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二十一回该长大了(1 / 2)
顾晏屿将水温调低,站到花洒下,凉水打下来淌过伤口,带着灼烧的痛,身上是舒坦了,心头还很闷。
思来想去,只记得这一个晚上有人点火,有人灭火,自己就像个被左右拉扯的提线木偶听之任之。
孟希也知道怎么拿捏住他,叁言两句就灭了火,可终究在男朋友的问题上,她还是不留痕迹得绕了过去。
他又抑制不住地斤斤计较起来,这一计较又觉着烦躁,刚关上的花洒再次被拧开。
回到更衣室的孟希也也好不到哪去,关上门看似隔绝干扰,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混乱的内心。
进门前那股疲累此刻也不知道溜去了哪儿,取而代之的是被那小崽子撩起的火。
她喜欢看他那副别扭着又极度隐忍的可怜模样,像是有根羽毛从脚尖挠到胸口,又痒又热。
她觉得自己有病,说不清是哪种性癖。
已经十分钟,她依旧呆站在镜子前,脑子里想的都是有颜色的画面。
她开始给自己找理由,一定是晚宴上被灌了几杯纯度偏高的威士忌,害得现在心神不宁。
紧接着又做心理建设,过于沉溺会坏事,连续默念了叁遍。
但反作用来的更快,下一秒就推开门,走向客卫。
洗完澡的顾晏屿没找到浴袍,只能潦草地裹了条浴巾站在浴室中间擦着发梢的水滴。
他脑子很乱,五感都变得迟钝,擦到一半的时候不经意抬眸,看到靠在门框没换衣服没卸妆的孟希也。
他没开口,但表情在问她怎么了,有些惊诧。
睫毛上沾了水,扑簌一下,水滴迅速划过下颌往下淌,明明是冷水,落在孟希也眼里都是烫的。
眼前的美色盛宴让她很受用,只是看到肋骨附近好几处青紫,蓦地冷静下来。
她都忘了他身上刚还新伤添旧伤,觉得自己果然是老油条了,不羞不臊。
小崽子都伤成这样了,她还想勾引他,简直就是人性的泯灭,道德的沦丧。
顾晏屿还等着她回答,孟希也脑子转的飞快,“我过来.....问你需不需要浴袍。”
顾晏屿眨巴几下眼睛,嘴角的笑就藏不住了,扔下毛巾,朝她一步步逼近。
腰腹的浴巾扎得并不结实,一边走一边蹭着人鱼线往下落。
“我以为你是来我这儿卸妆的。”冷水浇灌后的嗓音野欲无边。
孟希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退不出去,门还是她自己顺手带上的。
顾晏屿湿漉漉的身子贴上去,水滴一点点打湿真丝布料,晕开后逐渐呈现描摹出她水滴形的丰满胸型。
顾晏屿右手托住她后脑勺,抬手抚到她唇边,指尖扬起,蹭掉了唇上的颜色。
趁她还在发懵之际,伸出半截舌头,舔掉了沾在指尖的红。
那样子太欲,孟希也开始神魂颠倒般晕眩。
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喉咙的吞咽声,却在下一秒他的声音中静止,“我来帮姐姐卸妆,洗澡,好么?”
没等回答,他就直接吻了上来,今晚他不想讲道理。
这个吻从轻柔到滚烫一点点地进化,要勾着她的唇舌乃至津液都归到他的领土。
他的手也不安分,拔下那根发簪,五指插入发丝,再一点点摩挲至耳垂。
待耳垂着了火后挪到胸尖,隔着乳贴细细揉搓着直到乳晕附近一片潮湿,才去光临那那颗饱满倔强地凸起,玩够了才转而挪到臀上。
他的手隔着布料捏揉逗弄,处处点火,寸寸燃烧。
孟希也扛不住,腿软,浑身都软,被刺激地呜咽着叫出了声。
但她还有意识,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将她拖出来,找到喘息的功夫还要嘴硬,“顾晏屿,你学坏了。”
顾晏屿哦了声,正好把他晚上想着的问题趁这个机会问了,贴着她的耳垂,舔了舔,再咬上去,“所以姐姐喜欢乖一点的我,还是......坏一点的我......”
修长灵活的指尖顺着旗袍的开衩处一颗颗地解开纽扣,又沿着她的蝴蝶骨摩挲了几下顺势滑到腿根,摸到湿润,眉目带欲,唇角勾起。
孟希也脑中在亮红灯,这一切都太犯规,已经脱离她的掌控。
成年人当然不做选择题,只是她更喜欢占据主动,旗袍滑落的那一刹,她说,“想知道答案,那就......再叫几声姐姐,叫得好听就告诉你。”
顾晏屿愿意配合,换了个更野的声线,“好,姐姐想听哪几种声线,我恰好都有。”
孟希也就霸气不动了,这嗓子堪比春药。
她最后残存的意识还在抵抗,眼前的人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套,当着她的面撕开了包装,带上,将穴口的湿润辗转深入地搅弄了几下后,一气呵成地进来......
“你特么.....”她想骂人的,温柔的顾晏屿从来都重视前戏,今天却反常,但很快她就无暇顾及,被一波波的撞入搅得没了脾气,后边的话都被湮没殆尽。
指尖由舒展到蜷起,频频用力,难免带到伤口,顾晏屿闷哼了声,眉头耸起,嘶了声。
孟希也更想要了。
顾晏屿喜欢她动情的样子,卖力的同时还不忘逗弄她,“姐姐,我听到你的答案了。”
“什.......么?”孟希也喘着,她好像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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