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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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赶不回去,就算赶回去了,也要与这些人正面交战!”黑脸大汉一咬牙,“走不了就拦住他们的救兵!”

这下好了,护龙卫跟西南将领正式开战了,卫瑶卿缩在遁甲后面,警惕的看着周围。

西南将领的装备不凡,护龙卫的装备也丝毫不逊色。躲在遁甲后的弓箭手拉弓射箭,箭雨如潮。黑脸大汉抬手一记信号烟花发了出去

“他们遇上了陈述的救兵!”崔璟冷声道,“追!只有靠我们了!”说罢比了比距离,手里就握上了一枚火炮,点燃引线扔了出去。

一阵剧烈的震动,脚下的官道都颤了颤,山道上的石子泥沙滚了一地。

“这个崔璟!竖子欺人太甚尔!”陈述吃了一嘴的灰,有来不及躲避的亲信死在了他这一枚火炮中。而崔璟手边明显不止一枚火炮。

但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来不及管死去的亲信,陈述带着剩余的人冲了出去。

“追!”

……

女孩子的容貌隐在巨大的帽檐之下,她低头而来,大部分的容貌都为帽檐所遮掩,众人只看得到她抿着唇,唇色有些发白。

来来往往的士兵对女孩子的出现只作未见。多年军伍生涯的教导,他们是大楚最出色的将领之一西南侯陈善一手带出来的兵马,他们清楚每一道军纪,也恪守着每一道军纪。他们要做的只是服从和执行,没有质疑,也没有好奇。所以对这个出现在军营中的女孩子,没有人多看一眼。

如此严明的军纪啊!女孩子脚下慢了一慢,似乎也有些诧异。不过随即便举步向正中营帐中走去。

有人掀开营帐的帐门,她走了进去,抬手拉开了檐帽,看向坐在白虎皮椅上的人:“侯爷。”

“薛大小姐!”白虎皮椅上的人微微颔首,指向面前的座位,“坐吧!”

女孩子轻舒了一口气,镇定下来,走到座位上坐下,而后开口了:“不知侯爷寻小女有何事?”

“问你一个人。”

“不知侯爷要问的是什么人?我未必熟悉。三年前我就离开了长安,去岭南为我祖母守孝,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更何况我又是闺中女子……”

“薛大小姐,你的理由本侯都知晓。”白虎皮椅上的人脸色未变,“但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薛大小姐惊讶的看着他。

“我问的人你一定清楚。”

“谁?”摆在双腿上的手不知何时握紧了拳头。

“崔璟。”

女孩子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陈善笑了笑,再次出声了:“崔璟。”

“我……这我也有三年未见他了,更何况我们也只是年少见过几次,好友而已。”女孩子神色有些惊慌,“侯爷问小女这个,小女怕是回答不出来的。”

“本侯既然问你自然是询问你知道的事情,莫用慌张。”陈善说着取出一封信,推过去,“这是世子给本侯的信,薛大小姐看一看吧,本侯不会为难自己人的。”

女孩子伸手去拿那封信,手指不由的颤了颤。

“侯爷,怀国公府如今的当家人是祖父,父亲的话不作数的。”薛大小姐看完信,重重的舒出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陈善,“侯爷何必要拉我怀国公府趟这趟浑水呢!”

“薛大小姐不想与本侯多深交,但是令尊似乎不是这么认为的。”陈善笑着看着她,“想必薛大小姐孝悌,不会令世子为难是不是?”

“侯爷。”薛止娴放下手中的信看向陈善,“我怀国公府除了祖上庇佑的虚职之外,什么都没有,侯爷何必紧咬我怀国公府不放呢?侯爷要合作,我怀国公府也不是上好的人选。”

“薛大小姐不必妄自菲薄,”陈善对薛止娴的拒绝并没有什么意外,“而且是令尊主动找的本侯。令尊有此心是好事,本侯定会重用他的。”

“古往今来,为了那个位子主动站队的多数没什么好下场。”薛止娴看着那封信,垂头敛眉,“父亲只是一时走错了路,迷了眼,还请侯爷放过我怀国公府!”

“薛大小姐是聪明人,不要提这种蠢问题。”陈善说道,没有看那个眉头紧皱,双手发抖的女孩子一眼,“本侯想你会想明白的。”

营帐中安静了下来,营账外的士兵似乎在操练,耳畔铿锵的刀枪声络绎不绝,让人凭空生出了几分寒意,半晌之后,女孩子出声了:“侯爷想知道崔璟哪方面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他对我也有防备。”

“我二弟离京,我接到消息,是崔璟带兵拦截他。本侯想知道,依你看,我二弟能甩掉崔璟顺利逃脱的机会有几成啊?”

“崔璟是个聪明人,而且一旦咬上一人会咬的很紧,很难逃脱开来。”薛止娴低声道,“要甩掉崔璟不容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二弟逃不掉了?”

第303章 偷袭

“侯爷自有把握。”薛止娴低头,“小女不敢妄言。”

“把握?任何事情都没有十成的把握,虽说现在结果还不知晓。”陈善起身,“但是我已有所准备。”

薛止娴抬头看了陈善一眼。

“二弟若是这次逃回来,那就当真是手底下见真章了,本侯不会惧怕任何人。”陈善说着,唇角勾起,“怀国公府只管坐在那里静待结果就是,赢了他就是功臣,输了他还是大楚的怀国公世子。”

“但若是逃不回来……”陈善转头去看薛止娴,“就需要怀国公府相助了。”

薛止娴摆在身前的双手颤了颤。

“薛大小姐回去吧,你我静待结果便是了。”

薛止娴起身,欠了欠身,拉上帽檐同来时一样出了营帐。

“小姐。”身边的嬷嬷察觉到小姐走的飞快,忍不住喊了一声。

而后便看到走的飞快的薛止娴停住了脚步,而后带了几分愤怒的声音响起:“爹他是疯了吗?我先时不得已与陈善有交易还不是祸根出在自己家里?好不容易与西南侯交易结束了,他倒好,主动趟了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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