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呵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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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人没有想到自己有机会得到兰斯特伯爵的召见,她由两个严肃的士兵送到兰斯特的卧室。卧室里令人惊奇,却比不上她想象中那般奢华,相比王子卧室的玫瑰绸缎包墙,这里要素雅许多。

她远远抬头好奇张望,脱下拘谨衣服方伯爵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胸口微敞开袒露,双腿交迭,手上夹着烟,看见她,便招呼她过去,门在她身后关上,屋里只剩他们二人,她兴奋起来。

她趴着腰,忐忑:“兰斯特先生……”

顾珝抬手撇去眼前的碎发,鼻腔发出轻轻一声哼响。

“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女仆人是个beta,不过此时却冒犯地想到伯爵的信息素,尽管她闻不见,可是异常渴望让它沾染在自己身上,那将是她的荣幸。

顾珝嗤了一声,她的手在抖,眼神在自己和地板间来回闪烁。

“嗯……艾琳。”他举起手,烟悬于半空。

女仆瞬间屏住了呼吸,惊讶伯爵自己她的名字,她悄悄挺起的胸脯,将最性感的部位暴露在顶光下。

顾珝半垂着眼皮,盯着她的红发。

刺眼。

“去弄明白王妃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她平时吃什么药,打什么抑制剂。”他一股脑将命令下达,闭上眼睛吸一口烟,心情舒畅不少。

“伯爵先生!”

艾琳震惊,自己被邀请来伯爵的私人卧室,没有机会和他发展暧昧关系,自己却要当他的间谍。

“怎么,你帮我做这些,我会感谢你。”顾珝笑着,含着烟起身去开墙角的保险柜,好一阵滴滴的响声过后,他从里面掏出宝物,走到她跟前,将宝物丢给她。

艾琳手忙脚乱接住宝物,定睛细看,是一颗浅粉色的珍珠,圆润美丽,比寻常做项链的珠子要大叁五倍,就算是在宫里,她也从未见过如此宝物。

她抬头,顾珝正趴着腰,查看里面剩余的珠子,个个都是珍品,是他收集多年的成果。

每一颗都是人鱼的珠子,至于来处,他不关心,他只是放出一些消息,关于他感兴趣的物品,就有络绎不绝的进献者送来一颗又一颗。纪丞这么多年,肯定每日沾沾自喜拥有了厉轻的珍珠呢,那珍珠明明属于他的omega,应当属于他。

“我不想听废话,拿着东西出去。记住,拿了我的东西,就要替我办事。得到答案,来告诉我。”

“是……是…”艾琳来不及用哀怜的眼神表达她的失落,便被外面的人拖走。

家宴这天傍晚,顾珝还在城郊的马场里训一头烈马,他高高骑在马背上,听着十几米外的女仆高声报告:“王妃的发情期是每月十五,她每个月会提前两天注射高浓度的抑制剂,每日一针,发情期间每日叁针……王妃并不习惯口服药物,通常,都是查理士王子陪着她,帮她注射抑制剂。”

“什么抑制剂,没带样品?”

顾珝小心应付着野性未消的兽物,分给她一个眼神。

“王妃的东西……轻易碰不得的。”

“碰不得,呵。”顾珝翻身下马,大步到她面前,“那些抑制剂什么颜色,什么味道?”

“淡……淡蓝色,omega的抑制剂都没有味道的。”

“淡蓝色……”顾珝低声重复着,很快,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你不仅要碰,还要想办法稀释掉那些信息素,放聪明一点弄,别弄错了颜色深浅。”

“兰斯特先生……”艾琳紧紧锁起眉头,这无异于谋害王妃。

“我会找个人帮你。”他不容拒绝的坚定神色吓到了胆怯的女仆,他摆手让人带她走,好好调教。

换一身装束到达华美的宴会厅时,晚餐刚刚开始,他向国王莱特致以歉意,彼此轻快地交谈几句,他在厉轻对面的位置坐下,礼貌而疏远地向她点头致意,厉轻抿紧唇轻轻点头。

她今天穿了抹胸的礼服裙,肩上围着一条浅金色的肩披,头发盘于脑后梳成温婉的发髻,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

纪丞的注意力大多在自己父亲身上,父亲有太多话想跟他说,玩笑不断,但每每有间隙,他都会注意着对面的顾珝,那种alpha赤裸裸的火热眼神,他一眼就能看得穿。

他还是没把厉轻给忘了,纪丞不知道该可怜他悲哀,还是惊异于他的长情。

当年纪丞在他面前反复强调厉轻爱他,就是想等某一天,等“爱他”变成一把刀子,刺进他的心脏,重伤这个骄傲的alpha。可现在,他怎么还有自尊继续喜欢厉轻,纪丞越想越觉得他足够悲哀可怜。

整个晚餐厉轻没有跟对面的人说一句话,好像真的和他不相熟,等国王离席,她借口要照顾珍珠,提起跟纪丞打了招呼离开。

纪丞侧身拢了拢她的肩披,凑近一些,“我等下就来。”

厉轻推推他的手臂,“小丞,不急。”

纪丞倾身亲吻她的嘴角,蜻蜓点水一样,笑着:“姐姐就这么害怕他吗,连珍珠也不让跟来。”

“……我还是先走了。”厉轻不想回答,逃也似的跟国王和王后致歉,带着仆人离开了。那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实在无法自在。

她一走,顾珝仿佛全身心都投入到和家人的谈话中,应和着莱特的问题,不时将问题往纪丞身上引,众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刻意,他解释:“他刚回来,做哥哥的当然想让他尽快准确掌握大小情况,方便他议政。”

这正合了莱特的意思纪丞在帝国和平初期离开几年,民心流失,再不参加帝国的核心政治,恐怕以后稳不住局势,于是他高声赞扬顾珝对待家人坦诚热烈,拍着纪丞的肩膀带着他去见他的长辈们,挨个打招呼,谈论些话题。

纪丞察觉出诡异,悄悄派了自己身边的仆人回去照看厉轻,不多久,再回头,顾珝不见了人影。

厉轻很害怕被顾珝追上来,刻意选了另一条路,在悠长的走廊里快步往前走,忽然,一只强壮有力从窗帘后伸出,拽住了她的胳膊,那力气掐进了她的肉里,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王妃走这么快做什么,我有事想请教您。”顾珝撇开窗帘,向她身边的人目露凶光,表情很难看,意思不言自明。

“顾珝……!”厉轻瞬间方寸大乱,猛地挣扎,完美的发髻间滑出几丝浅发。

她害怕他的接触,要命一样,被触碰的地方针扎一样痛,她害怕他,就像害怕死亡。

艾琳首先识趣,躬身往回走,她的离开时个警示,剩下的人也不敢多留,一转过角,便被几个人围住,落入顾珝的掌控之中。

“放开我,你,你滚开!”

厉轻剧烈地呼吸,口腔干涩,大脑发昏。

顾珝拽着她,往宫殿的更深处拐,最后挑中一处地方,一把掀开窗帘,将她压在窗帘后,激进紊乱而用力地抚摸她的腰身,嘴唇几乎亲到了她的皮肤上,他扣住她的手腕,幽蓝的眼珠只露一半,“alpha不能和他的omega亲热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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