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儿的腿儿打开越往小穴里走越紧(1 / 2)
想他林璋风流人物,谦谦君子也,自高中探花以来事事顺心,官场上平步青云,娇妻美妾常伴身旁,却想不到今日竟做出这等毁纲常乱人伦的事来。
林璋呆坐一旁,魂不守舍。
想起女儿先前胡闹,说来也不知她何时起竟对他身下阳物有了好奇心,日日纠缠与他要阳物。
难以启齿的是他竟时常会因女儿的天真无邪而欲涨情动,所幸仍守了底线未曾真正做下颠覆人伦之事。
那马场一事教他冲昏了头脑握着女儿的小手自渎,怜惜她幼小不知事,事后他便慎之又慎教她略识阴阳。
谁曾想,此后她胆大包天到书房翻出本春宫图来,险些做了错事。
更不知她哪儿来的这般胆色,竟当着叁娘的面在那八仙桌下明目张胆地挑逗他。
乃至后来那山洞里又被胁迫得任她胡作非为,弄得他终是……
虽然入了她那小穴叁分,可他也持着理智未破女儿元红。
即使事后他愧疚丛生,却也暗庆自己只要没有深入,便无人知道他内心深处对女儿有了欲念。
他仍是那清风明月,端正威严的一州知府林大人,并非那被女儿诱得色欲熏心差点乱了人伦的林璋。
偏偏今夜却阴差阳错,竟在正院当着叁娘的面肏进了女儿的穴儿,还接着在里头射了两回。
女儿醉酒,不知他是其父亲,然他如今却知这玲珑小人儿是女儿,父女做出这般犯天怒的淫靡场景,他心里何尝好受?
枉叫他之前百般端正,礼义廉耻,人伦常理,言之凿凿,今夜却肏透了女儿的小穴,做下这禽兽不如之事。
幸得玉儿此时神识不清,一团昏睡,不知情事。
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若她再胡闹,他又焉能如之前一般义正言辞地斥责她?
更甚者,父女干穴,有违悖论,若是让人知晓了,那该如何是好?
看向床上被他剥得赤条条的少女,今夜不知饮了多少酒,被阳物入得哽咽难受也只是闭着眼儿低声泣噎。
此时呼吸轻浅显然又已陷入沉睡,根本不知已被他这个禽兽父亲做了那等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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