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眼眸垂得极低,定定瞧着身下之人的模样,半晌,他倾身,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她唇角处。
从前隐匿得极好的情绪在这一刻全数崩盘,腿弯被掌心扯得大开,前端只稍虚在黏腻的穴口蹭了几下就被人控着往里抵进。
不用于恰好可以接受的指节尺寸,这根物什极大,将将埋入小段前端就把穴口撑得发白。
两道完全不同的色彩迭在了一起,江赐眼眸缩了缩,不多时上移,与喘息急促的人四目相对。
眼波流转间,他们从对方的眼睛里发觉了与自己内心所想一样的东西。
“进…进来,我想要……”
池鸢断断续续说,眸底含了一泡泪,伴着器物彻底顶入的动作沿顺着眼角滑落至湿润的发丝内,隐匿不见。
过于不匹配的尺寸将紧缩着的穴肉全数撑开,酸胀感在那一瞬蔓延开来,连带着被固定住的腿根处都有些涨疼。
“难受也得给我受着,池鸢,是你先勾我的。”
想要叫停的心思被全数猜透,没等她多想,肉棍被全数抽出,仅余小半截前段留在里头,软肉猛然失去支撑,快速收缩起来,连带着从最深处挤出好些水液。
像是在期待什么,更像是已经不受控制的身体对江赐自然发出的,于某种不可言说事情的无声邀请。
身体告诉池鸢她自己很想要他,思想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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