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13(1 / 2)
我又问:难道那个“穿越来的”张文笙八字就好?
沈蔚仁揉着太阳穴道:我怎知道?他说自己生得穷苦,根本没人记得他的八字生辰,就胡乱混大了的。你爸说那也不需要专门挑个好日子,干脆今年他做寿时,也叫张副官同自己一天过生日。大帅说顺手一起过了,大家都吃面,还可聘专门的匠人来,在院子里搭架子放烟火。
他说完,看我闷闷不乐,很懂察言观色,马上又补了一句道:少帅,你不要生气,等你爸生日,寿面你也肯定要吃。
说什么呢!我能是因为寿面才气的吗?
二十、
再见到张文笙时,他已穿了校官的军服、换了的新肩章与领章,合体修身的马裤下面,皮靴擦得锃亮。
人靠衣装,想起初见面时这人还有点颓色,如今就大不同样。大老远的迎面走来,啪地给我敬了个军礼,新鲜得很。
这时他的面上,总算有了点红活的容光,也可能是跟着老头下营督训时吃得够实在。总之,虽然眉间隐隐还有些轻愁未改,斯人也是换了日月,此时此地,正是满身风发意气,与那夺人的神采。
跟他比起来我就无趣得多。在家宅又拘了些时日,太阳都少晒,手脸青白。这之外,没有变化,跳不出院子也挣不出造化。我连戏都有很多日没得听了。
我看看这姓张的,猜摸着又是我爸叫他,才会来我家里。
现在他忙得很。沈蔚仁说,我爸的部队有参战处无有参谋、有秘总长,各营组织各自松散,他这个营务处长新官上任,正忙着放火烧大家的屁股。
另者仍兼任大帅的副官,随叫随到,有事务时往往随侍在侧。
唉,他真个是很忙的。
我同他无精打采地拱拱手:诶——呀,竟是张副官,幸会。
他高高兴兴的脸色果然被我话里的刺儿打了个折,眼神都暗了。大约怔愣了几秒钟,他忽然一笑:少帅今日也活蹦乱跳。
我才不跟他拐弯抹角,一把揪住他的武装带:别废话,那天你作的什么邪法,白老板给你送哪儿去啦?
我爸这正得宠爱的张副官,笑眯眯在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晶球,在我眼前晃了一晃便收走:见过吧?认得吧?
头一次见他眼睛都笑得细了,甚至,满脸笑得都能看到些微的细纹了。这模样,很欠打。
瞧着是有点眼熟,我说,该不会凑巧又是会亮蓝光的那件法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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