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132(1 / 2)
甚至连血腥气都具备,笼罩在他的身周。医生要给他打止痛的麻药,被他拒绝了。
医生也很冷漠,转而望着我说:很多人都不打的,怕影响脑子。也行吧。
我套在实验室的工作服里,他看我或者不看我,其实都看不到我的脸。他只是快将要受不了一言不发的张文笙,和这小房间里凝重的气氛,哪怕我不是个人,是条沉默的狗,他都有可能要一本正经跟我解说几句。
张文笙的情况比我想象得糟糕多了,这种全身大面积的外伤,比简单的枪击、割裂都严重许多。医生说他需要留下观察48小时,以防突发感染。另外也像陈虞渊对我做的那样,给他的手臂上插了根管子,导入药水,据说可以暂缓他现在的脱水症状。
难怪陈虞渊那么紧张,他这就像是重病、重伤了一场。医生解释说,感染风险跟全身烧伤也没差别,只是痊愈很快罢了。
医生把张文笙留在一个小隔间里,问我要不要看着他,我当然说要。
他走了之后,张文笙根本没有在床上老实待着。他是立刻就挣扎着要坐起来,没有插细管的手还在空气中向我捞来。
我怕他乱动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只好急忙趴在床沿上,全身都向他靠过去,让他可以不用起身就抓得到我的工作服。
这老张过分得很,一抓住我,就恶声恶气,开始质问:新来的,是你向教授揭发的我?
这事我觉得可以说,也没人要我隐瞒啥,我就老实答道:不是我,是樱子的姐姐茱莉亚!
张文笙皱着眉头想了想,从他的表情看,我想他可能都不太清楚茱莉亚是哪一个,正拼命在脑袋里搜索。
那也是个新来的,哼。最后他说。
我想到茱莉亚跟我胸前的牌子一样,都是“短期实习”,遂点点头道:她也是短期实习!
说着,我还指着自己胸前的牌子给他看。
张文笙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呢就更新一点……刚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吧?
他的样子很自信,也很傲慢。我心里想,你没见过我就有鬼了。
我不想对他撒谎,这时又没有办法向他实说,怕惹出更多事来。最后,只能摇了摇头,一个字也不说。
想想也真是气死人——我经过了那么多事,去过那么多地方,我曾经看见他被我爸爸七枪打死,又跟他一起跳下两万米的天空,现在在他的面前,跟他只隔着一层薄布,我们却又变成了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
张文笙躺在那里,望着我,目光闪动,脸上分明地流露出正在思索坏点子的表情……我甚至能明白他在想着什么点子,我是真的能明白!我猜他一计不成,心里又生一计,十分可能,想利用我回到那间机房去,再把他自己折磨到浑身渗血,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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