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气味,耳根唰地烫如滚沸,极度的羞耻使挣扎挥舞着手臂企图推开阿伽雷斯,却被他如钳子般的力道抢先一步将我的双手扣在了头顶。他低下头去,高挺的鼻梁擦过我的锁骨,舌头顺着那沿着我胸膛淌下的浊液舔了一口,抬起眼皮。那眼底像燃烧着嗜人的幽焰:“你…想…要…我…desharow…我看见了…“
他低喃着,微光里,我看见他的嘴唇大大的咧开,充满掠夺意味的笑了起来,身下的鱼尾将我的身体托高了几寸,蹼爪顺着我的腰侧滑下,竟把我的臀部一下子抬过了他的肩膀。双腿更被大大的架开,我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那双幽光腾腾的兽瞳前,黑暗中雷鸣停息的瞬间,一声淫邪暗哑的低笑响了起来。
刹那间我浑身如同被烙铁滚过一样遍热,我甚至能想像出阿伽雷斯此时的表情,他一定性欲高涨到了顶点。我的脸颊血管烫得爆炸,口无遮拦的大骂起来:“你这只无耻的兽类,该死的混蛋,别这样看,放开我!”
然而我的叫喊被再次炸响的雷鸣尽数扼杀,连我自己也听不见丝毫。下一刻阿伽雷斯的举动更将我叫喊化作了一声颤抖的闷哼,因为他竟然埋头凑在我的双腿间,我挺立的性器刹那间落入了一片湿软的包裹中,收紧了。
顷刻间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像针刺一样四面八方的扎入我的神经深处,意识随着阿伽雷斯吞吐的力度像骤然被吸向高空悬而不下,只叫人无比渴望着坠落的那一刻。
我的身体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绵软,脊背倚靠着门板不住的下滑,抬起胳膊堵住了嘴唇才没使自己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大腿则在阿伽雷斯的双爪间不断的颤抖,突然身体被他托举着,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整个人便落到了柔软的床垫上,阿伽雷斯的嘴唇一下子离开了,即将达到巅峰的快意也戛然而止。
可我的意识却仍然漂在半空,下体几乎翘得贴上了下腹,我急促的大喘着,吞咽着要溢出唇边的唾液,下意识的张开五指慌张的抓住了一角被褥,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嘶哑的发出了声音:“啊…”
我立刻捂住了嘴唇,羞耻的几乎窒息。因为抚慰突然停止的刺激令我差点本能的呻吟出来。我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借着窗外掠过的白光看见阿伽雷斯贴着我的下腹,那猩红的舌尖探出单薄的嘴唇,缓慢的撩拨着我性器的顶端,像在品尝那儿的滋味,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露出了一个性感又暧昧的笑。
这情景简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情色电影都要露骨,简直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而此时此刻的主角更是我自己。我的胸口像被锤子一样,心脏失控的狂跳起来,慌不择路的瑟缩着腰胯,然而身体却酥软的像块渗透了水的海绵,眼睁睁的看着阿伽雷斯再次低下头去,由下至上的舔着我的根茎,眼睛促狭而褫夺的锁着我的目光,就好像在刻意炫耀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有多么敏感。
然而我却全然没有与他抵抗的心理盾牌,只是丢盔弃甲的更加瘫软下去,扯起床单的一角蒙住了自己要被那涨满血管的羞耻感炸裂的头,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件即将发生的性事。我感到自己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可同时又像在享受这种官能的极度愉悦,在阿伽雷斯的舌头舔到我的囊袋上的一刻,剧烈而释放不了的的快意使我的腰胯本能向上送了送,空虚的顶端渴望着更用力的被吮吸。
而阿伽雷斯像是即刻感知到了我难以启齿的欲求,适时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我胀痛的玩意儿。我禁不住立刻从喉头挤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即使我咬住了被褥,声音也依然在雷鸣的间隙中清晰的漏了出来。
我将被褥捂得更紧了,只企盼阿伽雷斯没有听到,但下一秒他骤然收紧的口腔让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感到那架着我大腿的手臂肌肉因亢奋而暴凸起来,粗重的喘息喷洒住我的双腿之间,吮吸得更加用力了,甚至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
我的大脑嗡嗡直响,仿佛在灭顶的快意中变成了一只横冲直撞的飞蛾,像为求得出口般下意识的在黑暗与亮光的交替中摸索着,将手指插进了腹下阿伽雷斯的发间。我用力吞咽着唾沫,情不自禁的律动着腰胯想要得到快一点的释放,可极度的羞耻却让我无法放任自己作出大一点的幅度,阿伽雷斯却好像刻意延长着这种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一般吸得又重又慢,逼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着,生理泪水沁透了遮盖着脸的被褥。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堪,也许跟一个被迫戒掉毒品的重度患瘾者一样涕泪横流,而事实上口交对于毫无这种经验的我来说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刺激,令我最终忍不住哽咽出了声,几乎哭出来的一瞬间才双腿痉挛的在他口中一泄如注。
高潮像我从高空坠落一样的失重感一般从下袭来,我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射精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浓厚的疲倦感,身体则被阿伽雷斯的手臂托着翻了个面。
我浑身软绵绵趴在那儿,闭上眼,体内徘徊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般惬意,差点就那么睡了过去。可模模糊糊之间,我感到背上的绷带被尽数拆了下来,腰部随之被勒高,柔软的东西轻轻的掠过我背上的伤处,一遍又一遍,酥痒之感沁入肌肉。
我意识到那是阿伽雷斯的舌头,他正在为我治疗伤口,这种惬意的感受令我几度被睡魔拖走,却被背上沿着脊柱渐渐下移的柔软触感痒得半梦半醒。我垂着头,靠走枕头上一个劲的睡觉,可身体被阿伽雷斯整个搂在怀里,臀部被迫撅起,紧紧贴着粗韧湿滑的鱼尾,鼓囊囊的东西正慢慢摩擦我的尾椎,正躁动不安的挣动着。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那紧紧勒住我腰部的手,可手指却在滑腻的鳞片上变得毫无阻力,轻而易举的就被蹼爪扣在了身侧。
我彻底的慌张起来,仰头侧过脸去,可还未发声,便被阿伽雷斯捧着脸颊,侧头重重压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淫蛇一般灵活而掠夺的钻进我的齿间,蹼爪将我的裤子沿着臀缝粗暴撕成了两片,我的大腿一下子被鱼尾大幅度的挤开了,又粗又湿的凶器像棍子一样抵在了我的屁股上,微微弹跳着,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缓慢的摩擦着,我感到一丝丝黏液从那玩意的顶端淌进我的臀缝。
阿伽雷斯在为让我顺利的接纳他的惊人尺寸而做着润滑。我紧紧闭着眼将头埋在枕头里,周身散发着高热,尤其是脸颊,我几乎怀疑能使枕芯燃烧起来,而事实上里面却被我的汗液浸透了,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鼻腔里满满充斥着这种气味,仿佛能够麻痹人的神智,使我的大脑像喝醉了酒一样醺醺然。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被这头野兽再一次占有,我无法不承认在不久之前我秘密的意淫过阿伽雷斯,此时真正的发生在身上却让我羞耻得几欲发疯。我在这场可以掩饰一切的暴风雨夜里,跟一只野兽秘密的性交,并且不由自主的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太悖德了…德萨罗……
我咬着枕头的棉花,想把它如同我脑子里那些斗争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嚼碎,却听到阿伽雷斯在耳畔低鸣起来。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i will…be always with you.……”
(我将如影随形伴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