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池鸢感觉到箍在腰间的手指规律的轻点了两下,似乎是在思考措辞。
她有些难耐,也不为别的,换个方向想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醒过来看到一个女人全身光裸坐在他身上并且动作间的意图是“强上”都会有些吃惊。
但沉近并没有流露出这类情绪,更或者说今天这番场景在他预料之内,本该她去攻略他最终却被他反向拿捏得稳稳的。
“我……”池鸢吐出了一个话音,之后的话被拢在喉口无法说出来。
一声轻叹响在耳际,腰间的手力道松了些,沉近用打着商量的语气跟她说:“不如先下来,然后我们好好谈谈?”
那一瞬,池鸢觉得自己心底的暗黑思想被他弄得无处可藏,他把她看得透透的,从始至终都是,她在他手底下连一招都过不去就被轻而易举的弄得丢兵弃甲。
只是……
池鸢死死闭着眼不去看他,从抿直的唇缝里滚出一道细不可闻的话来:“沉近,我起不来。”
被他这么一弄她腿软得不行,早早失去了自如离去的力气。
最终还是沉近横护着她大半腰身将人放在了床铺的另一侧,池鸢垂着头,她还能感觉到腿间的滑腻,又想到此刻的境地简直无法自容。
也因此,她没能看到沉近盯着她看了会,也没能看到在这之后他胡乱的将腰腹间粘腻的水液抹去,又将直直挺立的性器近乎粗鲁的重新塞回运动裤里。
沉近将自个儿理好后往床铺边沿挪了大半,给她留了足够的空间才说:“池医生,我们聊聊?”
话中的意思不带丝毫的责备,一如往常他们闲聊时。
池鸢轻轻“嗯”了声,还是无法抬眼去看他,只说:“沉近,抱歉。”
她听见了衣料摩挲间无意发出的窸窣声,而后光裸的身子被衣服围住,惊诧间,她听见沉近说:“先把衣服穿上吧,不然我恐怕做不到平淡的跟你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