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119(1 / 2)
难怪下雨那天的相遇似曾相识,冷冷酷酷的小孩儿给他解围还红了耳朵。
难怪当时舒望在康爵替班的时候谁都不靠,只他一去就亲了过来。
难怪他会依了桑野那混小子的话来给伤了手的他做饭。
难怪会在生病的时候勾住他迷糊混乱地叫一声“您”。
傅知非回溯记忆,满装满载的都是舒望对他的体贴,那种生活的柴米油盐框住了他,把他从一个飞向高空的氢气球牵在了手里,带他看到人世光鲜的快活。
原来那只小蜻蜓早就落下了,只是他不知道。
他睡着了罢,在枯败的秋荷一湖里,枕着一缕孤零零的风,枕眠在孤零零的湖心亭里。
舒望等了他多久?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关注着他的举动?
傅知非呆坐在床边,有些忪怔。
舒望赤条条走出来的时候傅知非的目光从浴室的门把手移到他的脸上。
看得他真不好意思,舒望背身往衣柜里找他的睡衣,一面说:“你订的笔不是一直没到吗,我也没得时间做,这回你去上海,我才到蔓姐那里做笔,昨天太急,都忘了带回来……”
舒望的尾音收束在傅知非从后环过来的拥抱里。
傅知非没说话,舒望心里慌张,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没有了秘密,丢盔弃甲,没了那张冷酷的外壳,剥开冷冰冰的包装盒,露出里面一颗奶香味的软糖。
以后他在傅知非面前就没有面具了,舒望红着耳朵。
他只穿了条裤子,上身还光着,傅知非从衣柜里抽了件他的大衣把舒望一裹,自己也就随便套了件睡袍,扛起他往书房那边走。
出了卧室,南方冬天的湿冷就让人手臂上爬起一层细绒疙瘩,舒望顿时也不挣扎了,裹着傅知非的大衣缩了缩。
傅知非把人扛到右户书房,脚下踢开暖风扇,空调运转起来,呼呼的热气让人有种晕车的感觉。
房间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舒望被他搁在书桌上,揉了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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