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垂成(1 / 2)
雨在后半夜突然就兜头浇了下来。
豆大的雨点顷刻间哗啦啦湿了地面,寺院儿里值夜的小僧扯来衣袖包了头向屋舍奔去,后山上紫藤花被暴雨砸蔫了头再没有以往的灵动飘逸。
餍足后的黑蛇心间荡满难得的温情,情事的畅意昏了它的头,让它淡了这些年一直萦绕脑中疯狂滋长的怨怼执念,甚至让它生出了“若是能就此,一直到天荒地老也未尝不可”的荒唐想法。
它懒洋洋搭头在少女臂弯间目合,浅寐平息,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慵懒。就连缠着少女的长尾也收了力道,软哒哒摊在地上。
哪怕还有一根蛇茎鼓胀着没有得到舒缓,通红坚挺硌在腰间,它也不顾。
无数年间一直都是冰冷寒凉的蛇,它贪恋着人类少女身上和暖的体温,也将自己沾上了她的体温——刚释放完、稍显疲软的蛇茎依旧滞留在少女体内,彼此交换冷暖。
这感觉就像,就像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此时的它,也就只有尾巴尖是翘着的,歪斜斜竖在半空不住兜圈摇摆,将它蜜样甜的心事在佛祖面前张扬。
蛇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类的感觉——满足,满足到好像世间一切都不及这片刻温存;宁静,宁静到它希望这一刻能一直持续下去,永远不要结束。
可它注定不可能如意——
颞部突然有冰冷痛意传来,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疼,对于修炼千年的它来说,这甚至都不能算是疼痛。
但却依然让它在猛然睁眼、看清少女没有半分迟疑的动作,看清少女眼中透着的狠厉杀意后,呆愣当场。
李明淮趁着蛇怔愣的空隙,奋力挣扎着翻身爬起。
因为有阴茎骨的支撑,蛇那疲软后依旧坚挺硬硕的阳物仍然不是能轻易拔出的。
李明淮圆杏眼儿里蓄着泪,狠狠咬紧一口雪白小牙,不顾下体娇弱花穴口儿撕裂的疼痛,硬生生将蛇卡在她穴门处出不来的长茎冠首拉扯拔出。
她向着观音殿洞开大门的方向,想拔腿逃跑。只是,刚迈出一步,腿就窜起一阵酸麻涩意,两条纤细的腿也软绵绵的,支不起来。
少女趔趄着,跪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下身尚未合起的蜜谷里制止不住地淌出大股粘腻液流。
“啪!”
蛇的尾巴尖重重在地上甩了一下,又扇在空中搅出“呼哧、呼哧”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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