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一团蛰伏在裤中频频昂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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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处子?”

或许是初听李记父女的耸闻令他方寸大乱,也或许是一直压抑在心底无数次漠视的罪孽令他再无力承核。

那无时不刻缠萦的心魔一朝寻得破障处,便大口吞吃他高筑的心防,令他步步崩溃,满盘皆输。

什么自欺欺人地只问今朝不问来日,瞒天过海的罪孽,心虚渴望的占有,在今时今日无异于的一记重击,终是认清重重不堪的自己。

压下满腹心事,林璋看向面前女子,目光深邃缥缈,似在看她又不似看她。

大人的声音犹如一道古朴久远的神祗之音,从天际悠悠而来,响彻耳旁,白莺莺身魂微震。

“是。”

女子原本迷蒙彷徨的双眸逐渐清亮。

“愿?”

男人的大手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轻拍女人的发髻,引得那支步摇前后晃动,摇摇欲坠。

白莺莺巴掌小脸慢慢荡起红晕,粉面含春,双眸春水荡漾,心底略有些忐忑,毕竟她仍是良家子并不是那些烟花女子。

可是,独独是他,是大人啊。

大人如此温柔,她不忍拒绝,甚至心底偷偷泛起一丝甜意。

正欲想矜持些,却想到那刚才离去的赵大人,想起对方淫邪的眼神,白莺莺下定了决心。

“愿,奴愿的。”

声音几若未闻,细如蚊哼,又多了些隐忍的期待和羞涩。

男人抚弄步摇的手略钝。

步摇仍旧摇摇晃晃,此刻却有些刺眼。

林璋垂下眼睑,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脱吧。”

男人虚无缥缈的声音,令白莺莺微怔,愣在了原地。

“衣服脱了。”

原本便令她捉摸不定的声音蓦然变得异常低沉冷漠。

白莺莺再没经过人事,也在阁内或多或少观摩到男女情深之时的相处,定不是大人这般冷漠无情的模样。

“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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