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_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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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而言,他人便是他人。

而玄北既是玄北,又是帝王,二者密不可分又好似不同。他不过出于本心发问罢了。

玄北不欲他追问,便随口问道:“你那个梦呢?”

虞子矜支着下巴想了想,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梦见你打仗去啦。”

“是输是赢?” 玄北继续牵扯话头,不大在意顺势问下去。

“赢了,总赢。” 虞子矜忽的狡猾笑起,反问:“你是不是喜欢骑马啊?”

“你知道?” 玄北瞧他白面似的脸蛋,总算多两份好奇。

打从虞子矜进宫以来,他倒是不曾去骑马射箭。

一是气候不佳,二是朝中臣子多为文官,对他提拔武官、抽取文官权势有所不满。但凡那群顽固书生听闻他意欲舞枪弄棍便会联名上书以表不安,纷纷劝他保重龙体莫要涉险,实质上不过怕他再过分亲近武官罢了。

“就知道。” 虞子矜满脸得意,伸手扯住他衣摆摇晃,“会带我一同去吗?骑马。”

“想去?”

虞子矜贪睡懒动只爱玩,却不像对骑马有兴趣的。

“想去啊。” 虞子矜抬眼看他,笑眯眯道:“你骑马时候可好看啦,还会笑,我在梦里都看见了。”

他一字一字吐字清晰,声儿软糯,神色极为认真。

该如何言说呢?

玄北一时之间不知言语。

大抵是如春似酒,情意半醉人;有若一汪温流,暖了手脚还暖心吧。

这世上怎么会这般鬼灵之人呢?

乖嘴蜜舌的。

“当真?”

玄北问,勾唇一笑,难得不掺冷意与讥讽,只余风流倜傥之姿。

虞子矜目不转睛,用滴溜溜的眼去凝视玄北,半分不惧怕。

这双眼可真好看啊。

虞子矜想:真是又漂亮又厉害的眼,直勾勾瞧着你,恍若穿透皮肉骨,深深瞧见人心尖处。

一边想,他一边只顾笑只管点头。

而玄北心中烦闷也如此消散于他灵灵一双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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