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1 / 2)
折腾到后半夜时慕卿已然累的睁不开眼,迷糊得连哼声的气力都没有。商蚩只得迫着还在兴头上的商楚年停下来,抱着小姑娘前去洗漱。商楚年还未尽兴,在浴室里抓着她的两条腿在她腿间又泄了一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人。
次日商蚩与商楚年一早便神清气爽的起了,将昏昏沉沉蹙着眉还在梦中的小姑娘交给下面的人照顾,便各自前往处理军务去了。只是这一走又是临近傍晚时分才回来,两人却不想小姑娘生生叫他们折腾出病来了。
慕卿快到正午时费力地睁眼,只觉得头昏脑涨,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她努力想要起身,却扯动了肿胀着还有些撕裂的下身,顿时疼得倒吸了口气。他们二人走之间给她上过药的,慕卿却觉得上药处凉凉的感觉令她不舒服极了。她正欲拿起终端喊人,府上的女侍此时走了进来,见她起身变了脸色上前扶着:“慕小姐,您起来了”。
慕卿点点头,费力的开口:“水”,声音几乎是哑的不能听。
女侍立刻将水拿给慕卿,扶着她的腰小口小口地喂给她。“慕小姐,您身上怎么这么烫?”女侍有些惊慌的将水杯放下,替慕卿探了探额头,立刻扶着她躺下,出门喊来了莫助理。
商蚩与商楚年回到商府时慕卿已再次睡了过去,莫助理带来的医生替她打了针剂,留下几管药,临走前忍不住嘱咐了商蚩几句注意事项,医生是个年轻的女子,向商蚩交代时眼里明显有着责备。
商蚩脸色沉的吓人,商楚年叹了口气便上前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二人在床边坐了下来,脸上什么神色都有。
慕卿夜半醒来时又是哼着要水,商蚩急急拿过水杯喂着她。待到小姑娘喝得差不多时,他在她身上摸了摸,发觉不像先前那样烫的厉害了这才放下心来。
慕卿缓过了神,神志渐渐清明起来,她抬眼见是商蚩搂着她,便有些心堵得慌,她扭过头去重新躺下,却被商蚩转过身子抱在怀里。慕卿情绪渐渐就上来了,哑着嗓子开了口:“这样睡着我不舒服”。
商蚩什么也没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便松开她,任由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心却不可抑制的抽动了一下。商蚩撩着她一缕长发,心里闷闷地疼,其实她怎样都不算过分,跟他们比起来,她这样又算得了什么呢。小姑娘打从一开始就是被他们半是胁迫半是强的弄来的,可到底年纪小,好好宠着也就是了,还怕她生不出感情来吗。
他们不是没察觉到她的变化的,私底下还会抱着人撒娇,商蚩怎么会不高兴。可他们到底是商家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惯了,小姑娘一点反抗都叫他们恼怒。宠着养了这么久的小姑娘这种时候还想着跑回她那个小白脸哥哥身边去,他们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气,她又怎么知道他们背地里为她谋划了多少。
商楚年一早便知道佐伊家那个孩子对慕卿的心思,可她在那些孩子堆里的满足和高兴是他们给不了的,他忍忍便也算了。他让护卫军盯着慕卿和佐伊家的孩子,两个年轻青涩的孩子站一起却怎么看怎么般配,气得他太阳穴突突的跳。再后来他亲自查了那些监听音频,他才知道原来她还存着回到特纳的心思,她为什么想回去,为什么和佐伊家的孩子格外亲近些,不都是因为她那个名义上的落魄哥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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