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他一度遗憾,周培公不见踪影,那幅大清帝国的地图,可能要失之交臂,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呢!
这让他如何的不喜?!
承祜把图的另一端,交给二喜,伸手从盒子里拿出来了周培公给他写的信,呈给康熙。
康熙伸手接过信封,漫不经心的问道:“周培公的?”
承祜闻言,心中有些诧异,他看着康熙问道:“皇阿玛怎么知道的?”
承祜知道,康熙既然是重生的,那么就一定知道这幅图的出处,今个儿做的一切,要是他真的如二喜说的那般做了,恐怕在康熙的眼里就如跳梁小丑一般可笑至极。
康熙看着承祜的表情,笑着摇首道:“从朕来到这里,你告诉朕,周培公进山打白虎,还未归来,朕就怀疑了,这周培公是个聪明的,他把朕的儿子教成这样,朕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倒是先跑了。”
一个帝王不需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等话放在草莽身上,倒是英雄气概,但是放在一个未来的皇帝身上,就显得又些可笑。
承祜闻言,气到,他看着康熙道:“皇阿玛,儿子觉得周太傅很好,他让儿子收益良多。”
康熙闻言,撩起眼皮,斜了一眼承祜道:“朕怎么听着,你是在说自己读书很厉害?要知道当年周培公可是名落孙山的,你还能考中状元不成?”
说到这里,康熙放下了手里的信封,对着承祜道:“这样吧,来年的春天,就有春闱,你要是能考中状元,朕就答应你之前的要求,如何?”
承祜闻言,看着康熙,睁大眼睛不满的辩解道:“皇阿玛这是挖坑让儿子跳呢?你都说了周太傅得你慧眼识珠,才直接当官的,你让儿子参加科举,不就是知道儿子考不中状元,给自己了一个往儿子身边塞女人的理由?”
康熙不理承祜,挑起灯,继续看着那幅图,嘴角上扬,掩饰不住的好心情道:“那这样吧,你也说了朕慧眼识珠,只要你能考中进士,朕就同意让你娶雅利奇为太子妃。”
承祜想了片刻,就对着康熙道:“此话当真?是正妃?”
承祜要说考中状元,心里没底,但是考中进士,还是可以的,当初周太傅可是说过,按照他现在的水平,考中进士,完全是绰绰有余的。
康熙斜了一眼没好气道:“正妃,朕出口即是圣旨,绝对不会反悔。”
承祜闻言,对着康熙行礼道:“那儿子先行告退。”
承祜走了两步康熙就叫住了他道:“这次回京,你就别跟着了,到时候直接去京城参加春闱,考中了,朕就给你准备聘礼,朕还让粱九功给你准备的身份文书。”
承祜对着康熙躬身道:“是,儿子遵旨。”
第二天承祜就受到了粱九功给他安排的新身份,金旭,盛京的一名年轻的举人老爷,年后就参加春闱。
承祜见此,就知道,他八成又掉进了康熙的坑里,他之前如此的反对,他娶雅利奇的事情,这次竟然这么好说话,就连身份都给他安排好了,恐怕一早就开始准备了。
就等着他过去找他呢。
承祜好像在那里看过,说的康熙年轻的时候,参加过科举,只不过名落孙山。
围猎结束之后,承祜继续留在了盛京。
太皇太后依天气太冷,懒得动为由,也留了下来。
蓝灵儿自然也不会跟着康熙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嘎珞竟然依身体不舒服为由,留了下来。
承祜这天温习完当天的功课之后,就去了永福宫,懒懒的趴在太皇太后的屋里。
太皇太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承祜了,看着承祜十分高兴的问道:“这几天忙什么呢?都见不着你了。”
承祜有些懒懒的趴在了桌子上,看着太皇太后唉声叹气道:“皇阿玛当初参加科举是不是落榜了?现在打算从我这里找到成就感呢,要我参加科举,只要能中进士,就让我娶雅利奇为太子妃。”
太皇太后闻言,有些被承祜拉进了回忆,嘴角含笑道:“你皇阿玛自幼聪慧过人,也自傲的很,当初就是瞒着哀家,弄了一个身份参加科举,结果却不如意,名落孙山。”
说道这里,看着年轻的承祜,开解道:“你皇阿玛那个时候也和你差不多岁数,当时回来气的非要把主考官抓来审问,还是哀家劝告他,人各有志,术业有专攻,参加科举,是学习如何作为一名臣子,该做的事情,而你作为皇帝,就是要学习的是如何管理臣子,你当是随便拉出来一个人就能当官?还是随便拉出来一个人就能做皇帝?”
太皇太后这话说着有意无意的扫过承祜的脸,承祜的性子,与玄烨如此的相似,只是玄烨当初没有皇上压着,承祜的头上却有玄烨压着,是好是坏,现在还不好说。
承祜闻言,站起身来对着太皇太后躬身,眼神坚定道:“承祜受教了,老祖宗。只是承祜必须考中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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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太皇太后看着如此坚定的承祜, 心中为雅利奇感到高兴,自己也有那么点遗憾, 要是当初她能坚定的嫁给那个人,或许这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想到这里, 太皇太后略微遗憾的摇首:“哀家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苏沫儿抬眸看了一眼承祜, 走到太皇太后的跟前, 福身道:“格格,嘎珞格格来了。”
太皇太后闻言,朝着承祜看了一眼, 眼眸里带着笑意, 意味深长道:“我们承祜真是长大了。”
承祜闻言, 看着太皇太后狭义的笑容, 有些无奈道:“那老祖宗, 承祜先告退。”
承祜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不想和这个嘎珞呆在一个地方, 甚至一看到她, 就心底烦躁不安。
太皇太后看承祜脸上的神色, 正了正神色,微微颔首。
承祜与嘎珞走了个对面。
嘎珞带着得体的笑容, 对着承祜微微福身,并不曾多看承祜一眼。
承祜微微颔首,就错了开来。
从太皇太后那里出来,承祜就再次沉浸在题海里。
承祜在盛京过了最后的一个新年,与太皇太后拜别之后, 不着痕迹的带着人朝着京城赶去,只是半道上出了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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