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听说我结婚了?_242(1 / 2)

加入书签

医生的声音在一旁不断回响:“用力,再用力!”

这些声音渐渐模糊,简单咬紧压根,嘴唇发白,他的手紧紧攥着傅楼归的手捏的死死的,汇聚了全身的力气在下半身。

终于,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医生的声音惊喜道:“头出来了!”

简单的嘴里有血腥味,浑身都是汗,他已经没有太多的知觉,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回荡在耳边是婴儿的啼哭声。

大年三十的当天,傅家的两个小少爷出生了,太多的人冲去温室去看小孩儿,苏佩文赶过来的时候看到从分娩室出来的简单时眼泪直掉。

医生们忙碌了一整夜,这会儿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情况不容乐观,两个孩子或轻或重都患有血溶症,需要治疗。

老太太一颗心都吊起来了:“严重吗,孩子会不会有事。”

“您不必担心。”医生摘下口罩,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血溶症是可以治愈的,大概半个月左右就会消退,婴儿目前来看很健康。”

如同定心丸一般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十三楼全面封闭,禁止任何外来人员进入,保镖24小时全程看守。

整层楼的医生都围绕着两个还小小一团的小少爷忙活。

一个月后。

冬天的寒冷犹存,室内为了照顾怕冷的孕夫一直打着暖气,简单坐在床上,今天他要出院了。

医生把才睡醒的两个小孩抱过来给他,一个放简单怀里,一个递给一旁的傅楼归,两个小孩一模一样,几乎分辨不出。

小孩儿长的粉嫩嫩的,非常小,穿着迷你号的小棉衣,睁着黝黑的眼眸望着眼前的人。

简单试探问一声:“这是团团吗?”

医生眼睛一亮,有些惊奇:“您看到牌子了?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简单微微一笑:“就觉得应该是小团子。”

因为之前的血溶症,加上简单身体又虚,一个月内见到两个崽崽的机会屈指可数,要是真的算上接触的次数,也不过寥寥几次。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