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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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公布了最新消息,电台和电视上轮番把最新情况告知全体市民:新型流感病毒确定人传人,传染率极高。

一时之间,网上的说法众说纷纭。分不清普通感冒还是新型流感的病人陷入恐慌。

作者:1-注解一:病毒来时并没有自带说明书,这句话或者是类似表述我在网上看到的,并非原创,但是觉得这句话很重要,就用了,特此声明

2-时间线,疾病症状都是我私设,有bug可以告诉我哈

3-疫区阶段我写的很艰难,因为我不想为亲历者造成二次伤害

4-男女主角是参与者,但是没有光环,疫情不是为了凸显个人英雄主义,而是所有人努力的结果,可能会不爽,可能没那么让人热血沸腾,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普通人

5-感谢喜欢

第49章 告急

参加医学高峰论坛的与会人员, 被隔离在各自的房间里。每天的三餐和基本需求都得到了保障, 但是接下来的安排,尚未明确。

通过排查, 他们其中很大一部分和确诊患者的活动轨迹有重合。在检测试剂还在研制的过程中, 只能通过密切的监测和隔离,来切断病毒的传播途径。

同一时刻, j城人心惶惶。在看到权威部门发布的新型流感病毒带来的相关症状后,不少百姓因为出现类似情况而惴惴不安。

普通感冒和新型流感的区别比较模糊, 这是让所有人恐慌的主要原因。不管是不是感冒患者, 但凡出现头疼脑热,或是鼻塞、咳嗽等症状,就会让人陷入是否染上新型流感的恐慌。

第二例死亡病例的出现,更是将恐惧推向高峰。

随着冬季的到来, 空气湿度降低, 伴随扬尘天气等原因,眼部出现不适的人不在少数。听新闻里说部分确诊患者出现病毒性结膜炎症状, 好些患者在查询了相关症状后, 坐不住了。

于是, 越来越多的民众涌向医院, 迫切想要知道, 自己是否已经被感染。

人在危险面前会想要最大限度保障自己的安全,基于这一点,谁都没错。

只是突然暴增的患者,给门诊部带来了很大压力。与此同时, 伴随着恐慌,患者的情绪普遍敏感。看似没有尽头的等待,让现场气氛焦灼。

不少医生从住院部去到门诊支援,在家轮休的医护人员也尽最快速度赶到。但是面对越来越多的病人,医护人员告急。

眼看挤在大厅的病人越来越多,就诊秩序开始混乱。不少人因为就诊顺序发生纠纷,而排在医院门外的人群也正越聚越多,队伍甚至排到了马路上,一度影响道路通行,十分危险。

江歇看着网友发在多媒体平台上的现场视频,不由蹙眉。聚集的人中,一部分连基础防护都没有做,这很有可能引起群体性传播,令更多人感染。谁都无法确定,等候的人群中是否有病毒携带患者。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保安们努力控制着现场秩序,陆续用警戒线划出排队通道。

部分人员进入拥堵而嘈杂的就诊大厅,开始维持秩序,解决纠纷。

虽然其他地区也出现了确诊病例,但是和j城比,压力要小一些。流行病学专家正陆续向j城聚集,为疫情防控作准备。

温琅正在备课,她找出了学生时期的课件和笔记。现在再看到这些基础知识,不由让她回忆起学习翻译时的艰难和付出。

真是一入西语门,深似海。语言是一个永久性科目,需要不停的学习,不停的记背练习。大学时,老师曾说,练习和积累如同自我武装,不想让别人觉得你垃圾,就得不停地提高。

暂时压下那段不易带来的感慨,伴着几分怀念,温琅开始备课。

怎么引入话题,用什么方法检测每个人的能力水平,材料难度要怎么定,这些对于不是专业讲师的温琅而言,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去思考去准备。

正要挑选一段内容用于课堂练习,不少媒体平台依次推送j城医护人员告急的相关消息。

温琅点开其中某一则推送,一段画面不太稳定的视频跳了出来。镜头中,是挤在医院的人们。

有拄着拐杖的白发老人,有被父母抱在怀里的孩童,有拿着排号单眼露茫然的年轻人……

画面带来的冲击让温琅心里发酸,再一次觉得‘身体健康’这四个字弥足珍贵。

带着几分担心关闭视频,温琅依次给亲近的人打电话,让他们照顾好自己。

按照通讯录依次向下,就要轮到江歇了。可在点开熟悉号码后,温琅迟疑了。她的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许久,伸出又收回的指尖带着犹豫,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跳过。

她的喜欢包含了很多,对江歇的情感也是复杂的,但惟独不包括死缠烂打这一部分。

他已经说过他们不合适了,所以,她的一厢情愿只是多余。

***

12月21,针对新型流感病毒的检测试剂被研制了出来,同一天,j城开始安排病毒检测。

医学高峰论坛的主办方,给每一位与会人员发出通告,宣布论坛取消。

同一时刻,防疫部门开始为与会者提供病毒检测。

江歇的楼层较高,他站在窗边等候。看着窗外,他没由来又想起温琅来。

那天的争吵,她生生被气红了眼,眼泪悬在睫毛上,倔强地不肯让步。

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候他能冷静下来而非回应争执,是不是一切就都不同了呢?

没有冷战,没有不欢而散。

轮到江歇时,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敲了敲房门。江歇戴上口罩,开始配合。

采血针刺破中指指尖内侧,棉签深入口腔,等工作人员离开,江歇按压伤处止血。想了又想,他拨通了郑砚浓的电话。

“你怎么样?”郑砚浓一看是江歇的电话,询问的语气里伴着几分着急。

“我没什么事,你也照顾好自己。”江歇说话时,看了几眼放在桌旁的行李箱。

“你什么时候回来?”郑砚浓很担心江歇,甚至后悔推荐给他那么多景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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