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186(2 / 2)
他的军饷是我们老曹家发的,并不是张文笙发的,按说我听到这话就该一枪崩了他。不过实际上吧,我现在并不向着我爸,听到这话,竟觉很爽,遂点了点头道:那你帮我救他。
七营长啪地一个立正,给我敬了个礼:我觉得,可以放把火,声东击西。
这特么跟土匪头子何老三后来出的那馊主意有啥区别?
我想了想,也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就点头同意了老七的点子:去哪里放?
七营长道:上辎重营点两堆干草,势头就足够大了。我亲自去,保证人不知鬼不觉。
七营长去点火,临了叫了一班的兵陪我去大帐。
老七确实是个人才,他这不是给了我件新军装吗,却是找了九个穿着一样的新兵,把我夹在中间,大家扛枪列队走。
但凡有人问,就说去换岗。
一个人鬼鬼祟祟自然惹人注目,一群人列队走齐步,还有个班长领队,在九里山营内走,根本没人多看我们一眼。不多时到了大帐附近,我趁拐弯的时候悄悄出列掉队,三步并两步,避开人就贴大帐上去了。
这周围固然人多,敬畏我爸爸的缘故,此刻所有人都在岗,目不斜视也看不到我。
这边厢我刚把耳朵贴上帐帷,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嚎叫。
叫得非常惨烈绵长,一时几乎辨不出是谁的声音。我猛地蹲下,刚要捂住耳朵,忽然意识到,这是张文笙的声音。
我划了根火柴,在帐帷上烫了个洞,朝里面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我的肺都气炸。原来好巧不巧,正是我爸让人往张文笙的伤口上倒煤油的这个节骨眼儿。
这份疼是人都扛不住,我看这老张也是满面涔涔的汗水,方才一声叫过,这会便只能倒在一个士兵怀里抽搐,眼见痛到不能言语。
我爸与实际是光轮号来的反穿局局长凌海洋一道儿,双双坐在桌案后头。又有小山似的“一座”白振康,随侍在旁,好像一尊宏伟的木石人像。
我爸简直是戏瘾上来了,非要在凌海洋的面前表现。这一刻也不管张文笙到底能不能说话,就一定还要再逼问他话。
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两句:谁派他来卧底?如今他却是把我藏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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