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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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师不开心,盯着他看或许他会更不开心,舒望不看他的脸也知道,傅知非的眼神粘在他身上。

傅老师转了个身子靠过来,枕在他面前:“店长,洗个头。”

舒望往他嘴上一亲,用毛巾垫住他的后颈,把莲蓬头摘下来冲洗他的头发,揉平里边每一条深痛的褶皱。

舒望拇指抚过他的眉心,落下一个吻:“皱眉久了会老的。”

傅知非仰头看着他,好像初见那天看见他一样。

又好像不一样。

泡沫颤巍巍耸起来,细微的颗粒声摩挲在他发根,顺着舒望的手指穿过中段揉到末尾。

好像最纤细的神经被他捏住,战栗的舒适感随着温热的水熨帖过全身。

病死关机的电器亮起蓝灯,傅知非想:“我活了。”

然而孜孜不倦的充电器还在劳作,电流的感觉很快来了第二遍。傅知非湿淋淋的手掌握住他后颈,毫不在意店长的意愿,强制压着他低头索吻。

倒着亲吻是很奇怪也很刺激的,双方都能吻住下嘴唇,略带厚度的感觉让人想磨牙。

傅知非非常没风度地往他身上泼了捧水:“你湿了,干脆一起洗。”

舒望拿他没办法,浴缸里坐在傅知非身后给他搓脑袋,傅老师享受了一把被人环抱的乐趣,泡沫冲下来的时候一阵清爽:“我充满电了。”

傅知非心里这么想着,不甚愉悦地和舒望说了他晚上回家的经历,摇尾乞怜,好几分的委屈。

大型犬趴来撒娇,小狗子挠门没人应,可怜得很,最后舒望把它的窝也搬进房间里,冬天来了一家人在一起才暖和。

傅知非绝不像他表现出来的不要爹妈那样冷情,他对于这方面渴望又害怕,表现出来就成了面上的强势,说白了其实和傅妈妈差不多。

这让舒望很糟心。

“有时候你要和家里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舒望对于这个很通透,“不如撒娇耍赖。”

傅知非不解:“你怎么知道撒娇耍赖就能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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