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周没吃,馋了H(2 / 2)
左斯年被撩得热血沸腾,光是回想这几个地方,两人留下了什么淫靡的痕迹,就足以让他再次重整旗鼓。“所以你就急着赶回来让我肏,嗯?”左斯年伏在梁佑瑾耳边低喘,男性清冽的气息喷在耳郭上。梁佑瑾得逞,款动腰肢,湿的一塌糊涂的洞口自主追着硕大光滑的龟头,寻找,纳入,吞没:“嗯……”她咬着唇,套弄甬道内的肉棒:“想着从来没有在你办公室做过……就过来了。”心中的弦终于断了,理性全军覆没,左斯年任凭感性接手大脑,沉溺于感官世界,跪在女人双腿之间拼命耸动,抢回主动权:“这么淫荡,离开肉棒你可怎么活。”
月悄悄隐在云后,夜更深更浓了,寒露落下,却掩不住一室春色帐暖。
两人像是久渴的旅人见到水源,不止餍足,彼此汲取,又彼此给予。红鸾翻动,万般旖旎,左斯年将梁佑瑾双腿高举在肩上,做着最后的冲刺,梁佑瑾配合的抬高腰身,花壶大张,尽情承欢:“啊……好舒服……再快再快一些……”左斯年不想忍了,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是被梁佑瑾勾得叁魂失了六魄,再也坚持不住,丢盔弃甲,彻底交代在九曲幽穴之中。“嘶啊……别咬……”左斯年低喘呻吟,释放过后,缓慢抽插,延续着高潮的余韵。梁佑瑾委屈地撒娇:“我又控制不住嘛。”话毕,又坏心眼的缩了缩嫩穴,咬住刚刚带来极乐的男性硕大。
甫一见面,就日了两盘,久旱逢甘霖的两人这才稍解了渴。梁佑瑾裸着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拾起沿路的衣服,款款摆动之间,精液汩汩,沿着大腿内侧滑下,甚至滴在地毯上。只要在左斯年的面前,梁佑瑾就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她蛮不在乎,甚至没有擦洗下身,含着满肚子的精液,穿上内裤,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套穿丝袜。
左斯年戴好眼镜穿好白大衣,刚一回头,便见到如此淫靡浪荡骚贱的一幕,喉头滚动,咽下口水。一步一步逼近梁佑瑾:“你这就走了?”梁佑瑾低头整理衣物,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将至:“嗯,不然呢?”下一秒,左斯年抱住梁佑瑾,把她放在书桌上,撕开黑丝,将内裤拽到一旁,修剪整洁的手指末根探入:“这么舍不得我?含着一泡浓精不舍得吐出来?”“左斯年你个疯子,你干什么!”梁佑瑾毫无防备,拳打脚踢。
随着手指的抠弄,小穴吐出一大口白浊,连着爱液,一同泅湿臀下的纸张。那是左斯年晚上在看的一篇文献,纸张上钢笔勾画书写的印迹,被嫩穴里的液体洇染开来。梁佑瑾坐在左斯年的文件上,腿上挂着破碎的黑丝,肉穴还是红肿的样子,却不由自主挽留入侵的手指。左斯年眼眸如墨,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滚烫的柱身青筋暴起,像是嗜血的蟒,吐着舌信,一口咬住阴道嫩肉,一插到底,抵死缠绵。“干你。”左斯年惜字如金,专注于带给身下的人极乐。
两人身上穿戴整齐,性器却撕咬在一起。粗壮的肉棒被淫水一泡,又涨了一圈,熨平了阴道深处每一处褶皱。梁佑瑾双臂在身后撑着,双腿挂在左斯年腰测,仰头呻吟:“啊……好爽……左斯年……”
“嗯?”
“就是舍不得你啊……”娇喘被撞得破碎,极致的欢愉声音夹带了哽咽。梁佑瑾星眸泛红,起身搂住左斯年的脖颈。
“我们……又要分开……”梁佑瑾轻轻啃咬着左斯年的锁骨,那是她最爱的地方。
“不会……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左斯年回吻梁佑瑾的耳垂,那是梁佑瑾的敏感点,隐秘而刺激。梁佑瑾身心沉沦,溺在一片叫做左斯年的海域,情欲和爱意结合的性,带来的高潮又快又猛,极乐将至,梁佑瑾主动配合左斯年的动作,前后套弄:“你……啊……你明天就要走了。”
“等我。”左斯年一语双关,冰冷的唇从耳后游移到梁佑瑾面颊,羽毛般的吻爬上眼角,一一吻去令人心疼的泪:“等等我,小瑾,我们一起……”
快感在股间积累,沿着脊柱一路上行,携光带闪,在脑中刹那间绽放。烟花璀璨了黑夜,梁佑瑾抱住左斯年,完全敞开,又尽情享受,高潮间有一瞬的失神,她想到了七年前。
那草长莺飞的夏天,她失去了左斯年,像是人鱼公主幻化成了五彩缤纷的泡沫,回到了大海,再也没见到她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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