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家”呆了半个小时后池鸢就不太坐得住了,恰好这时捏在掌心的手机震了震要她寻了个由头:“爸妈,我工作上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不能久留,就跟江赐先走了。”
池母握着她手不住嘱咐的动作一顿,带着写不可置信的声调问她:“工作?什么工作?”
池鸢心说,要是现在让池母知道她给江赐当秘书,恐怕那点子好感度要彻底没有了。
措辞想了又想才开口解释道:“是我觉得太无聊了江赐给我在他公司找了个闲职,打发打发时间。”
“这样啊。”池母似乎松了一口气,又说,“千万别累着自己,不喜欢咱就不做了。”
“好。”
打发了池母后池鸢莫名的松泛了好多,去往别墅外的路上连步调都是轻快的。
“你回个家怎么一副要上断头台的表情。”
“没有,我在想工作。”
身畔的人步子微顿,池鸢本来没有察觉,直到手腕被扣住,而后听见了江赐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得冷冰冰的语调:“我怎么不知道我的秘书这么晚了还有工作?”
见他江赐一副要跟她纠结到底的模样,池鸢干脆站定,直晃晃对上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实话实说,我不太想久留。”
空气似乎停滞了一瞬,手腕上的力道也松了,良久,江赐道:“给你母亲的礼物我另外找人送过来,往后不喜欢就少来。”
话音未落,他接着补了句:“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天大的委屈,平白叫人猜测我对你不好。”
“没有。”
“什么?”
“没有不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