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1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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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在考虑,要不要扑向他直接拉他一起穿越就好了,若不是白老板离得太近,胜算还能再大。

我在思量时,听见有人喊了一声:看!在那儿!张文笙!

我猛地扭头望去,真的看见他,原来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快的,他还在石壁中段,一刻不停地攀爬。

他隐蔽得是很好的,悬崖上的人暂时看不到他。只是要隐蔽着行动,自然影响了他攀岩的速度。我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挪移着,在漆黑的岩石上,只是极渺小的一个活动的白点,随时一块落石、一只飞鸟,都可能突然干扰到他,要了他的命。

在我的身周,现下有近五十个人丁。但凡他们当中能有一两个具备张文笙的胆色,我现在都早已被他们按倒擒拿归案,与“曹钰”并个排遭人绑在钢椅上了。

遗憾得很,他们只会躲在窗后,看张文笙的热闹,彼此窃窃私语,嘲笑他是个不自量力的蠢人,在做费力不讨好的错事。

我心里想:你们都算什么东西?笙哥至少在做事……

差不多正是此时,被绑在椅子上的“曹钰”也开始做事——他突然开始非常剧烈地喘起气来。

我想“曹钰”八成是做戏。我见识过他,这人诡诈多端,随时不择手段。

只是,他这会儿喘得太逼真,连我都不禁有点心里发毛了。更不消说不了解他的那些人,都连忙冲上去救治他。

这些人不靠近还好,靠到这样近的时候,他老曹甚至抖手抖脚,发作起浑身筋挛。他的白眼翻得特别够劲儿,从我的角度看,瞳仁已看不到一丁点的黑星儿。

我是暗自咂舌,怀有满心赞叹。

白老板扑向“曹钰”,不知在椅子上拍了什么地方,先将压着他心口的一道大铁箍子给解开了。说时迟那时快,这老曹哪怕只一个脑袋能动,他都要做套把戏以飨观众。果然,他一够脑袋,就近一口咬住了白老板想按他人中的,那只手。

纵是人咬人,他一口就咬把白老板的手掌出了血。

若不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想,有可能,他会把这手上整整咬下一块肉……

就在“曹钰”咬伤白老板的一刹那,我们脚下的地,我们眼前的窗,同时地、快速地、不停歇地剧震起来。

光轮号,这一艘能飞的船,它好像不安于蛰伏在垒叠着尸骨的湖底深渊里。它心腹中的太阳,裹挟着它从天空中落下来,现在又催促它升起。

张文笙说过,将我们冲出通道的那一次排水就是为再度飞升做的提前准备,那些大叶片要转起来,这艘船要浮起来,轮机舱内不能灌满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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