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我硬了(2 / 2)
十四岁的林乘璇,厌恶鲜血和尸臭,杀鸡都下不去手,是解剖科所有教官的噩梦,某次,尤德辉给他们这些孩子举办野炊,要她现场杀一只野兔烤肉吃,她下不去手,最后,还是晏又陵带着她,手起刀落,将兔子大卸八块,做了一顿香喷喷烤肉给大家吃,讨的尤德辉欢心,他才没跟她计较。
她那时可真是作精一枚,尤德辉已经如此大人有大量,不同她个菜鸟计较,偏偏她还觉得委屈至极,回到卧室趴在床上哭,觉得自己和兔子一样可怜。
晏又陵见她烧烤没吃多少,煮了甜汤给她喝,端进屋里,就看见卷成蚕宝宝的林乘璇,一边哭,一边跟床上小熊玩偶抱怨,“小熊,我好可怜哦。”
晏又陵好声好气哄她半天,她不知哪根筋不对,哭得更厉害了,晏又陵无奈,问她究竟怎样才能不哭。
“你亲亲我,我就不哭了。”
她指指自己红嘟嘟的唇,“亲这里才可以。”
她那时也真要羡慕死钟曼,钟曼交了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男友,讲自己每次接吻都要从头电到脚。
晏又陵对她很好,是上厅堂下厨房武力强长得靓的十八般好男友,可他从来没和她接过吻。
那时的她根本不了解,青春期的晏又陵每次靠近她,需要用出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保证自己不对她犯浑,更不会知道,在他的午夜成人剧场里,她是唯一的女主角。
而她轻轻松松讲的那句“要亲这里”,是压垮晏又陵外强中干自制力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甚至,来不及把自己哭的五迷叁道的脸蛋擦干净,晏又陵就一整个饿虎扑食,把她压在身下。
晏又陵的唇,春泥一样的软,又带着清清爽爽的甜汤香气,一股脑钻进她嘴巴,他吻的又凶又狠,舌头一整条塞进来,她知道,这是钟曼讲的舌吻。
她简直要高兴坏,直呼钟曼简直就是她人生导师,指路明灯。
钟曼同她讲过,这种看起来很高冷,很禁欲的男生都是装的,他们发起情来,比谁都色。
一吻结束,晏又陵嘴巴依旧黏黏糊糊,不肯彻底离开她唇,两人唇中间扯出来一道银色面条。
“噗,你好色哦,晏又陵。”
“绵绵,我还有更色的,你想不想看?”
然后,他牵住她的小手,就像今天他带着她杀小兔子那样,直接了当摁在自己胯下的阴茎昂扬处。
“绵绵,我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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