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林建国想要转头安慰,却瞬间被人踢了一脚,腿上传来一阵剧痛。那人冷冷道:“安静点。”
他疼得身体都开始痉挛,开始冒细细密密的汗,一时之间竟感觉说不出话来。
蒋凤兰看到他疼的叫了一声,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建国,你没事吧?”她喊着,便想扑过来看他的状况。可是她身旁却有两个人拦着她,一时挣脱无法,看着十分狼狈。
紧接着房间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听着像是有人走了进来。
蒋凤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是青青吗?别进来,不要进来啊。”
红色的光点在黑暗中发着光,紧接着响起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漫不经心道:“我可不是你说的那什么青青。”
说完,他凑近了一些,借着旁边提着的煤油灯灯光,上下端详了一下林建国的脸色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看起来怎么这么丑?”
林建国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这会怒极,竟连腿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你说什么?”
年轻男人没理他,看了在一旁脸色发白,正在哆嗦的蒋凤兰一眼,不耐烦道:“让他们都把衣服穿上,搞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寒掺谁的眼。”
他说完,便有人从房屋里随便拿了几件衣服扔到他们身上,让两人穿上。两个人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都颤抖着手在众人的逼视下穿上了衣服。
等到两个人都穿好了衣服,年轻男人才看起来似乎有些满意,道:“这就对了,乖乖配合,你我都好。”
说完,他便让开了身子,露出了门口站着的人。
夜晚灯光虽然昏暗,但家人日日夜夜相处,他们的身影无论怎么样都是能认出来的。蒋凤兰抹了把眼泪,便看到自己的大女儿正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俩。
蒋凤兰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慌,心底一阵发凉,她哆嗦着问道:“青青,你没事吧。”
林青青点点头,冷淡道:“我没事。”
蒋凤兰看着她说完话,便感觉到一阵诡异,青青的反应怎么看着这么平淡,就是是知道要发生这回事的样子。她感觉很奇怪,但又说不出来话,看了还半躺半坐在地上的丈夫一眼,眼泪便像断了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那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便嗤笑道:“你们的好女儿当然没事,你们知道举报你们的人是谁吗?”
林建国心里一沉,眼神微颤,迟疑的看向正站在门口的女儿:“是你吗?青青。”
林青青站在门口,眉眼微垂,睫毛轻颤,她缓缓点头。
蒋凤兰骤然爆发出了一声哭喊,听得那年轻人皱了皱眉。他顿了顿,挥手道:“把他们带走。”
旁边的人应答道:“是,于队长。”
于成拿了伞撑开走进雨中,孤影单只。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大家今晚好啊
今天的作话放到前面了,看到有读者的建议,觉得美食突兀。但目前难以大改,所以我将会在看文指南里写上是半架空,希望大家不要打我
还有今天写的这一章,其实我很纠结来着,大家要喷的话,请轻喷。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情节服务
最后,我看到评论区有一些读者说了爱这个字
大宝贝们,我觉得我得纠正一点。这个文到目前为止,薛绒和裴闯之间现在还不是爱,只是喜欢。就像是我们曾经的暗恋的那种喜欢,是我们谈过的恋爱的那种喜欢,它还没有到爱
本来就想随大流写个普普通通的年代文,结果现在感觉我又把自己的那一套拿出来了,希望弃文的人能少一点。爱你们
还有,最近大家是想把小说养肥再杀吗?可是我想每天都见到你们,真的!!!
第32章
这场雨来得气势汹汹, 仿佛一盆倾倒不完的水。
薛绒睡前看着这乌蒙蒙的天, 打在地上哗哗流继而汇聚成小溪的的雨水, 便觉得没准这雨还要下上两天。果然, 等到她第二天早上从床上爬起来,这雨依旧下得颇为畅快。
景元他们三个是要下地的,这下着雨对他们来说便是难得的休息日。田春秋早上到点便爬起来看了一眼, 一瞅到外面还下着雨, 便十分高兴地回房间去睡回笼觉了。
今天不是休息日, 薛绒是要去学校盯着学生早读的。毕竟下雨可以不下地,但是学生还是要上学的。然而下雨天最好睡懒觉,这天有不少的小孩被大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拉起来穿了衣服吃了早饭去上学,几乎个个看着都不太情愿, 别别扭扭的。
薛绒早上也懒得再做什么饭, 洗漱完毕后干脆泡了一杯麦乳精,吃了一些垫肚子的糕点。她端着大搪瓷杯子, 因为还有些烫, 她便小口小口的喝着。间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 看着些许雨丝从房屋外随风飘进主屋,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雨下得可真是时候。
地里的庄稼正需要雨水, 这会儿老天爷便来了这一遭。正所谓久旱逢甘霖,虽然算不上久旱,但甘霖一定是有的。用脚趾头想想,这之后地里的苗儿肯定长得不错。
正想着,景元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房间里出来, 他揉了揉脑袋,含糊不清地问道:“这雨还在下吗?”
薛绒点点头,笑道:“还在下,下得还挺大的。”
景元又惊又喜,几步跑到门口,叉腰看了看外面:“还别说,这雨来得还挺及时。”
薛绒微笑:“谁说不是呢。”
景元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打了个哈欠问道:“其他人呢?”
薛绒回答:“春秋起来了看见下雨又回去睡了,陈敬之我就不知道了。”
景元愣了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瞬间愉悦起来:“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我觉得我还需要睡一会儿,补补觉。”
说完,他便摇了摇头,又跑回了房间。景元一向风风火火,做什么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薛绒看着他回房关上门,平静地啜了一口,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好像天下年轻人永远都缺着一觉,舒舒服服睡得脑子清醒全身愉悦的一觉。
薛绒现在是这样,当年求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只是当初有老师在耳边讲“生前何必长睡,死后必定长眠”,今天好像也是个适合讲这句话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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