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死战雒阳(二十七)(1 / 2)
张任这点儿信心那还是有的,你看守城攻防战,是一种情况,但是这进城了之后,巷战的话,这战力和攻城被人家打,确实是不一样儿。所以说攻城的时候怎么战,那是攻城,是那样儿。可到了城内,那确实,就不一样儿了,至少和攻城是不同。而张任也就只是稍微想了一下,然后是继续带兵登上云梯,他没在城头指挥士卒攻城门,张任觉得自己在城头的话,
更好。至于说城下的话,那等城门被攻破了之后,自然还有其他人进来,到时候城头自己也轻松了。而此时张郃看到张任上上来了,他就带着士卒对上了他,不再是之前和己方士卒一起对付凉州军士卒。毕竟虽说城头还有凉州军的人马,但是他们还起不到决定性作用,所
以不至于说让张郃那么特别重视。当然城下城门都要被破了,张郃是很清楚,对此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如果说城头如今的凉州军还起不到决定性作用的话,那么城下攻城门的,那是绝对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但是张郃又不会分身术,所以他是真没办法。只能是期待城门
不被攻破,甚至就晚点儿被攻破为好,这是他的想法。不过在张任还没上去,是快上去的时候,城门终于是被凉州军士卒给攻破了。就听凉州军士卒不少都大喊着,“城门破了,大家冲啊!”毕竟这个时候是夺取城门的大好时机,有这么多凉州军士卒在这儿,那是不可能夺不下城门的。在后观战的马超众人一看,心说终于是他娘的把城门攻破了,真是不容易啊,
算算这都已经多少时日了。马超是拔出湛卢宝剑,对着全军大喊道“全军冲锋!”结果崔安是第一个就带兵过去了。要说马超并不是让所有士卒都跟着张任去进攻了,那还没有,绝大多数是跟着他去了。而剩下的,一部分留守大营,另一部分就跟在马超和众将身后,不过
如今终于是有了用武之地啊。马超一看崔安是身先士卒,也知道,这两个月真是给他憋坏了。首先他崔安是不喜欢带兵攻城,那么最后也只能是这样儿,等什么时候城门被攻破,他好带兵杀进去。不过这一等就是两个月,真可以说这个时间不短了,不过崔安也是没办法,
谁让自己主公非要让张任去带兵呢,而且雒阳这儿的守御力量这么强……张郃这个时候一看,心说完,这城门还是让凉州军给破了。显然,如今自己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就带兵撤退,如此的话,还能保住一点儿士卒,己方人马。还有就是和他们凉州军死战到底,最后基本上就是全军覆没的样儿。而张郃自然没选择前者,依旧是在城头挡着张任,显然是要和凉州军
死磕到底了。当然还是那话,他不是要牺牲自己的性命,而是要牺牲掉在雒阳的兖州军士卒。由此可见,其人确实是比较狠的这么一个将领了。要不然的话,此时此刻,就算是带兵撤退,曹操也绝对是说不出来什么的,而人家不管是满宠也好,是曹洪也罢,都是在城门被
攻破的时候,知道己方大势已去,于是赶紧带兵走了。徐晃那速度更快,破城前几日,他就带兵跑了。就只有他张郃,显然,此时此刻,他是绝对不会带兵跑的。而且还真是,要和凉州军死磕到底,是要巷战啊。确实是没有出乎了马超所料,其实一想也对,毕竟其人那个性格在那儿摆着呢,而且还必须要说的就是,显然曹操不可能不知道张郃是什么人,他什么
样儿。但是他还让张郃在雒阳,这可真是,说明了不少问题啊,可不是吗。如果说曹操真想保住己方士卒的话,至少他不会让这么多人在雒阳。而且别说他用不用张郃,至少要是想保住己方人马,他是一定会给张郃下令,让他保住己方的士卒,就是这么简单。但是这个时候都没有这令,这不就说明问题。曹操根本就不想保住这些人,说他们是弃子,其实也真是,
没什么太大错误。所以说张郃都知道,他很清楚,自己就把他们全军覆没了,也是无所谓的。毕竟自己主公什么性格,自己还能不知道,不清楚吗?而他之所以是没对自己下什么令,就是他也知道,这没派援军,所以这雒阳是必须要和凉州军死磕了。其实一想,这个事儿也
属正常。至少在张郃看来,他觉得很符合自己主公的性格,要说自己主公如果说保住士卒性命什么的,让自己赶紧撤回,那倒是不像他了。还真是,至少张郃不认为自己主公会那么做,你看这没派援军来雒阳,他觉得很正常,毕竟己方在司隶这儿和人家凉州军一比,真是,
差距不小。但是其他的呢,这马超他们是说死,是要用整个凉州军来和己方死磕,可己方做不到用整个兖州军和他们死磕,所以也只能是只好是在雒阳这儿的人马,和他们死磕了。这是张郃想法,他也知道,自己主公,必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说这最后哪怕是城门被破,可自己也不会马上就带兵撤退,而是真正巷战了之后,己方再也无力对付凉州军了,自己才
能说是走,或者说白了就是跑,都一样儿。所以说张郃的想法,是这样儿的,他绝对不会像满宠还有曹洪那样儿,城门一破,就直接带兵撤了。那样儿的话,确实不是他,因为那不是张郃的性格。而张任这个时候,知道张郃的打算了,这真是要和己方死战到底。不过也好,
自己正好也是不想他就那么跑了,那样儿的话,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其人,是吧。所以说张任也是,他觉得自己抓紧这样儿的机会,也好是能和张郃再战一会儿,至于说能战到什么时候,那肯定就是他们兖州全军覆没,或者说他张郃觉得该跑的时候了,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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