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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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他的阳物依旧停留在她体内,不肯抽离。

指尖在她的下颌温柔摩挲,“再过几日,我登基为帝,届时会把你安排进后宫。”

晏晏心不在焉,面上却莞尔,“那时,晏晏便该改口,换你皇兄了。”

“不改也没事,你叫哥哥,娇得很。”

她笑语嫣然,执意唤道:“皇兄。”

她在这些事上总有点小执拗,于他而言,也无伤大雅,美人有些小性子,不失为一种情趣,他也乐意纵容她。

可无论她如何使小性子,在性事上,还是要乖乖听他的。

手拈着她胸前的那颗的红梅,肆意拉扯,本就肿胀的乳尖,哪经得起这般折磨。

果不其然,她咿咿呀呀,娇吟几声,像是在哼着婉转柔情的小调,余音绕梁。

“晏晏的淫叫声,真是百听不厌。”

她贝齿轻咬朱唇,“皇兄,你什么时候会腻烦我呢?”

“不会有那么一日。”

“一定要这样?”

他深情吻着她的眉眼,“晏晏,就算我死了,也会拉着你殉葬,碧落黄泉,我们永远不分离。”

殉葬,听着是多么深情的情话呵!

“可,若是我死了呢……我死了,你会如何?陪我共赴黄泉么?”

晏晏眸色幽暗,任殿内烛火通明,也照不进她那片深潭。

他凝滞了好半晌,最终,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低声道:“不会有那么一日,我不允许,不允许你走在我前头。”

身下阳物又变得滚烫,坚硬如铁,他狠狠往上一撞,也不管她还未站稳,就横冲直撞,在她花穴里捣弄。

他红了眼,把她按在墙上,疯狂鞭挞着她的娇嫩娇躯,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气势。

他这般无技巧的野蛮肏弄,有些痛,若不是花穴里有方才的淫液濡润,定会被肏出血来。

晏晏又痛又畅快,唯有攀着他,任他蹂躏。

沉沦,不断下沉,心中却是清明一片,他,不会为了她抛下权力与性命。

萧崇,看似有情,实则无情。

他生来便是要做帝王的人,性子凉薄得很。嘴上说放不下她,若真有一日,她危及他要害,定会除她而后快。

心中发冷,身上却是无比燥热,背后冰冷的墙面也无法缓解一二,仿佛要被火焰灼烧,渴望汲取他,汲取更多快感。

她无力,他便托住她圆润的雪臀,十指都掐入她的肉中。

随着身体律动,当她再一次攀上极乐时。

她仿佛看到阿鼻地狱的火焰,佛陀面容慈爱,端坐于火焰中,尽头繁盛的红莲被灼烧,鲜艳,妖冶,残忍到极致,也美到极致。

极致的欢愉,侵蚀着她全身,几欲将她溺死在欲望之海,那血红色的海。

或许,只有死亡,才是一种解脱。

“好啊——那便,上穷碧落……下黄泉吧……”

先帝入陵后,宫内外依旧忙,忙着操办新帝的登基大典。

萧崇也忙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抽空小憩片刻,他又梦到了晏晏。

梦里,她泪如雨下,满是凄迷苦楚。

他的心似是抽痛一下。

别哭了,晏晏,别哭……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被陌生的喧哗声吵醒,心中难免不悦。

明日才是登基大典,然宫中人一个个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素来懂得巴结讨好,早在先帝驾鹤之日起,便陆陆续续,开始称呼他为“陛下”。

金福正欲呵斥那小宫人几句,宫人却已抢先道:“陛下,安庆殿走水了!”

安庆殿的大火,触目惊心。

萧崇茫然失措看着那片赤红,翻滚的火浪一波接着一波,张牙舞爪,黑烟滚滚,仿佛要将夜空都吞噬殆尽。

恍如来自阿鼻地狱的,红莲业火。

他的心,似也被这火焚烧,血淋淋的疼。

宫人们拿着水桶扑火,那点水,比之这些滔天火焰,无疑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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