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6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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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仁眉毛都不抬,轻声细语道:不用管,你把它朝两头,各拧几下,它会弹开。

我照做了,那晶球果然弹开变成两半,当中间仿佛只是一团浊气,然而闪烁着我熟悉的蓝光,只是光有些弱,不似从前几次见过的明亮。

我并有专门对沈蔚仁提到:我觉得光不太亮。

沈蔚仁道:这个也不用管。现在只需将两个半球合上,用手掌一按就行。少帅,您可以试试看,只是得花点力气才能办到。

我还是有点怕他耍滑头,遂将背囊绕在手臂上,紧紧缠住,这才用力合上掌心里的球。与我记得的不同,蓝光顿时熄灭,转而当中有红色的光弧一闪。

只是刹那间事,我只觉得一道赤红的闪电在我的掌心里炸开——这是真正炸裂开来,一时地动山摇,我有身体被扯碎般的疼痛,眼目中血光大盛。

自己当时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我不清楚,这片血雾一般的红光很久才消去,我立在那里,左顾右盼,看到的都是漆黑一团的虚空……我的手里既没有定位器,也没见那个装满定位器的背囊。我的手里什么也没有。

我低下头,检看我的双手……黑暗无比浓稠,仿佛我曾在山东见过的铺路用的柏油。我连我自己的双手、双脚也看不见。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天夜里,我是被七营几个兵一阵猛晃给晃醒的。

——是猛然坐起来,没有前知后觉,直似噩梦惊醒。

士兵们看我醒了,纷纷散开,露出人圈子外面,赫然有一具躺在担架上的尸体,身上盖着七营长床上原本放的一床被子,脸上又盖了一块纱布。

我还没发问,一个兵抹着眼泪对我说道:营长听见少帅叫救命,冲进来看,沈秘书拿了把枪就把营长打死了!

据说七营长是身中四枪,当场毙命。沈蔚仁杀他用的是我留在桌上的手枪。

沈蔚仁杀人以后,拿着枪就冲出去了,目前不知所踪。

我一低头,看见背囊还缠在我自己胳膊上,颇有点儿纳闷他为啥既没有顺手打死我,也没抢我手上的时空定位器。身旁围着的兵个个哭得凄惨,我也心里发惨,无心细细思忖,跟着他们一道掉了几滴眼泪。

我这腿脚一直软得像煮熟了的面条,在他们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可以说是跌跌爬爬,随手抓了一个人,问谁有表,告诉我一下时间。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晕了多久,也不确定以后能不能抓到沈蔚仁给七营长报仇。

一个连长道:回禀少帅,现在按表是夜里三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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