”周文菲想起摸黑闯入他卧室的那个早上,于是将手收回。

喻文卿圈住她腰:“以后叫我文卿,喻哥哥……留着在床上叫。”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让她改称呼了。

幸亏全黑了,看不见周文菲赧然的脸色,她闷在枕头里不说话。喻文卿再问她:“你在宿舍怎么办?室友允许开小灯?”

“宿舍外面的走廊,灯是不会关的。”光能从门上的窗户和门底的缝里透进来。周文菲的床恰好是最靠近门边的那个。

“有光会影响睡眠质量。”

“我怕……”

喻文卿的胸膛已紧靠周文菲的背,他打断她的话:“没那么多怕的事,”手已溜进浴袍,揉搓她胸前的肌肤,“刚才不还做了一件害怕的事?”

周文菲的手也覆上去,他的手骨节分明,温热而有力。为什么以前不准他摸呢?那些莫名其妙的烦躁、慌张、害怕,恐惧,没有他的亲热所不能解决的。

束着浴袍的腰带在你来我往中早松了。呼吸又渐渐变得急促,喻文卿手往小腹走去,问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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