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姜卿儿什么也没和他说,也没有反抗,被李墨抱起来,将那件单衣褪去,换上合身的衣裳,就像默默接受了一切。
不是要她乖乖听话吗,早在四年她就有承于男人身下的准备,只是遇见了弘忍大师……
身为青楼女儿,迟早也会这样的下场,就当她认命了,倒不如淡然一些……反正都是活着。
姜卿儿身子乏力,立于李墨身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支撑着身躯,双眸微垂,睫毛轻颤,任由李墨替她穿衣裳。
见她安定,李墨轻勾着唇,修长的手指滑过衣边,一折一系都整齐。
姜卿儿低眸看着他的手,在她的记忆里,唯一给她穿过衣裳便是和尚弘忍,就像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似的,关于她的贴身之事,他都亲力亲为。
此时静下心来后,身旁这个人给她穿衣的步骤,像和尚一样。
姜卿儿微愣,抬眸看着李墨的面具,白色的骨纹,薄唇轻扬,人传平西王面容阴柔,如似女人,以面具震骇敌方,征伐多年从不揭面。
他的脸……
似乎是察觉姜卿儿的目光,李墨冷瞥她的凤眸,她忙垂下双眸,抿了下唇。
她一定是疯了,这两个人,一个清冷明仁,一个满身戾气。
李墨一手扣在她的细腰上,一手入了裙底,姜卿儿心尖一颤,本就虚乏的她不得不瘫软在他怀中。
他低首靠在她的耳侧,声线低沉:“不该想的别想,这是惩罚,知道如何使本王欢心吧。”
姜卿儿紧蹙着眉,粉嫩的指尖颤得发软,心中咬牙念道:不会是同一个人,眼前这人恶劣至极。
顿了一下,她抬首亲在他的薄唇上,这个试探的亲结束后,于此,李墨才满意,将裙摆放下。
松开姜卿儿之后,李墨坐在了太师椅上,她坐在榻上,腿脚发麻。
之后便有人端来洗漱之物,来人是个女子,姜卿儿记得她,是梨园戏班的舞姬,名为阿宁,生得清秀端正。
这府上没有侍女,李墨便提了一个老实的舞姬来伺候她,以后行事也方便点。
姜卿儿没有说话,清水已送到她跟前,顿了一下,接过拧好的湿毛巾清净面颊。
李墨慢条斯理地斟起茶,瞧着姜卿儿垂在腰间的长发,便吩咐阿宁不必给她梳上发髻。
她病为尚未除,老老实实在房间里歇着便是。
作者:李墨:现在都叫狗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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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自难忘(7)
待姜卿儿洗漱好,桌上斟好的茶水已被李墨喝去一半,全程二人没有话语。
她沉思着看阿宁将洗漱用具收拾好,然后退出房间,随即,房里气氛变得微妙。
只听李墨对她唤道:“过来。”
姜卿儿侧目看向那个男人,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的一身玄色暗纹袍子,身形高大,衬得整个人气势威厉,拒人千里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要吃人似的。
她沉思片刻,一个长期处于杀伐之中的人,沾染了满身煞气,有时候站在门前可能有避邪作用。
姜卿儿缓缓起身走去,双腿还有些无力,最后停在他的身旁。
李墨伸手揽她入怀,坐在他腿上,从她醒来到现在,不必问什么,有些事便已明了。
他大手扶着细腰,面容贴近她的脖颈,呼吸温热地萦绕在肌肤上,使得姜卿儿挺直了脊梁,只听在他道:“叫什么。”
姜卿儿僵着身子,随口应道:“卿儿。”
连她什么来路都不知,就强迫她至此,果真是个好色之徒,杀他的心一直都有,就不怕她反噬一口吗。
李墨轻轻勾唇,语气却冷漠,同她交代着:“先在景和阁住着,内有园子,闲闷走走便是,不过低烧未好全,少出去闯风。”
他的亲近让姜卿儿不好受,如坐针毡。
李墨顿了下继续道:“洛阳战乱不断,衣食并非是想要什么都能有。”
他知道在盛京之时,周三娘待她吃的穿的都是最佳,每日皆用玉露脂给她沐浴,睡的床被是最为柔滑的丝绸,多年不在她身旁,若是养得娇气了也不奇怪。
“府上空落,无婢女,方才那女子便用作来伺候。”
方才见阿宁进来,姜卿儿什么都没说,也知道梨园班的人受了她牵连,轻轻道:“放了他们。”
李墨挑了挑眉,正了身形。
姜卿儿又道:“要杀你的只有我一个,与他们无关,我也不需要有人伺候。”
李墨停顿许久,知道她跟那群伶人无关,清风透过窗吹来,将他的墨发吹散。
手指轻抚她的耳垂,道:“本王喜的是你这脸跟身子,应不需要教,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手指有习武握剑留下的茧,粗粗的,惹得姜卿儿心尖一热,她此处向来敏感。
姜卿儿却没躲开他,眸色微黯,又是这样的话,自然知晓让他放人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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