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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第1 / 2页)

她不禁对他更是好奇起来,穿着僧服的样子依然玉树临风,打扫的样子是帅到家了。

男人高大就是好,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很有范,这不就算廉价的粗衣布衫穿在他的身上,也丝毫摭掩不了他与众不同的华贵气质。

“姚雨,你去歇一会儿吧,这里有我打扫就够了。”丁修平和气道。

“不用了,我是来禅修的,不是来度假的。”姚雨摆摆手。

两人有模有样打扫着,席间姚雨问他:“你在国外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国?”

“为了救赎。”丁修平的答案让姚雨好生费解,又涉及到别人的*,也不便再细问下去。

丁修平也问她:“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对佛学感兴趣?”在他眼里现在的九零后应该对明星,对时尚,对奢侈品更感兴趣,没有几个像她一样对佛学感兴趣的。

“我母亲好多年前就开始学佛了,在她的熏陶下我也就慢慢喜欢上了。”她浅浅笑着说:“不过佛理就是博大精深,不是一天两天能学得会的。”

说完想到了什么又问他:“对了,国外不是都信基督教或者天主教吗,你怎么也对佛学感兴趣?”

“我奶奶她信佛,我也就喜欢上了。”

“原来这样,我们都是受长辈的影响。”

“你怎么想来这深山里禅修呢?”丁修平问。

姚雨停止打扫想了想说:“城里面烦心事太多了,有的时候来深山里的寺庙修心养性也是件好事。”

“我看你八成是为了感情之事才想远离喧嚣的城市,来这里清静一下吧。”丁修平三十多岁,怎么说走过的路比她吃过的盐还要多,经过这么一聊天,一下就将她的心思看穿。

姚雨也不甘示弱,瞥了他一眼,想起了他方才说的‘救赎’二字,灵光一闪道:“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所以要回国救赎呀。”

“你这丫头,反应够灵敏的呀。”

两人谈笑间,熟络的不少,让姚雨没有想到的是他回国的城市居然就是北江市,她还特意留了手机号码,让他到北江市后联系自己。

她的朋友除了丁琪外就没有他人,面对这个谈的来的三十多岁男子,她很有好感,当然并不是异性相吸那种的好感,只是觉得他更像自己的兄长,或许以后自己还会多一个异性好朋友吧。

就在她呆在深山老林的寺庙中禅修之际,却不知另一头的余鳄因为她的失踪都快要发疯了。

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好几天,手机关着机,连工作室也不去,整日里以酒消愁,看着相眶里姚雨的相片,他变成了一个意志消沉的酒鬼。

黑色细高跟走进了别墅大厅,踩上了楼梯,发出‘嗒嗒’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这声音变得尖锐而突兀。

细高跟停留在了一间卧室大门口,接着主人敲响了卧室的门,许久都没有为她开门,也没有听到门里任何响动。

细高跟主人愤怒地喊出声:“阿鳄,我知道你在屋里,快点给我开门,不然我叫开锁师傅了。”

依旧平静,什么动静也没有。

余丽又重复了一次,并多加了一句话:“为了一个女人,你何苦这样作贱自己,如果让展予杰知道,不是正随了这个小人的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时间上午十点

☆、第068章

余丽难得一本正经,说完后侧耳倾听,屋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无可奈何,只好双手环胸站在门口。

过了几分钟,屋里终于有了动静,她正了身想要看看弟弟变成了什么样。

门徐徐打开,余鳄原本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完全变了一个样,唇边留有稀嘘的胡须,目光呆滞,身上的衣服皱巴巴,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岁。

“阿鳄,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哪还有一个人样?”余丽尖叫出声。

余鳄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没有人让你来,也没有人让那你看我这副鬼样子。”

他一张口,满嘴酒味,话说完转身又走到床边,坐在地板上,他的四周都是空酒瓶。

余丽闻到他嘴里臭酒味,嫌恶地捂着鼻子道:“满嘴的酒味,臭死了。”

说着进屋,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四周零乱不堪的酒瓶子。

“阿鳄,你和小雨到底怎么回事?”余丽向前走几步蹲在他面前,一把将他手中的酒瓶子夺走,“喝酒有什么用?你快点说发生了什么事?”

“小雨要离开我了,小雨要离开我了。”余鳄痛苦地扯着唇角,唇边还沾有些许的酒液,眼白带着血丝,失去了往日建筑设计师的光彩。

“姚雨为什么要离开你?”余丽嘶喊,“你快点说。”

余鳄呆笑,“都是展予杰这个小人,是他挑拨我们的关系,小雨才要和我分手的。”

一切都如余丽所料,那日展予杰约见自己,她就预感到了有什么事会发生,没想到才过几天,她的预感就灵验了。

“他的手里到底抓着你什么把柄,能轻易挑拨你与姚雨的关系?”

“姐,你别烦我了。”余鳄随手捡起一个空酒瓶重重一抛,不到数秒,瓶子破碎,发出异样的响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点点。”余丽凑到他的耳边,“是不是展予杰手里那一本日志本记着你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又与姚雨有关系。”

“够了!”余鳄提起这事就烦,“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那么认真,掏心掏肺,可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死人。”

“什么死人?”余丽一针见血问。

余鳄呆呆地坐着,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瞧,怎么瞧怎么觉得顶上印着姚雨梨花般的小脸,伸手想要摸一下,脸颊消失了,如同镜中月般消失了。

余丽倒也不催他,和他一样坐在地板上说:“十年前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无情地抛弃了我,一句话也没有留就离开了,虽然我有能力找得到他,可我没有,人走茶凉,如果他真爱我自然会留在我身边,这一等就是十年,可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说着说着,眼泪从眼角溢出,湿润了半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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