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到床上去(H)(1 / 1)
「摸摸我」女人带着情慾的声音勾着赵思危抬起了手,从善如流地解开王若宾浴袍的腰带,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敞开的布料中,碰上女人因为动情而微烫的肌肤,手掌贴上腰际,再顺着侧腰的线条往上,掌间可以感受到柔软皮肉下肋骨的起伏,最终他停留在饱满圆润的乳房下缘,留恋的用指腹摩娑那里微凹的弧度,许久,久到王若宾忍不住主动伸出手,带着对方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乳房,男人才轻轻地握住那对柔软的蜜桃,然后低头,用嘴唇摩娑乳房上缘的澎圆,接着他伸舌沿着那圆弧舔了起来。
舌面的粗糙触感滑过肌肤,让王若宾微微耸起肩,将双峰更往对方身上送去,嘴里也洩出动情的喘息,像是被她的动作鼓舞了,男人的动作更进了一步,他张口含住其中一侧圆润小丘上那艷粉色的乳尖,不紧不慢的吮着,齿尖时不时掠过敏感的顶端,舌头则绕着乳尖的周围,执着地打转。
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带来一阵鼓譟,脑里的慾望化作强烈的讯号,沿着神经狠狠地直击下腹,王若宾能感觉到自己花径里泌出的汁水把下身染湿,而赵思危掩着下身的浴巾下也出现了不容忽视的起伏,她伸手触了上去,柔媚又挑逗地摩娑,然后探进浴巾交叠处,热切地握住男人火烫的肉茎,悠悠的擼动着。
王若宾大胆的主动让伏在她双峰之间的男人顿了顿,吮吻的动作变得滞涩,呼吸声也渐渐粗重,她知道他在忍耐,自己的手定是取悦了他,她的另一隻手揉着赵思危的后脑勺,蛊惑地问:「到床上去?」
赵思危抬眼看她,黑白分明的眼里有不容忽视的躁动,带着红艷的色泽,彷彿蓄势待发的野兽,他没有回话,只是两手向下一伸,掌握住对方挺俏的臀,一把托起,没预期到这个走向,王若宾慌忙倾身揽住他的肩,下一个瞬间便被对方不算温柔地放倒在床上,背脊接触到床面的瞬间,男人便欺身压了上来,两隻手撑在她的两侧,把她整个人锁进自己的阴影下。
两具躯体间是火烫的空气,彼此的呼吸都带着不规律的燥热,王若宾在男人的注视下,把半掩着身体的浴袍完全打开,她染上红艳情慾的身体在白色的布料上像是朵怒放的花,手指抚上自己的身体,沿着胸线肚脐一路往下,她能感觉到赵思危的视线正贪婪地追随着她的手指,一同造访那藏在薄软体毛下的秘密花园。
指尖探进还紧闭的花唇间,沾取了从中泌出的湿润,抹在因为兴奋而格外有存在感的花蒂上,反覆地逗弄着催化出更多的快意,欢快的讯号化成轻喘、化成颤抖、化成更多的慾念,她伸出另一隻手触碰男人开始浮出血管的手臂,然后带着对方的手接续抚慰自己的工作,而她的手则是伸至男人腰间拉去浴巾,对方完全勃发的性器暴露出来,她碰上去套弄了起来。
空气变得曖昧且静謐,房间里是彼此深而重的呼吸,还有潮湿的爱抚声,赵思危手指的动作初时显得有些笨拙,但后来随着王若宾的反应渐渐地找到了正确取悦对方的节奏,而他自己也在王若宾的手里获得了极大的感官刺激,咬紧后牙,他忍着欲洩而出的快感,取悦着女人直到她突然反弓起身,短促的喘息声变成一声绵长黏腻的呻吟,洩了他一手春水才收回手。
因为突然攀上高潮,王若宾整个人软在了床上,她喘着气,眼里漫着生理性的水气,视线模糊之际她闭上眼,她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缓衝的时间,被他人抚慰带来的高潮比自慰要来得强烈许多,但这时男人带着潮湿淫液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嘶哑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情慾,低低的问:「可以吗?」
与问句脱离男人嘴唇的瞬间同时,男人火烫性器的圆钝先端已经抵在她的穴口,再也难以忍耐似的磨着入口,把里头的淫水带出了些许,王若宾的脑袋瞬间回復几丝清明,她一边说着「等一下」一边赶忙伸出一隻手挡住入口,另一手摸向床边桌,抓过办理入住时和柜檯买的保险套,拿到嘴边咬着撕开包装,然后和男人一起两个人四隻手,又急又乱地将那滑润的薄膜套到男人的性器上。
肉茎的先端再次抵上她花径的入口,不再磨蹭,毫不犹豫地分开花唇,向里头的幽径进犯,温暖潮湿的肉壁被分开后又迫不急待地紧紧包裹过来,他艰难地缓慢推进,抿着唇、红着眼,顽强地抵抗着那汪春泽带来的让人几乎忘记呼吸的快意。
身体被分开进入的感觉很强烈,王若宾深深的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但或许是赵思危和自己身形差距使然,他的性器对她而言并不是能太轻松接纳的尺寸,又或许是那片园地久未有人造访,一时适应不了,她再怎么克制都无法让那处的肌肉停下绞紧的动作,「慢点…太大了,有点疼…」她说着扭着身子略退,「抱歉…」赵思危的神色有些窘迫,他想退出去,但王若宾的手却在此时按住他的腰,「我自己来」她说着挪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费了些时间去寻找不带痛感的角度,在赵思危额间开始浮现隐忍的汗珠时,她突然找着了正确的方式,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缓缓地将搁浅在入口处的肉柱吞吃到底。
扭摆着腰臀,让体内的肉刃小幅度的磨着内壁,王若宾很快就找到让自己得趣的位置,她的动作幅度变大,呼吸也显得更加急切,赵思危被她夹得难受,看她适应了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扣住她的腰,开始随着本能抽送埋在她体内的性器。
内壁被伞状的前端反覆刮弄,又狠狠撞击在深处,一阵阵潮水从内而来,把两人密切贴合的部位弄得潮湿又凌乱,小腹的酸软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夹起双腿,却被男人压着膝盖完全打开,再不克制的一下又一下,抽到边缘又深深撞击着插到底处,「太…太深了…」王若宾呻吟着去推男人的手,不只身体内的快感让她痠软,被强硬打开的双腿胯骨也痠,但她的话语对赵思危而言却是浇在慾火上的油,王若宾明显感到对方又胀大了点,抽送的力度又更猛烈了点,一下下重重地辗在自己体内敏感的那处软肉上。
强烈又不间断的刺激把她再次推向极致的高潮,她的腰反弓的厉害,含着男人肉刃的小穴紧紧的绞着,又一潮春水喷洩而出,浇灌在入侵者身上,同时也染湿了垫在身下的浴袍。
高潮后她失神了几秒,意识回过来的同时,身体的感官也再次运作,她这才发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在同时到达了顶点,一个不一样的热度在体内,然后随着男人半软的性器抽出消失不见。
但男人没有起身,还是伏在她身上,细碎的吻伴着男人不稳的呼吸,爱怜地落在她的肌肤上,沿着颈侧掠过锁骨,最后停留在她还心脏乱跳的胸口,她觉得有些许的茫然,赵思危此刻落在她心口的吻,既温柔又小心到近乎虔诚,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又更乱了,只能闭上眼,任凭对方吻着,假装自己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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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实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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