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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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责怪他不早点进来坐,拿热毛巾给他擦手的时候摸着都是凉的。

傅知非身上带着酒味,眯着眼睛不说话。

到了十点来钟,店里最后一位做烫染的客人离开,欧蔓打烊,方蔓笑着和舒望玩笑几句,店里新来的一些小哥还不太认得傅知非,但左右有人话多玩笑,就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几个平时就爱闹的这会儿看傅知非喝酒了,于是拿他起哄,舒望冷眉冷眼地用眼神逼退那几个,没想到身边傅知非反倒牵了他的手,把脖子上的围巾也解下来缠住他。

地上浅浅的铺着雪泥,傅知非给他戴围巾的时候偷着亲了他的脸。

后边的小哥们起哄,舒望没带口罩,这会儿红着脸不敢回头,傅知非拉着他就这么慢悠悠往回走。

他有点喝醉了。

舒望脸上还沾着酒香味。

及到家,小狗子跳来跳去,又嫌他们身上冷,不愿靠在脚边,搭着前足抓傅知非的裤脚。

傅知非揉了揉它的小狗头,站起身的时候又另一手去揉舒望的脑袋,摸着摸着自己还笑起来。

舒望十分无语,突然懂了那种,妻子面对喝醉了的丈夫的无奈。

“你这是和谁喝酒去了,喝这么多?”舒望把他推到沙发边坐好,准备去厨房里泡点蜜水,傅知非却拽着他的手没放:“一个政委,也是书协的,老一辈人,啰嗦。”

舒望挣了两下没挣开:“那你在别人家也这么撒酒疯吗?”

傅知非倾身抱住他:“胡说,我回来了才觉得有点上头。”

“他拿画去换别人厂里存了三十年的白酒,又怪我当年没答应和他女儿交往,现在他女儿要结婚嫁去外地,他就拉着我喝酒。”

傅知非一边说,一边解舒望的裤腰带,不安分地往他腰上摸,手臂和灌了铁一样,掰都掰不动,舒望放弃了,任由他乱来。

“三十年的酒好不好喝?”舒望往他头发上捋了两把,松散掉他脑后的揪揪,顺着往下捏他的颈椎。

或许是太舒服了,让傅知非一时喟叹,停下手上的动作:“还行吧,酒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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