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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有再与裙摆做过多纠缠,直奔主题。凭着臂长的优势,手指轻易就探入了内裤。她不敢再动,闭息静静等待他的恶作剧收尾。
不就是摸一下吗……他这么变态,就让他摸!
臀肉上的捏动轻盈小心,有种不像他的温柔。一瞬间她竟有些动摇。
这时,手伸来的那一侧内裤边被挑起,由手背撑起推开,四指顺势钻到臀下将屁股托起一些。
粘住的大腿肉撕扯,陶子悉猛地吃痛,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她又不敢放任坐在他手上,尽力靠自己半蹲着。毕竟一年前已经被狠狠嫌弃过体重了,她才不要重蹈覆辙。
至少不会再给他半点嘲笑的把柄。
这种姿势保持的片刻,像世纪般漫长。
臀底的热气散去,余下湿润的菊穴和阴部在打颤。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冉轶悄悄碰掉了她的笔。
他一手还摸在她的身后,缓缓朝她的方向弯腰,周身散发着的气息像有看不见的冷焰,灼得她一边手臂和脸颊烧起来。
这一俯身,他几乎光明正大地凑近她的下体,仔仔细细端详。
陶子悉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目光,强烈的耻感将她吞噬,耳边的讲课声、虫鸣声、书页翻动声,全部远去。
还是菊穴。
他还是不放过她。
硬质的小小球状物抵上了她紧闭地后穴口,旋转着磨蹭着,黏腻的汁水涂抹了一圈又一圈。
她猜到了是什么,明明羞耻,却忍不住藉由触感,在脑海中想象出一幅淫靡画面。
糖球已经在他口中融了一半有余,试探的压入并没有引起她太激烈的反抗。明显的异物感和奇妙的爽利夹杂在一起,随着推进愈来愈高涨。
她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口被动承受时显现出的松软,一张又一合。而塑料柄留在外面,一定是下流不堪的模样。
冉轶起身,将笔稳稳地码在自己笔盒中,不一会,又顺走了她的橡皮。
她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对这只漂亮的手能做出这种龌龊诡事感到难以置信。
但是。
但是好痒。
屁股里有丝丝糖浆刺激着肠道,而这种快感同时传递给了寂寞已久的阴穴。痒,痒得心怦怦直跳。
不行了不行了,她站不住了。
手上一软,她翘着屁股跌坐下去,塑料棒被斜斜戳了一下,顶着糖球强制进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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